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莊一臉錯愕的看着自己的兄長,沒有想到,自己的兄長居然訓斥自己。“兄長?”
“廢什麼話!”項籍瞪了一眼,“有那個功夫快點把這寶物拿到手!”
“是,兄長!”項莊帶着幾分委屈,目光同時惡狠狠的看向莊弈辰。
秦扶蘇,司馬師等人的臉上,皆是浮現出訝然之色。
他們全然沒有想到,項籍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
哪怕是莊弈辰也感到有些驚訝。
這項籍一直以來莽撞,好勇鬥狠,與莊弈辰之間的關係,也是人所共知,可以說彼此之間的仇怨可是不低。
項籍突然這般說,實在是讓人始料未及。
這項籍是轉了性子?
陳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神色,看向司馬師,項籍等人,心頭不由暗自冷笑,誰說項籍無智,對方只是懶得耍心機手段罷了!
他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如今究竟是什麼局面?
項籍目光不屑的掃了諸人這般驚訝的神色,朝着另一處黃金臺走去,項籍也算是明白,與這些心懷鬼胎的人合作,還不如自己得寶來的更加實在,而且先前項莊與自己的對話,他明顯能夠感覺到,不少人的臉上浮現出看好戲的神色。
想要讓我與莊弈辰爭鬥,然後你們看熱鬧,之後,再來插一手?
可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這時候,大家才如夢初醒,發現自己的寶物,還未到手,倒是沒有在去注意突然變化的項籍,而是專心的攻擊黃金臺。
轟鳴聲此起彼伏,這個時候,不管是司馬師,還是秦扶蘇也是開始動用自身所帶的秘寶,這些原本作爲保命之物,如今也是直接使用,因爲有了韓九千在外面,恐怕想要爭鬥,也是打不起來。
這麼一來,反而讓他們取寶之事,變得快了許多,如此一想,先前項籍一心一意的專門攻擊那黃金臺,反倒是最爲明智的舉動,與其浪費時間在那裡看莊弈辰是否能夠取寶,自己得到手的,纔是最實際的。
莊弈辰掃了一眼,這墓室之中,寶物已經差不多被他收走了大部分,他倒是並沒有什麼心思在繼續下去,在這墓室前方有一個通道,如今存放珍寶的墓室在此,那麼那個通道,通往的,是否就是大帝的陵寢?
“小師弟,在看什麼呢?”謝安一臉好奇的看着莊弈辰,目光也是望向了那個通道。
“昔日千古一帝的陵寢,來到此地,倒是想要進去看看。”莊弈辰沉思片刻,不由開口說道。
“那裡,可比不得這裡輕鬆。”墨塵意有所指的說道,神色變得肅然。
“大帝陵寢,他安眠之地,如果輕鬆,那還了得!”謝安一臉訕笑之色,“不過那裡肯定會有好東西。”
“莊弈辰,我們先前的盟約是否還有效!”周淼淼走到莊弈辰的身旁,神色認真。
“你取到寶物了?”謝安忍不住驚訝的說道。
“我看你們一直盯着那通道,顯然是想要進去,所以就過來了……”周淼淼掃了一眼,原先所在的黃金臺,那裡有着一把翠綠的匕首,依然存放。
她的目光帶着幾分惋惜,但是旋即化作了幾分堅定。
此刻黃金臺上的禁制,正在逐漸的恢復着,這等若是周淼淼原先的努力,全部白費。
謝安,墨塵,莊弈辰面面相覷,倒是沒有想到,周淼淼這麼果斷,說放棄就放棄了這個寶物,真是讓人沒有想到。
周淼淼帶着希冀之色,看着莊弈辰,唯恐對方會拒絕自己。
“盟約,自然作數,不過要前進,先幫你取到匕首吧。”莊弈辰微微一笑,心中明白,對方怕自己等人撇下她,進入大帝陵寢。
莊弈辰也知道,自己先前的表現,讓對方震驚。
如今有着五師兄這一尊大神站在墓室之外,若是莊弈辰違背原先盟約,自然也無不可,畢竟大帝陵寢裡的東西,只有可能比這裡還要好,莊弈辰爲什麼要幫助自己?
莊弈辰的話,讓周淼淼一怔,旋即臉上浮現出幾分愧疚之色,“我只是擔心陵寢之中,有關先祖的傳承,誤會諸位,實在抱歉。”
“無妨。”莊弈辰,謝安他們啞然一笑,這是人之常情。
這一番舉動,也是讓周淼淼心中越發的愧疚,想當初自己處處針對對方,沒有想到莊弈辰他們並沒有因此而針對自己。
莊弈辰緩步走向周淼淼原先所在的黃金臺。
這時候,鄭烈,項籍,秦扶蘇三人在周淼淼走後,也是到了這裡,開始攻擊黃金臺。
“莊弈辰!你要做什麼!”鄭烈看到莊弈辰過來,臉色不由一變。
“取寶。”莊弈辰淡淡的說道。
“你取了那麼多了,憑什麼還要和我們搶!”鄭烈眼珠子一轉,忍不住怒道,同時目光看向秦扶蘇,項籍。
項籍眉頭一皺,秦扶蘇神色則是顯得有些莫名。
“先前郡主殿下,在這裡取寶,她覺得速度有些慢,所以叫我來幫忙。”莊弈辰微微一笑。
“郡主殿下找你幫忙?這裡寶物人人可取,我們現在已經選了這裡,就沒你什麼事情!她走了就是走了!你自己擁有那麼多寶物,你給她一件不就得了!”鄭烈冷聲說道。
“可是她喜歡這匕首。”莊弈辰微微一笑,倒是周淼淼知道,自己擅長短兵器,先前與莊弈辰交手,曾經用過匕首,所以自己纔會選擇此物,沒有想到莊弈辰還記得。
想到先前之事,周淼淼忍不住俏臉一紅,心中卻是微暖。
遠處周龍,周桐掃了這裡一眼,又是低頭攻擊黃金臺,彷彿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一般。
“你說,這寶物,人人可以取,那我來取,有什麼大不了的。”莊弈辰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諷之色,“至於我的寶物,可是都被人預定好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鄭烈怒氣衝衝的說道。
一旁項籍眉頭一皺,不過旋即轉身,朝着不遠處黃金臺走去。
秦扶蘇微微一笑,也是轉頭離開,哪怕他的臉上,顯得極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