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日光,帶着它的熱情,透過窗口撒落在臥室內。舒殘顎疈
青瓷幽幽地睜開了眼,她是被胸前的奶給脹醒的,本能地看了一眼身側,果然已空空如也,再看一下時間,竟然都下午二點多了。
這一覺睡得還真沉,都這麼晚了,怎麼也沒人來叫她起牀?
她蹙了蹙眉,動了一下身子,酸,疼,無力。
青瓷馬上想起昨夜的瘋狂,青瓷又羞得臉色發燙。
江崢那傢伙,在牀上從來就不懂節制,在牀上他就是將軍,而她,就是服從將軍指令的小兵,他要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她只有在他身下嗯嗯啊啊的份。
這輩子,也就栽他手裡了。
不過,這麼一番激烈運動過後,她果然沒做惡夢了。
青瓷的脣角輕輕勾起,看樣子,做運動有益身心的說法,還是值得考究一番的。
回頭又想起她的兩個小寶貝,那倆寶今天怎麼也不知道尋奶喝了?
一想到那倆寶貝,她趕緊地起了身。
洗涮乾淨之後,便朝隔壁的嬰兒室走去,一走出門,就聽到了倆孩子在那裡哭鬧不休的聲音,青瓷心裡一疼,趕緊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嬰兒室內,江嫂和月嫂正一人抱着一個寶寶在那裡哄着,兩人都是一臉無奈,怎麼哄也哄不好,看來這倆寶應該鬧了有一會時間了。
不知是這屋子的隔音做得太好,還是她睡覺睡得太死,竟然一點都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青瓷的心裡滿是內疚。
她這個做母親的,實在是太失職了。
“大寶小寶怎麼了?”
林青瓷一出聲,那倆哭鬧的孩子一聽到她的聲音,倒是哭得更起勁了。
月嫂和江嫂看到她終於出現,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江嫂無奈地笑着回答,“他們在找媽媽呢!”
林青瓷睨了江嫂和月嫂一眼,“那你們怎麼也不來找我?”
江嫂笑了笑,“先生走的時候交待了,說夫人昨晚睡得太晚,讓我們不要去吵夫人,還特別說了,孩子們要是鬧,我們要想辦法哄一鬨。這倆寶貝啊,開始還哄得住,後來就怎麼也不肯停了,一直鬧,一直鬧,好在夫人您醒了,要不然,我們還真拿這兩個小寶貝沒辦法。”
月嫂也在那裡笑道,“這倆孩子,一個不哭,另一個也就不哭,一個哭起來,就倆個都一起哭,這麼小,就相當地有默契!”
江嫂一邊笑,一邊將手裡抱着的大寶給林青瓷遞了過去。
大寶兒一聞到媽媽身上的奶香味,那可愛的小腦袋就使勁地向着青瓷她的胸前拱着,小胖手也在那裡使勁地抓着,尋找着他最愛的食物。
林青瓷剛纔過來的時候,已經衝了一下身子,這會一見大寶那渴望的眼神緊巴巴地看着她,小腦袋又使勁地拱着,趕緊抱着他坐在一邊的凳子上,捋開衣服,讓他吸上了奶。
聽到大寶咕咕地喝奶聲,林青瓷突然想起江崢那壞傢伙頂着個大腦袋埋在她胸前幫她吸奶的場景,同樣是喝奶,爲什麼她的感覺是那麼不一樣呢?
她和江崢去度蜜月的那幾天,江崢天天幫她吸,所以,她的奶水也一直沒有斷。
本來江崢是說要給孩子斷奶,改餵奶粉的,可青瓷不肯,她覺得這孩子太小,纔剛滿月就斷奶,對孩子們的身體不好,才又堅持了下來。
小寶看着大寶有奶喝,他卻沒奶喝,使勁地朝林青瓷揮舞着小手,嚶啊嚶啊地叫着,尋求媽媽的關注。
抱着他的月嫂被他那可愛的模樣逗得在那裡笑個不停,“你瞧瞧這孩子哩,這麼小就懂得認人了,真是聰明啊!”
江嫂就在一邊笑着應道,“現在的孩子營養多豐富啊,要什麼有什麼,哪像我們那個時候哦,連吃都沒得吃,就吃那米湯米糊長大,大人沒得吃,連奶水都是稀的,哪會像夫人的那樣,奶水雪白啊。說起來,現在的孩子可真幸福。”
對於過去的苦日子,青瓷體會得倒是不多。
她的家沒倒之前,從小的生活,還算是富裕的,基本上,父母親沒缺過她什麼,要什麼也都有什麼,而之後的日子,更是越過越好,直到家裡倒下,她的日子纔開始苦了。
到了如今,若沒有那對異國雙胞胎攪和,她的日子可以說是很多人羨慕的,也算是和和美美的了。
唉……只是這老天爺,總是有事沒事就喜歡折騰她一下,讓她痛苦,讓她難受,彷彿這老天爺就開心了。
她喂完了大寶,終於輪到小寶了。
這小傢伙可猛了,一張嘴咬上奶,就用力得吸着,吸得青瓷都疼了,忍不住一巴掌拍向他的小屁股,罵道,“臭小子,你給我悠着點,要不媽咪不給你奶喝!”
