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天下到半山腰的時候各大黑幫的人馬漸漸開始多了起來,這些黑幫雖然有不少都是蕭天離開臺灣這一年新吸收的兄弟,但是大部分人都聽說過關於南天集團,關於黑旗,關於蕭天的傳奇經歷,有的人甚至已經把蕭天當做一個神話,所以當蕭天從這些人中間走過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議論着蕭天。
“哎!這個恩就是南天集團的老大蕭南天啊!”
“是啊!聽說他的黑旗軍讓江湖聞風喪膽,真見識見識。”
“聽說他已經退出黑道了,要是早幾年,咱不如就入南天集團了。”
“你死啊,讓老大聽到活剮了!”
“噓·別說話了,他走過來了!”
蕭天和火鳳所經過之處這些黑幫兄弟都自動爲其讓出一條路來,站在金寶山山頂的陳仁治以及其他的上百位黑道的老大們眼見着覆蓋半山的黑色人流緩緩自動爲蕭天讓開一條通行的道路,走在人流之中的退出黑道江湖的蕭天氣勢雖然內斂卻依然狂霸之氣十足,即使是諸如趙爾這樣的蕭天敵人內心都不禁生出一絲感慨。
“風口浪尖之上能夠真正急流勇退的究竟能有幾人呢?但是今天我看到了。”
距離山腳下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數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停靠在山腳下的公路旁。一身標準黑旗穿着的十八鐵衛邁步從車上走了下來,如墨一般深沉的黑色風衣,腰帶上銀色的鋼夾帶着質感的光芒,小腿上扣在暗夾裡面軍刺釋放着絲絲的血腥氣息,尤其是勃間系的黑色紗巾讓十八鐵衛更顯威武不凡。
飄動的衣角,暗藏的軍刺,揚起的黑紗,威武的黑旗,這就是南天人在黑道締造的一個神話,一個永遠不可磨滅的記憶。
十八鐵衛分成兩列組成一條黑色通道,步調一致的朝蕭天迎了過去,十八鐵衛所到之後上千的黑色人潮自動分開兩側,所有人都迫於十八鐵衛的氣勢向後退去。最終一條長約二十米的黑色通道在蕭天和山腳下的轎車邊建立起來,十八名鐵衛自動站開一段距離面對面整齊而立,走出黑色人潮的蕭天緩緩走入通道中,蕭天走過之後隨後衆鐵衛兩列並排跟在蕭天身後。
當一行人馬走到轎車旁邊的時候,站在鐵衛中間的蕭天緩緩回首就見身後金寶山上成千上萬雙眼睛全部集中在自己一個人身上,山頂之上的上百位臺灣黑道老大們都用一種複雜神色注視着蕭天,只是由於距離太遠蕭天感覺不到罷了。
整座金寶山之上儘管有成千上萬人但是卻是一片寂靜無聲,蕭天深沉私海的目光從容從山上掃過,之後嘴角閃現一縷自信的笑容衝着陳仁治和尤胸站着的地方揮了揮手,山上的陳仁治也輕輕的揮了揮手迴應了一下,蕭天一點頭和火鳳走進了轎車裡。
眼望着蕭天的車隊緩緩離開金寶山,陳仁治輕嘆了一口起道“他回來就是臺灣黑道的焦點人物,真不知道讓他回來祭拜蚊哥是對還是錯!”
旁邊的尤雄低聲接道“是站是和的決定權不在我們這裡,在他們那裡!”尤雄瞥了一眼圍繞在趙爾和高世風身邊的數名黑幫老大們。陳仁治冷眼望了一眼趙爾一夥人,緩緩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希望他們好自爲之,給人家一條活路,就等於給自己一條活路!如果他們還對南天集團存什麼幻的話,那麼我相信有人一定會讓他們自食惡果的。”
“家裡那邊有什麼事沒有?”坐在車裡的蕭天問道。
開車的黑雨回道“上午忠言給冰哥他們去過電話了,一切如常。青幫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
蕭天微微一笑,緩緩道“青幫的大老闆都到臺灣來了他們還能有什麼動靜?”
“什麼?!高世風來臺灣了?”黑雨驚訝道。
蕭天道“我也是今天才見到他,估計和咱們前後腳到臺灣的,都是來參加蚊哥的喪禮的。”
“這個老頭面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可以大到大陸去,連高世風都親自過來祭拜。”黑雨冷哼道,言語並沒有對蚊哥有絲毫的尊敬之意。
“你小子嘴下留點口德,蚊哥縱橫江湖幾十年哪個幫派的老大不給些面子,要是讓金寶山上那些人聽到非撕碎了你不可。”蕭天出言斥責道。
黑雨呵呵一笑,沒有答話。
“高世風一直在和趙爾嘀嘀咕咕,這兩人湊一起準沒有什麼好事,我們離開臺灣之前行事還是要小心一些。”火鳳出言提醒道。
蕭天聽到火鳳的提醒忍不住噗哧一笑,衝火鳳調侃道“這樣的話我可還是頭一次從你嘴裡聽到,這可不像天下第一殺手火鳳的性格啊!”
火鳳沒好氣的白了蕭天,美目流轉,故意道“我自己當然沒問題了!但是…”火鳳上下瞄了一眼蕭天,意思是有蕭天在身邊顧忌的事情就很多了,說白了已經把蕭天當成臺灣之行的累贅了。
蕭天從火鳳的眼神裡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立時爲之氣結,好半天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黑雨透過倒後鏡看到蕭天的窘迫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放眼整個南天集團有兩個女人是可以任意數落而蕭天不敢還嘴的一個是南天女主人瞳雪,一個就是南天第一殺手大姐頭火鳳了。
這一一武南天兩個女人都是令蕭天頭疼的,但是又是隨時都可以爲蕭天付出生命的兩個女人。
車隊一行人馬剛剛駛進臺北市區就被兩輛給攔了下來,蕭天微一皺眉頭心中暗道什麼時候臺灣都習慣在晚上攔別人的車呢?
黑雨下車打探之後走到車門前,蕭天放下車窗後黑雨耳語道“老大,是民進黨宋啓!”
“哦?!”蕭天眉頭立時打了一個結,緩緩走下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