此時,雲夕和無仇來到了白鶴山莊。他們把雲若和白羽的情況後告訴了白荊。
白荊詫異的重複着:“你們是說白羽和雲若被梅傲雪打下了崖谷,生死不明。”
雲夕微微點頭,難掩表情的焦慮:“不知道他們二人現在情況如何?”
白荊意味深長的斷然嘆息着:“雲若的情況,我不得而知。白羽,肯定尚在人間。他是不會被摔死的。”
雲夕和無仇詫異的看着白荊。
“白莊主,何出此言?”無仇詢問道。
白荊眼神黯淡,憂傷的說着:“這和小羽的身世有關。”
雲夕和無仇疑惑的看向白荊。
白荊傷心的說道:“小羽的身世他自己都不知道。小羽的母親是個水族人。水族人天生骨骼奇軟、奇輕、奇細,他們的骨骼像鳥類一樣,中心呈空洞狀。因爲他們的骨骼奇軟,所以水族人通常不能行走。小羽之所以可以像普通人一樣行走,是因爲我爲他求取了梅林山莊的至寶百年冰山雪梅花蕊。也是因此,和梅大小姐結下親緣。所以,小羽絕不會死於墜崖。他的輕功可算得登峰造極,這是因爲他身體的靈活性和骨骼空洞所至。即使小羽不會輕功,他的身體也會御風漂浮。”
無仇疑惑的詢問:“如果白羽真的如你所說輕功如此了得,他早就應該帶着雲若飛上懸崖了。爲何至今仍不見他們迴歸。”
白荊斷然說着:“那是因爲小羽的體重是雲若的一半,加上他骨骼奇軟,就算在平地上抱着雲若,也需要耗費內力。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帶着雲若飛上如此陡峭的定情谷。”
雲夕眯着眼睛分析着:“這麼說來,雲若應該也沒有葬身崖底。他們此刻應該還被困在定情谷。”
無仇說道:“那麼今晚我們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做部署,儘量及早動身。”
第二天一早。雲若就跟着白羽練劍。白羽認真、耐心的教雲若練劍。無奈的是,雲若天生就是舞刀弄劍的材料,她的身子絲毫不似其他女子那般柔軟靈活。
“雲若,你的身子輕便一點,左肩擡高一點。”
“雲若,你這樣練習是不對的。你像我這樣做。”
“雲若,你不會劈叉嗎?空翻會嗎?”
白羽無論怎樣指導,雲若就是做不好。雲影山莊的自家劍法,雲若也沒練到三成。雲若更適合那種投機取巧、耍小聰明的江湖術士的那套小把戲。
看來,指望雲若練習女劍是不太可能了,白羽只好自己練習雙劍。
雲若詫異的說着:“白羽,爲何我已經如此努力的練劍了,還是練不好呢?我很笨嗎?”
白羽突然想到什麼,羞澀的低下頭,難爲情的說着:“其實,練習蝴蝶劍還有一個要點,我沒有告訴你。”
雲若詫異着:“難怪我練不好,說說看嘛。”
白羽認真的說着:“蝴蝶劍是獨孤墨客前輩爲自己和先妻所創立。遺憾的是獨孤前輩自己並沒有機會和其妻共同練習蝴蝶雙棲劍。”
雲若詫異的詢問:“什麼意思?然後呢?所以呢?”
白羽的臉頰微紅,他羞澀的說着:“所以蝴蝶雙棲劍,夫妻修煉會很容易一些。”
雲若跳起來,笑着說:“白羽,你怎麼不早說,是不是隻要我們成親了,就能瞬間練成蝴蝶劍了?”
白羽糾結着:“這就不得而知了。”
雲若牽起白羽的手,說着:“走,我們現在拜堂成親去。”
白羽詫異着,幾分羞澀,幾分開心。
雲若把野果放在巨石上,又在巨石上畫了幾個小人。
白羽詫異的詢問着:“雲若,你在幹什麼?”
雲若解釋:“這是我爹,這是你爹,拜高堂的時候用的到。”
白羽差點被雲若嚇到。
沒有證婚人,雲若就自己喊着口號:“一拜天地。”
雲若和白羽便跪天跪地。
“二拜高堂。”
雲若和白羽就拜石頭上的小人。
“夫妻對拜。”
雲若和白羽就相互對拜。
“好了,白羽,我們成親了。現在我們開始練劍吧!看看我們的功夫有沒有突飛猛進。”雲若笑着說。
白羽羞澀又認真的說着:“可是,還差一步,我們還沒完成成親事宜啊啊!”
雲若詢問着:“哪一步?”
白羽靦腆的說着:“洞房花燭夜啊!”
雲若眼睛一轉,淡淡的說着:“這個不重要吧!況且我們這裡只有山洞,沒有房子啊!花燭更沒有了,只有火把。等我們回去了,再補好不好?”
白羽被雲若的解釋嚇的徹底呆住了。感覺是自己空歡喜了一場。突然有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感覺,感覺很荒謬,很可笑。白羽畢竟也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對入洞房這種事還是充滿好奇、充滿期待的。
白羽和雲若又開始練劍了,結果不出乎所料,雲若的劍法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雲若生氣的大罵獨孤墨客:“人都死了,還整我。害我空歡喜了一場。”
白羽微笑着看着雲若,心想:“是自己空歡喜一場,纔是真的。白白浪費時間,陪雲若胡鬧。”
白羽左手、右手分別拿着一把蝴蝶劍的男劍和女劍,同時練習着兩套劍法。白羽隱隱覺得,這兩套劍法互相牽制,互相剋制,有衝突,似乎又有所融合。這兩套劍法應該能夠結合爲一體。只是,白羽暫時沒有找到方法把蝴蝶雙棲劍的男女雙劍融爲一體。只能同時練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只要練成了蝴蝶劍法,尋找到後山的石門,劈開之後就可以離谷了。所以,白羽更加勤於練習,不分晝夜的練習劍法。
“雲若這個頑劣丫頭,又去哪裡了?”白羽一邊練劍,一邊擔憂着雲若。“那個丫頭,實在不是練武的料,只好由着她的性子去玩吧。等自己練好了劍法,就可以更好的保護她了。反正,今生是註定被她牽制了。”
雲夕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蓋着披風,寸縷不掛的躺在草地上。雲夕眼神複雜。眼睛尋找着無仇。然而,他並沒有發現無仇的影子。他整理好衣衫,四處尋找着無仇。
“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啊,真是讓小弟受寵若驚啊。”無仇從房頂上飛身下來。
“今天不是下谷嗎?我去街上買了一些吃的和一些必需品。先吃點再上路吧。”無仇調笑着說。她把燒餅遞給雲夕一個,雲夕正想要接過去,無仇卻咬了一口,調笑着遞給雲夕。
雲夕微微一笑,吃起來。
無仇湊過來,輕佻的說着:“雲公子,不然,咱們就這麼湊合過吧。雖然小弟沒有龍陽癖好。不過雲大公子的美色,也是足夠讓小弟我內心泛起漣漪啊。”
雲夕斜視了無仇一眼,沒有說話。突然,把無仇壓在了草地上。嘴脣湊近無仇的臉,邪魅的說着:“好啊,那就委屈無仇小弟了。不過,無仇小弟的身體好軟,和女人一樣呢。要不要給本公子欣賞一下無仇小弟的傾城之色呢。”
無仇瞬間兩頰微紅,連忙推開雲夕,開始自顧自的吃燒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