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浩沒有回答,因爲他看着姚詩惜翹起肥/臀,頓時愣神了一下。他想不到,姚詩惜不單只是胸部大得誇張,就連臀部都是又大又圓,肥碩而不垂。這圓碩香/臀有多麼的彈性和柔滑肉感。
沒有聽到回答聲,姚詩惜轉過身看去尤子浩,拿着頭盔再問道:“這是什麼?”
尤子浩只是一愣神,在姚詩惜轉過來的時候,已經回神了。他立刻地說道:“這是一個遊戲的用具,剛纔木婉素在這裡玩過。”
“哦。”姚詩惜點頭說道。她正要放下,尤子浩便說道:“惜姐,拿來給我吧,等會我用得上這東西說解一些事情。”
“子浩,你是大人了。別玩物喪志啊!”姚詩惜把頭盔給尤子浩,不忘叮嚀一下。
“其實,在這遊戲也是一個有前途的職業,談不上玩物喪志。”尤子浩認真地說道。
姚詩惜本來隨口一說,換來尤子浩這樣的說話。她立刻就板着臉,嚴肅瞪着,教訓說道:“玩遊戲就不是正道職業,做事要腳踏實地。別去想些旁門外道的事情。”
認真起來的姚詩惜,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多麼可怕。可怕得被瞪着的尤子浩,都在心地打了個冷顫。
“惜姐,你難道沒聽說過,宇宙之匙嗎?”尤子浩擠出一點笑意,問道。
姚詩惜皺着眉頭,說道:“聽說過,但不知是什麼!”
尤子浩大驚,聲音提高不少,說道:“難道你沒看電視,上網之類嗎?廣告都賣得翻天覆地了。”
“唉。”姚詩惜落寞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自從發生事情之後。一直都在工作來麻木自己的心,而下班就照顧我父親。那裡有時間注意這些。”
“惜姐…”
聽了之後,尤子浩有點心痛,這幾年她竟然處於這些邊緣生活,沒人關心,呵護她。
姚詩惜彷彿知道尤子浩在想什麼,她柔聲說道:“你放心吧,我沒事。而且現在不是有你們嗎?”
姚詩惜這樣說,尤子浩瞭然。因爲有太多情感,只需要讓人感受到就行了,不需要特別說出來。
接着,尤子浩神情輕鬆地說道:“等會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情?”姚詩惜疑惑地問道。
“關於你現在的工作,還有解決你最大的麻煩。”尤子浩隱晦地說道。
姚詩惜又怎麼會不明意思呢。她驟然間,沉默起來。她在憂心自己給人帶來的麻煩。同時,也在逃避關於自身的問題。
尤子浩卻笑起來,說道:“惜姐,有些問題是需要面對,現在我暫不提,等會木丫頭幾人到了,我再明確說一下吧。我現在先給你一個心理準備,免得等下說出來太過唐突。”
姚詩惜雙手握得緊緊放在腹部,有點忐忑不安地說道:“我不想麻煩你們了,如果你們真的花很多錢來幫我,那我也不留下了。”
其實,她初次感受到這裡,可能是自己最好住處。因爲尤子浩不介意,還很愛護自己,而木婉素和自己情同姐妹,兩人相近,心中不會感到寂寞,灰暗。所以她很不想離開這裡。但她有自己的堅持底線,不想欠太多人情,更不想別人爲自己的事煩心。
如果超出幫助的底線,姚詩惜會離開這溫馨的地方。同是,她心裡的矛盾所在。她就是一個固執的人。
“哈,惜姐,你弟弟可是沒錢,想幫也幫不上。”尤子浩幽默地打趣道。“要是賣了農場來幫你,除非你答應做我老婆,否則…”
“你連姐都敢調戲。快出去出去,我要收拾行李。”聽到這樣的話,姚詩惜臉上涌出紅霞朵朵,嬌羞地打斷尤子浩的話語。驅趕他出去房間。
有點不好意思的尤子浩,知道一時嘴快說錯話了。他也不敢多看姚詩惜,馬上就退出房間。
在房間的姚詩惜滿臉羞紅,心裡如同小鹿亂撞。此時她相貌,再不給人猙獰之感,而是一抹成熟狐媚的殘缺之美。
尤子浩出到大廳坐着。不到一會,木婉素便帶着沈白白上來。
“惜姐呢?”木婉素上來就問道。
“在房間。”尤子浩一指說道。
“哦。我去找她。你先和白白聊。”木婉素在走向房間,還不忘丟下一句。“但別調戲人家白白。”
出奇這次尤子浩沒有反駁,因爲剛纔他不好意思地調戲了另一位。
而沈白白聽木婉素這樣說,也弄得臉紅紅。
“來坐。我問你事情。”尤子浩見她有點拘謹害羞,便找一些話題分散她注意力。
待沈白白坐定之後,尤子浩便問道:“關於你的工作變化,知道沒有?有意見嗎?”