小寶這傢伙瞄了林青瓷一眼,看到她不像是開玩笑,這才老實了,開始慢慢悠悠地喝。
林青瓷看着他那可愛逗趣的小模樣,真恨不得咬他幾口。
終於餵飽了這倆寶貝蛋,青瓷又陪着他們在那裡玩了一下。
剛纔下去的江嫂這會又上來對她說,“夫人,飯菜還在鍋裡熱着呢,您趕緊下去吃點吧!”
青瓷點了點頭,朝嬰兒牀上躺着的那倆寶貝兒揮了揮手,“大寶小寶,媽媽要下去囉,媽咪呆會再來陪你們玩哈。”
倆寶貝蛋朝她嚶嚶了幾聲,算是迴應。
她又低對親了一下他們,這才走了出去。
倆寶貝蛋吃飽喝足,見青瓷真的走了,一個張着小嘴打了個呵欠,乖乖地閉上眼睛,也準備去跟周公約會了。
林青瓷剛吃了半碗飯,就聽到家裡的門鈴響了。
江嫂趕緊過去開門。
然後,她又很快走了回來,對林青瓷說,“夫人,有人送禮物過來,說是要您親自簽收。”
青瓷輕哦一聲,問道,“是什麼東西?”
江嫂回道,“是一個小紙盒子!”
青瓷沉吟一會,對江嫂說,“江嫂,你去喊遠征過來,檢查一下那個盒子有沒有問題,沒問題了,咱們再拿進來。”
發生過雙胞胎惡魔的事,電視劇裡不是常演着嗎?經常有人送禮送炸彈,送毒物,青瓷現在對任何事都抱着一份警戒,不敢再掉以輕心,生怕又着了別人的道。
“是!”
一會,遠征拿着電子監測器,檢查了那個小盒子,在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向青瓷點了點頭。
青瓷這才放心簽收,將那個署名是陌生人的盒子給拿進了屋裡。
她沒有在大廳拆開這玩意,既然裡面沒有裝炸彈,對方又點了名要她親自簽收,那裡面的東西肯定有問題。
回到房裡,她拆開盒子一看,只見裡面放着一疊照片,照片的上面放着一個心形的紅色的戒指絨盒,當她拿起那個紅色絨盒,在看清楚照片中的那個被綁着四肢赤果着身子正在無助哭泣的女人的那張臉蛋時,青瓷的臉色瞬間大變。
果然是他們!果然又是那兩個惡魔的傑作!
難怪他們不敢署真名,怕是署了真名之後,她一定不肯簽收吧,所以他們才用了個假名字。
青瓷知道,他們這是在警告她!
雖然他們沒有在裡面留下隻言片語,但從這疊照片和戒指來猜測,青瓷在想,他們的意思應該是給她兩種選:如果她不從,便公佈她的這些照片,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身上曾經有過的不堪和污點,不但她無臉見人,就是江崢乃至江家,有她這樣的媳婦,也會臉面掃地;
至於戒指,他們的意思,應該是娶吧?
是不是說,如果她從了他們,那他們便會娶她?
他們竟然願意娶她,還真是天降紅雨了,說他們真的愛她,她會仰天大笑幾聲,怎麼可能?就憑那幾夜對她的性虐,他們就愛上她了?簡直是世紀大笑話。
不管這是不是笑話,但他們現在真的逼上門來了。
現在,她該怎麼應對他們?
這些難堪的照片,肯定是不能讓人看見的,特別是江崢,任何一個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曾經被人這樣折磨過,哪怕是過去的事,恐怕也會被氣瘋的。
林青瓷找了個打火機,走上天台。
她決定先把這些照片全給燒了,然後,再來想對策。
當她看着那一張一張照片投入那熊熊燃燒的火堆時,青瓷彷彿看見一個自己,在火裡煎熬燃燒,她會是像鳳凰一樣浴火重生?還是會像這些照片一樣化爲灰燼?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佛還能捨身割肉喂鷹,捨身侍魔,想要成佛之人,從來就沒有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得道成仙的,那都得像唐僧一樣,歷經重重劫難,才能立地成仙成佛。
她林青瓷不敢比擬仙佛,但此刻的她,卻有一顆成爲仙佛的心。
她把這一對雙胞胎惡魔當成是她人生的大劫難之一,想要順利度過,就必須拿出像仙佛求道一般的大無謂精神出來,只有這樣,她才能戰勝心魔,才能戰勝這對惡魔。
死,有何懼?
