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浩看見姚詩惜,像是回想着什麼,開始逐漸黯然傷神。心中一個衝動走上前去。
姚詩惜微低着頭,想起傷心的事情。忽然,她發現尤子浩走到自己面前。就在姚詩惜擡起頭的瞬間,被尤子浩強而有力的雙臂抱在懷裡。
這刻,姚詩惜完全蒙了,她是一個保守的人,就算是交往三年的男友都沒有這樣擁抱過她,在交往最親密的動作,至多是拉一下手而已。她是刻板保守到骨子的女人,更別說比拉手更加親密的事情了。
就在她反應過來,也忘了自己如今是一個毀容可怕的人,她下意識只知道,立刻要掙扎反抗。
“惜姐,你兒時曾揹着我走了大半山頭。我從沒有感受的溫柔暖意,卻在你那薄薄的背後感受到了。那時你的溫柔暖意卻留在我的心裡,直至現在。而今天,希望你也能在我的胸膛感受到守護與安心,還有依靠。”
在尤子浩說完話之後,姚詩惜就要掙扎的力量,彷彿退得一乾二淨。而是靜靜軟到在這寬厚結實的胸膛。
此刻的姚詩惜哭泣了,她的心自發生不幸之後,充滿着各種無邊際的灰暗冷意。但尤子浩的話和動作,卻把一道有着溫暖陽光的大門打開,把一切的灰暗都驅散,由溫暖安定填充着這顆心。
尤子浩抱着姚詩惜,纖細不失肉感的腰肢,胸膛壓着兩座高聳偉大的,感到舒服雄偉的壓逼力。而她成熟的身體,散發幽幽的體香,還有長髮的清香,交集在一起的香氣又是多麼沉淪迷人。
尤子浩現在清楚知道她的身材是多豐滿曼妙。如何的誘人。這是一顆散發着催人情/欲的熟透果實。若採摘吃下,將會血脈賁張,接着欲仙欲死,一次又一次體會,這果實的每一寸味道,陣陣的感覺是美好,是快樂同在的。
毋庸置疑,尤子浩是一個有正常,身體健康的男子。本來他腦子沒有太多想法,只是想給姚詩惜一點信心與開朗的情緒。雖不知,抱着她,帶來的感覺是這樣的強烈。她峰巒起伏的嬌軀是種讓人着魔的享受。下一秒。更有把她緊緊融入自己身體裡的衝動。
漸漸,一股燥熱在尤子浩心裡冒出,接着轉移到腹下,再到兩腿/之間的物體,馬上就要起反應。尤子浩裝出神情自若,緩緩放開姚詩惜的豐腴嬌軀,不留痕跡地小腿一步,下身微弓,無形地化解將要出現的尷尬。
在下一刻。當尤子浩看見姚詩惜哭泣的臉容,瞬間什麼邪火,燥熱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爲她的臉哭起來一點不覺得楚楚動人,也不讓人憐愛。而是更加嚇人,像是地府爬上來的惡鬼般。雖然,尤子浩也覺得她哭臉是很難看,不過,他接受能力挺強,多看了幾眼,他就不在意了。還想幫姚詩惜擦去淚水。
可是姚詩惜,看見尤子浩靠近的手要觸摸自己的臉,她立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帶着溼溼的眼淚連退幾步。
“子浩,我知道你有心了。但我的臉真的不好看,也摸着噁心。你就別摸了。”姚詩惜三兩下把眼淚擦乾,柔聲說道:“我今天真的很感動,只從發生那事之後,從沒有人帶給我這樣的安慰。今天我是真的認你這個弟弟了。”
尤子浩也不再勉強去擦她的淚水。而是鼓勵地說道:“我們好好迎接今後一起相處的日子吧。”
“嗯。”姚詩惜的心情彷彿經過尤子浩這一抱開朗不少。臉上有着淡淡的微笑,儘管這笑意不好看,甚至看起來有點陰冷。但這是她是發自內心最純碎的笑。因爲她知道往後的日子,不再是灰暗與冰冷,而是陽光明媚的每一天。
“我先幫你拿行李。”尤子浩着就走到尾箱。木洪臨前去便把車匙給他,並告訴姚詩惜的行李都在車尾箱。
“你一次拿不完。我自己拿一個就好了。”姚詩惜沒有完全推託幫忙。
她剛說完。尤子浩便打開車尾箱,發現只有三個行李箱。便逐一拿出放在地上,挑了兩個最重,說道:“惜姐,你拿剩下這個吧。”
“走吧。”姚詩惜知道尤子浩拿都是最重的。也明白他在體貼自己。
從細微的事情,可以看得出一個人的品質。然而,姚詩惜心中更清楚尤子浩的呵護心意了。
尤子浩扛着兩大行李箱,一點都覺得吃力。沒多久就上到三樓了,把門打開,姚詩惜纔剛好到。
“我帶你去房間把東西都放一下。”尤子浩回頭對姚詩惜說道。
“好。”姚詩惜點頭說道。跟着尤子浩,她進到廳裡,四處打量,彷彿在回憶,喃喃自語道:“一切都太多沒有變化。”
“是啊。用得就用嘛,換新的多浪費。”尤子浩自我良好地說道。
姚詩惜撲哧一笑,道:“想不到子浩,你是一個儉約的人。”
她接下的話,卻讓尤子浩有點尷尬。
“但你不是一個勤勞做家務的人。看傢俱的空隙都擠滿灰塵,還有地板一些角落也沒清理過。看來我住進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清潔了。”姚詩惜邊說,邊巡檢查。
聽她這樣說,尤子浩除了點不好意思外,還感覺到,她是一個蕙心蘭質,而懂得持家的好女人。以後娶着她的人,就有福了。
“惜姐,你就別再檢查了。先把行李放到房間吧。我保證這些清潔,不和你搶着做。”尤子浩開心玩笑說道。
“你就會耍貧嘴。”姚詩惜笑道:“走吧,帶我去房間放好行李。”
尤子浩帶着她到本來是屬於自己的房間。打開門,介紹說道:“這是木丫頭幫你佈置的,你看還缺些什麼,我去幫你添。”
不論牀還是被子,四周的衣櫃桌子都佈置得溫馨,舒適,讓人心情輕鬆。
“不用再添東西了,這樣我很喜歡了。”姚詩惜眼中充滿柔情地看着房間的一切。說道:“你和小素都有心了。”
忽然,姚詩惜看見牀上黑色頭盔。便走到牀前,微微彎下腰把頭盔拿起,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