問起工作,沈白白認真地回道:“根叔告訴我了,我也沒意見。”
“嗯。”
接着,尤子浩神色帶着一點嚴肅,又問道:“和你工作相處的那人,你也清楚了吧。”
“剛纔婉素姐姐有跟我說。”沈白白真誠地說道。“我會好好幫助那大姐姐,不會介意她的臉難看。因爲以前我也很難看,所以我明白那大姐姐的感受。”
“哦?”尤子浩好奇地問道:“你以前怎樣?”
沈白白有些彆扭,支支吾吾地說道:“小時候很肥,老是給人取笑,給人欺負,也沒人跟我做朋友,所以我知道這種感覺是很難受的。”
“原來這樣。”尤子浩打量着沈白白,認真地說道:“嗯。還真看不出,你以前是個肥妞呢,現在長得白白淨淨,亭亭玉立,多漂亮。”
被這一讚,沈白白臉騰一下就紅了,頭都快低到胸口處了。
見她這麼容易害羞,尤子浩也不敢多說什麼,弄不好等會木丫頭這女王出來,看見這樣的場景,誤以爲自己在調戲她,就百口莫辯了。
尤子浩只好又在轉移話題,隨便地問道:“房間弄好沒有。”
“好了。”
“滿意嗎?還缺什麼?”
“都滿意,基本東西都不缺了。”
尤子浩和沈白白東一句,西一句聊着無關緊要的事情。很快兩人就習慣這樣的氣氛了。
不久之後,在兩人聊着的時候。木洪和黃力根相談甚歡地走進來。
“根叔,你先坐回。我姐她在整理行李。現在我去叫她出來,大家認識一下。”尤子浩站起招呼說道。
“好的好的。”黃力根點頭說道。
至於木洪,尤子浩也懶得招呼。讓他愛幹嘛就幹嘛。
緊接着,尤子浩來到房門前,敲了幾下。
門開之後,是木婉素探頭出來,問道:“幹嘛了?”
“叫惜姐出來談談工作,順便介紹工作人員讓她認識。”尤子浩說道。
木婉素還沒有說話,房間裡傳出姚詩惜的聲音:“我聽到了,現在就出來。”
姚詩惜最怕就是處處需要別人的照顧,而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所以她聽到尤子浩這樣說,立即就要出來。
木婉素努努嘴,警告尤子浩,說道:“你別安排惜姐,這麼辛苦的工作。否則我跟你沒完。”
這時,姚詩惜已經站在木婉素身後。聽到這樣的話,輕拍一下她的娃娃頭。說道:“亂說話,該打。”
被打的木婉素把氣遷怒在尤子浩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
尤子浩不理會木婉素,而跟姚詩惜說道:“惜姐,我們到廳裡說。”
“好的。”姚詩惜點一下頭。然後,看着尤子浩說道:“你不要安排一些虛職來糊弄我。”
尤子浩神情自然地說道:“放心吧。在農場也沒有什麼虛職。”
三人來到廳裡。不論黃力根還是沈白白,第一次看見姚詩惜的臉,都有些微微變色。黃力根畢竟在社會打滾過,很快就掩飾好了。但沈白白卻沒有,反而眼定定看着姚詩惜。
忽然,沈白白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一定很痛了。”
“白白,別亂說話。”黃力根怕她得罪人,連忙說道。
姚詩惜見過很多人對自己臉容的驚嚇。也看出剛纔兩人被自己嚇了一下。她不在意,因爲已經習慣這種讓人受嚇的神情。但她發覺剛纔被自己的臉嚇了一下的女孩,現在卻沒有再害怕,而是一種爲自己傷心的表情。
這刻,姚詩惜知道,沈白白是一個善良的女孩了。
然而,不單是姚詩惜看得出,就連木婉素,木洪,以及尤子浩,也能看出沈白白的表情包含着什麼。所以他們纔沒有制止沈白白的無禮。唯有黃力根關心則亂,纔沒有看出什麼。
沈白白聽見黃力根的提醒。一下子也明白,剛纔自己的說話,可能讓人造成誤會。她手足無措,心急地解釋說道:“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
她說到一半,感覺很難描敘自己的心情。此時她都急紅了眼,就快要掉下眼淚。
“沒關係。”姚詩惜柔聲地說道。“我明白你的話不是在諷刺,而是爲我感到傷心。你是一個善良的好女孩,懂得替人着想。這樣的你很討人喜歡。”
木婉素也跳出來,走到沈白白麪前抱着她,說道:“是啊。如果你不討人喜歡,怎麼會被我一眼相中收你做小弟,啊不。是徒弟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