曾經該有過的幸福,她都一一嘗過了,除了還小的那三個寶貝她放不下,還有什麼是她所不能放下的?
每一個人都有想要守護的東西,爲了守護她愛的人,她就算死,也絕不後悔!
巡邏的遠明一見樓上煙霧滾滾,趕緊衝了上來。
在看見是林青瓷在燒東西且燒得淚流滿面的時候,他的心裡一跳,似是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他踩輕了腳步,正要靠近她,卻聽到青瓷的一聲喝止,“別過來!別再過來了!讓我靜一靜!”
最後那兩句,充滿着無奈,痛苦和……絕望!
遠明眸光一閃,說了一聲,“嫂子,那您有事就按警鈴喊我們。”
“好!”
青瓷應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遠明就這樣看着她動作機械地把那照片一張一張扔進了火堆裡,遠遠的,看見照片中的人物是一個赤果女體。
他的心中一動,再看向林青瓷,火光將她那張瑩白的小臉映得通紅,通紅的眼睛,臉上的表情,卻是聖潔的,似是能超脫一切的聖潔,帶着一種悲壯,一種決絕,一種義無返顧,讓遠明看得是心驚膽顫,生怕她會出什麼事。
遠明走了開去,迅速給江崢發了一個信息。
此時,江崢正在軍部開高級軍官的會議,會議的主題是:由紅藍雙軍對抗的反恐演習。
等江崢開完會,打開手機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遠明的信息很簡單,“嫂子神情異常。”
遠明和遠征他們一向只負責報告偵察的信息,至於怎麼指示,怎麼行動,這些他們都等江崢的安排。
待江崢趕回家裡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一臉平靜的青瓷。
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在嬰兒室陪着兩個孩子玩,看到江崢回來,也還是像往常一樣,像飛燕一樣撲進他懷裡,抱着他親了親,嬌軟着聲音說,“你回來了!”
江崢定定地看着她,明明在她臉上看見的是笑臉,爲什麼他感覺到的卻是她哭泣的心?
江崢緊緊地抱着她,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媳婦,你沒事吧?”
林青瓷擡眸看向他,淺淺地笑,“沒什麼,別擔心我!我很好,真的很好!”
她真的不想他時時刻刻地記掛着她的安全,江崢對她越好,她便越是感覺愧疚難安。
江崢,江崢,如果以後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請你一定要看在孩子們的面上,原諒我所做的一切!
不管是身與心,她都會給江崢留着的,以前的事,她已不能改變,但和他在一起以後,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再讓那對惡魔碰一下。
她的破事,從她開始,也要由她去結束。
對於死亡,她已經無所畏懼!
江崢挑了挑眉,細看進她的眼,“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青瓷低應了一聲,卻不敢和他對視。
此時的她,只要一看見他眼裡的關心和疼惜,就會忍不住想哭,就會忍不住想要撲入他溫暖寬厚的懷裡,尋求他的安慰和幫助。
這樣脆弱而無助的她,只會讓江崢感覺壓力巨大。
哪怕是他心甘情願地願意爲她這樣付出,可她不想,不想讓自己成爲他的累贅。
從收到那東西開始,青瓷就一直在等着惡魔的來電。
讓她意外的是,直到天都黑了,她還是沒等到他們的電話。
這樣出牌不按常理的惡魔,就像是要她死,他們卻偏偏不給她一個痛快的一樣,讓她天天生活在這種提心吊膽之中過日,身心備受煎熬。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有更多的時間去準備對付他們。
青瓷向江崢提出了,要跟三飯學易容和簡單的醫術。
江崢沒有問她爲什麼?
第二天一早,三飯就來了!
