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的總監豐收看賈公正把問題解決了,除了誇賈公正這賈馬一出馬就是不一般外,還專門請賈公正吃了一頓晚飯。
“還是賈總厲害,讓建設單位心服口服的。”豐收滿嘴的都是讚譽之詞。
“王總讓來解決問題,咱就是跑腿的,解決了問題就行了。”賈公正反而表現地異常平靜。
“那也是賈總水平高,你不知道建設單位這位領導有多麼煩人,一般人是搞不定的。”豐收還是在給賈公正戴高帽子。
“也沒啥吧,真誠相待,把建設單位的當朋友對待,多替他們考慮些事情,多替他們擔當點,應該項目上就沒啥難協調的了吧!”賈公正話雖是這麼說的,內心當然是沾沾自喜的,畢竟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到了他這裡完全解決了,而且還得到了建設單位的表揚。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叫上我在當地認識的兩位牌友,咱們好好喝喝酒。”豐收要請賈公正吃飯。
“你在當地還有牌友?”賈公正問。
“嗐!這不白天忙活了工地上的事情,晚上沒事,就跟他倆耍耍牌,也好度過漫漫長夜。”豐收回了句。
晚上,豐收找了家當地比較有特色的、規模也不小的、專門經營包子的飯店,並叫來了他自己所說的所謂的牌友。
“賈總,咱們喝啥酒?”豐收坐到餐桌上後就問。
“你看吧,無所謂!”
“要不就喝老城當地的酒吧?老城當地的酒也挺順口的。”豐收的兩位牌友中的一位說,“你們坐着,我去邊上超市拿去。”
豐收就開始點菜。不一會兒,這位牌友就把當地的酒拿回來了。賈公正本來是想看看當地的酒瓶子的包裝,可拿到手,發現酒瓶蓋已被打開,又礙於豐收說是他的牌友,賈公正也就沒再多心。那位牌友就給他們各自的杯子裡倒了酒。
“賈總,我讓你幫我問公司借的錢借到了嗎?”豐收讓大家都動筷子,順便問了賈公正一句。
賈公正拍了拍自己的褲兜說:
“當然借到了,整整三千元,吃完飯回到招待所給你。”
“那就好,這兩位牌友都催了我多次了,還欠他們一人一千元呢。”
賈公正本來想說豐收點啥,看了看豐收的兩位牌友在,也就沒開口,也就沒說啥。
四個人就開始邊吃邊喝邊聊。
一中號玻璃杯,大概也就是能倒二兩半的酒,賈公正才喝了一半,就覺得有喝多的感覺,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了。這在以往是不存在這種情況的。賈公正覺得是自己累了,導致自己今天酒力欠佳。
賈公正一玻璃杯的酒還剩下大約三分之一,賈公正已經醉得不行。豐收一看賈公正不能喝了,就去結賬。豐收的那兩位牌友就攙扶着賈公正回招待所。賈公正在回招待所的路上,隱隱約約,迷迷糊糊,總覺得有一隻手老是想伸進自己的褲兜,因爲賈公正潛意識知道自己的褲兜裡裝着錢包,就順勢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褲兜,儘量用自己的手看護着錢包。這時的賈公正雖說是醉了,但清醒的意識還是存在點的。
等豐收的兩位牌友把賈公正攙扶回招待所,並把賈公正平放到牀上,賈公正隱隱約約聽到了他們對賈公正說讓賈公正好好休息,最好是把外褲脫了睡覺舒服,此時的賈公正已無法控制或指揮自己的動作,已經迷糊的不行了,也就自然不知道豐收的兩位牌友幫自己脫了外褲。
第二天,賈公正一醒來,潛意識地自然是先找自己的褲子,自然是先看自己褲兜裡的錢包。然而,錢包沒了。賈公正着急了,看了看招待所房間的門也是緊鎖的,再看見另一張牀上睡得如死豬的豐收,趕緊走到豐收的牀前,兩把就搖醒了沉睡的豐收,並告訴豐收自己的錢包丟了,很可能是他的那兩位牌友順手拿走了。豐收就趕緊給他的牌友打電話,結果是關機。賈公正就問豐收知不知道他們住哪裡?豐收說就住隔壁,據說也是來老城做煤炭生意的。可當賈公正和豐收到隔壁看時,服務員說隔壁的人早已退了房,走了。賈公正頓時怔住了。完了,全完了,錢丟了不說,自己的身份證、駕駛證、銀行卡都在錢包裡,這可就都丟了。賈公正再問豐收還有沒有這兩位牌友的聯繫方式。豐收說沒了,也就是在招待所打牌認識的,只知道人家說是河北的人,具體不知道人家別的詳細情況了。賈公正無語了,這可損失大了,這可把人丟盡了。一頓不適宜的酒,帶給了自己這麼大的損失。賈公正真是欲哭無淚。
賈公正昨天喝酒時就覺得不對勁,自己沒喝多少就醉呼呼了,現在看來,肯定是那兩位牌友給他下藥了,給他喝迷魂藥了。這兩位牌友早就惦記着他了。 自這次事件後,賈公正就發誓不再跟陌生人喝酒,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