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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巡一次還跑這麼多省垣?老傢伙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哦,說錯了,每天坐着躺着有人擡着走,好吃好喝養着那是享受,媽的,難怪當皇帝的就是爽。”王天踱到御座基着轉過身對十五皇子道:“小子,你以爲遊山玩水是不要花銀子的?”
十五皇子連忙道:“這一路的盤纏,自然由小王出了,小王銀子雖然也不多,但這千把兩還是有的。”心裡想着先出點銀子把他打發得遠遠的,等皇帝回來,操心的就不是他了。
王天瞪大眼睛吼道:“小子,千把兩銀子,你以爲是在打發叫花子?你竟敢把老子當叫花子看!”
十五皇子連忙道:“黃金,一千兩黃金。”
王天冷笑不語,一千兩黃金在他的眼裡根本就看不上,就憑自己的身家又何止萬兩黃金。
十五皇子結結巴巴地道:“那兩千兩,不三千兩。。。。。。”
“五千兩最多了。。。。。。小王都要賣田地宅院了。。。。。。”
“一萬兩。。。。。。小王真的再也拿不出了。。。。。。再逼小王只好去跳河了。。。。。。”在王天的冷笑中,十五皇子終於加到了一萬兩,這是他現在的全部身家,當皇子錢也不多啊,誰讓他現在還不是皇帝呢?心裡暗暗詛咒王天不得好死,就算真的跑江南一趟,能用得了多少銀子?敲竹槓也沒這般敲法吧?一萬黃金在皇家的眼裡看起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堆在一起都要用幾輛車子拉,你武功高絕,力大無比,又能背得了多少?
王天眯起眼睛道:“別哭喪着一付臭臉,老子早就聽說內庫就存了幾百萬兩銀子,這一萬兩黃金算了點什麼?”
十五皇子一臉的痛苦:“王公子,內庫的銀子是皇上的,也是朝庭的應急銀子,不小心碰上荒年,剛好國庫銀子用光了,就要靠內庫的銀子救急,爲了天下蒼生的安危,請王公子高擡貴手。”得,這皇子腦子不壞,生怕王天會搶劫內庫,把這筆皇帝私房錢提升到了關係百姓安危高度去了。
王天嘿嘿一笑道:“內庫的銀子明明就是供皇帝花天酒地用的,你想騙誰也別來騙老子。”然後又故作大方的一揮手道:“算了,一萬兩黃金,老子馬馬虎虎也能將就到江南了,馬上給老子送來。”十五皇子馬上叫來個侍衛,批了個條子讓他們趕快準備,心裡不斷的向那滿天的神佛禱告,求王天能拿了金子趕快走路,再這樣鬧下去,神精都要崩潰了。
王天在十五皇子吩咐侍衛時,卻不肯消停,在那九龍鬚彌座的金臺基上東敲敲,西摸摸,又走上臺基,欣賞起那九龍鬚彌座,這天下至尊的寶座在他的眼裡只是一件製作精美的玩物、供人用屁股休息的椅子,輕輕敲擊那仰道欲飛的雕龍,咂咂嘴自言自語:“一把椅子弄得這般精美幹什麼,還不是一樣用屁股來坐的?不過坐在這把椅子確實很有氣勢,感覺很不錯,天下至尊嘛,如果不坐在這裡,那跟常人又有什麼不同?嘿嘿,老子再來領略一下天下至尊的氣勢和感覺。”在前朝時,王天潛入皇宮時,就坐過這裡的御座,還曾在這御座上惡作劇的撒了泡尿,只是那時是偷偷地來,又悄悄的去,沒有搞成這次這樣的大動作出來。
故意背起雙手,邁起四方步子,嘴裡很威嚴的低咳一聲,踏上那個腳機,然後轉身一屁股坐在須彌座上,再故作正經的咳嗽一聲,衝着目瞪口呆的十五皇子道:“你看朕可像皇帝?”
十五皇子灰白色臉一陣抽蓄,他和朝官們對王天的膽大妄爲早已麻木,見怪不怪了,面對這種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九龍鬚彌座也只不過是一把椅子,雖然他這個皇子還未能領略過坐在御座上的至尊感覺。
面對王天的發問,他只能緊閉毫無血色的雙脣,低頭不語。
王天哈哈笑道:“緊張了?眼紅了?貴爲皇子卻不能靠近御座,這不得不說皇帝寶座果然至尊無比,老子這樣粗人都比你這個尊貴皇子先坐御座,這御座寬大的都可以躺着睡覺,果然是舒服啊。。。。。。”心中忍不住想道:“每天累了就拿出御座坐坐躺躺,那可樂爽了,好,拿走它,以後它就是老子的專用椅子了,以前老子怎麼就沒想到。”
十五皇子裝作沒有聽到王天的說話,依舊低垂着眼簾面無表情又不言不語,不知內心在想些什麼;而朝官們的內心再次受到王天**裸對皇權踐踏的打擊,心如刀絞中再也止不住內心的悲痛,“譁”的聲,全都向十五皇子跪下,一雙雙眼睛無聲的流着淚水,打溼了金磚地面。
王天冷笑一聲:“怎麼,受打擊了,皇帝也是人當的,走下這個臺子,也不見得比誰高貴許多,只因爲生在帝王家,嘴裡含着金匙長大就以爲自己就高貴了?老子看以皇帝的才情,到了民間,也不見得能出衆多少!也許科舉中了撈個一官半職,也許經商能養家餬口,但也有可能一無是處只能當個叫花子整天靠人施捨過活!”
王天撇了十五皇子一眼,坐在那須彌寶座上,端起架子繼續無情打擊着他們的心理:“皇帝?在你們的眼裡,皇帝是天下至尊,至高無上,但在老子的眼裡根本一錢不值!還不如一個百姓來的貴重!你們也許會說皇帝是勤政愛民,一生英明神武的,那是因爲他受着天下百姓的供養,勤政愛民是他應盡的責任!同樣的你們領着俸碌,也是你們的責任!如果沒有百姓的奉養,皇帝和你們連個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