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着靈越,心裡暗暗想,白蓮花果然是神奇的東西,不管是人間還是地獄,都必不可少。
憋了一會兒之後,靈越瞪着靈玉回擊,“夫人,恕我直言,主子說話的時候,下人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比較好。”
“你!”靈玉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擺擺手,“好了,不管怎麼說,靈玉都是我的人,你這是在間接說我沒有管教好下人嗎?”我怎麼會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我偏偏不如她的意。
偶爾鬥一鬥白蓮花,還是挺有趣的。
畢竟地獄這裡沒什麼娛樂活動,就當是消遣了。
“我不敢。”靈越低下頭,一臉惶恐,但眼中的不以爲然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你敢!”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你有什麼不敢的,從我離開就開始來勾搭我的男人,現在又當着我的面說我的人的不是,你真以爲我好欺負?”
所以才讓她一次次的找上門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靈越被我那一巴掌嚇的哆嗦了一下,忙道。
我走近她,彎下腰去盯着她的雙眼,“你就是這個意思,大概在你們的眼裡,我是一個外來者,沒有家族庇佑,沒有父兄倚靠,就可以任由你們欺負了是嗎?”
隨着我的靠近,她不自覺的後退,喃喃的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那樣想。”
“你有!”我再次說出她的心聲,“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以後別在來打擾我,別在挑戰我的底線,我的脾氣雖然不算差,可也不算好。”說完之後我回到椅子上坐下,對着靈玉道:“送客!”
說完這番話,我覺得心裡挺爽的。原來打嘴仗也可以這麼刺激。
“是。”靈玉應了一聲,就要去拉靈越,卻見靈越忽然站起來瞪着我,怒道:“別對我大呼小叫,不過是人間一個平凡的女人,也不知道給獄主下了什麼迷魂湯,居然把你帶回來了。但你別忘了,這裡是地獄,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你也別太囂張!”
一番話說下來,也是沒停歇一口氣。
我挑眉看向她,“終於不裝白蓮花了,這樣多好,裝來裝去不累嗎?”
她的臉色騰的一白,“我不知道你說的白蓮花是什麼,但是我告訴你,作爲獄主的女人是不能善妒的,這可是犯了七出!”
我被她的聲音震得耳朵癢癢,撓了撓道:“我不知道什麼叫七出,現在請你出去。”平時我就最煩別人說女人該怎麼怎麼樣,憑什麼啊,女人就該爲自己而活,憑什麼要被那些條條框框束縛着。
“你!”靈越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着,胸前的柔軟跟着一跳一跳的。作爲女人,我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挺有資本的。
恰好這個時候,裴以欽從外面進來,在看到靈越的時候,皺眉道:“你怎麼又來了?”
一聽到裴以欽的聲音,靈越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可憐兮兮的說道:“獄主,夫人欺負我。”
聽到這聲音,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真是太嗲了,簡直讓人受不了。
“她欺負你是你的榮幸,滾吧。”裴以欽不耐的揮揮手,靈玉立刻喜滋滋的挽住靈越的手臂,“走吧,再不走待會兒可就不是我送你出去了。”
靈越臉色變了幾變,最終跟着靈玉離開了。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朝堂上纔對。
“我聽說她又來了,就回來了。”裴以欽走到椅子上坐下,皺眉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像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讓她再也沒辦法來打擾我們。”
“那就讓她嫁人啊,這樣她總不可能再來了。”我隨口道。
一聽這話,裴以欽點頭道:“就這麼辦。”
看他急切的樣子,顯然是被那個叫靈越的女人煩透了,老早就想打發她,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而已。
“隨便你吧,反正我以後是不想見到她了。”偶爾見一次換換心情可以,要是一直見到,那就是毀心情了。
“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裴以欽保證道。
我打了一個哈欠,疲憊道:“這件事你看着辦吧,我有點困了,先去睡會兒。”晚點就要去人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裴以欽點點頭,送我到房間,幫我蓋好被子在離開。
一覺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我打着哈欠起來,還沒走出門,就聽見外面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還有一個老者勸慰的聲音,“女兒啊,你命苦啊,怎麼就被許配給了白羽,他那樣的身份,怎麼配得上你。”
聽到白羽的名字,我皺了皺眉頭,不明裴以欽怎麼會將靈越那樣的女人許配給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