林青瓷直接對三飯說明她想要學習的主題——急救、配藥和易容。
三飯人不多話,江崢讓他來教,他便來教。
至於林青瓷要學什麼,他也沒有意見,傾囊相授之。
第一天,他教了她各種急救方法;
第二天,他教了她怎麼樣利用身邊的東西,快速易容的各種方法;
第三天,他教了她配藥,各種能在短時間對人體產生各種作用的藥物。
讓三飯感到驚訝的是林青瓷的天賦,她幾乎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所有的事,他只說一遍,她幾乎都能記住,第二遍便能倒背如流,第三遍下來,已經是熟記於心,不管他怎麼考,她都能答出來。
不管是教什麼的老師,都喜歡聰明的弟子,這會讓他們在教的時候很有成就感。
三飯高興之下,又教了青瓷其他的東西,教者快樂,學者用心,兩個人相處起來,也生出一種師徒之情。
青瓷的性子就有這一點好,她性子沉靜,學什麼都用心,而且,不管學會了什麼,成就如何,她的表現都很淡定,最多也就是淡淡地微笑,和她相處的人,都能感覺到她身上傳出來的那股寧靜和柔和。
她這樣的性子,特別對三飯的胃口,因爲,他也是一個喜靜之人。
因爲對胃口,所以他教的更加用心,教會了青瓷很多醫學上和江湖上的術語和技能。
忙碌的學習,將青瓷的心眼填得滿滿的,她也不再去想那些破事,一心埋在學習上。
青瓷一直沒有再等到惡魔的來電,她也不急,恨不得這兩人永遠不要再有任何消息纔好。
三飯之後,青瓷又讓江崢給她安排了另外一個老師——符二。
符二是專門鑽研各類型的戰鬥知識及暗殺技巧的專家,而青瓷想要學什麼,她只要跟江崢提,江崢就會給她找出一個老師來,而這個老師,通常都是行業的頂尖人才。
說心裡話,對於青瓷這樣刻苦的學習,江崢心裡一半是高興,高興她有讓自己變得更強的勇氣和信心。
可另一方面,他又很擔心,他怕她的學習,不單單是爲了擺脫那雙惡魔的控制,更是想要不顧一切地犧牲自己。
但他不能因爲自己莫須有的猜測,而扼殺了青瓷的學習精神。
他除了安慰自己要看開和信任她以外,只能傾盡全力地給她一切她所需要的幫助,在一邊看着她慢慢從一隻小雛鳥,成爲一隻翱翔天際的飛鷹!
這一次的魔難,像是激起了青瓷的所有潛能。
對於青瓷的天賦,符二同樣感覺震撼。
他只能說,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在部隊出來以後,他符二帶過的人有很多,但沒有一個人的天賦能有青瓷的一半好。
之前他們幾個聚會的時候,三飯曾在他們的面前感嘆過青瓷的強悍,他們還都不相信,一個女人再強,還能強到哪裡去,最多能和小十一樣,成爲個頂級殺手,這就很不錯了。
可現在,符二不得不同意了三飯的那句話,只要青瓷肯努力,她可以成爲天下能力最強的女人!絕對能傲視羣雄!
最後,他感嘆了一句,主子有眼光啊!他挑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
之前,他們幾個對三飯這話,全都抱着看熱鬧的心情,聽一聽也就算了,雖然是有那麼一點好奇,但江崢若是不找上他們,他們肯定也不會主動去招惹這個大麻煩。
可如今符二親自上門教了青瓷幾天之後,他對三飯的話就完全地認同了。
過目不忘,記憶力驚人,人很刻苦耐勞,性子沉靜溫柔,這些都是符二曾經在三飯的嘴裡聽到的,如今他自己親身體驗一遍之後,才感覺更加驚駭。
短短一週,青瓷就把符二所學的專長給學了個乾乾淨淨。
別的人要用二三個月甚至半年才能掌握的東西,她竟然一週學完了?
他問林青瓷,“你真的全學會了?”
林青瓷淡淡地看着他笑,“你可以考考我!”
符二不信邪,可惜,不管他怎麼出題,林青瓷都能給他最完美的回答,如果他硬要挑出什麼缺點來的話,就是在實際操作上,林青瓷的出手不夠狠辣和快速。
而這個問題,符二相信,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她也一定可以達到要求,甚至會做得更好。
接下來教青瓷的第三個師傅,是電腦天才——四四。
四四是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乍一看他,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學生一般地年輕帥氣,身材修長,面容白皙,有一種書生特有的書卷氣,還有一雙溫潤的雙眸。
只有在下手的時候,你才能看到他身上迸發出來的沉穩和凌厲。
眨眼間,又過了一週,江崢的軍事對抗演習,也是時候開始了。
這事他也跟青瓷提過,所以這段時間他也特別的忙,常常早出晚歸,青瓷知道他是有分寸的人,所以,也沒有多問他什麼,只是在每天他回來的時候,給他端上一碗糖水,或是滋補湯,讓他可以在疲累的時候,能感覺得到她的溫暖,和她對他的用心和愛意。
軍演前夕,江崢就提前二天入駐在部隊,沒有再回家,但一天至少會早晚各打一個電話給她報平安。
可不知道爲什麼,從江崢要參加軍演開始,她的心裡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那對惡魔這所以沒有打電話來,肯定不是想要就這麼放過她,他們肯定是在謀劃一場什麼陰謀來對付他們,佈下一個更大的局,等着她入他們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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