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觀看拷貝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在我出事的時候,總會有人出現在我的周圍,雖然他們很刻意地避開了攝像機的鏡頭,可是爲了害我最終還是不得不面對攝像機。他們以衆多羣衆演員爲掩飾,並伺機出手。
很可惜目標太明確了,畢竟我是主角,所以不可能不暴露出身形來。
特別是那個拿箭射我的人,整個過程都被完全地拍攝下來。他的臉部也有一個特寫,因爲所有的人都是拿着箭亂一氣,他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專業的,所以被攝影師當作“完美表現”的代表而被抓拍進了鏡頭。
而且他瞄準射箭的時間和我跳下去的時間是完全吻合的,眼中還射出一絲寒芒,顯得極有“殺氣”,相信影片正式上演的時候會給觀衆留下深刻的印象。
當然,不是所有的“殺手”都表現得如此出色,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表現得縮手縮腳,顯得極不自信。我總感覺他們似乎好像被什麼人監視似的,每次的表情都是那麼地不自然。
不用說我也清楚,在一旁觀察着他們的便是“龍魂”的周權和雷洪。
看來這些傢伙走得還真快啊,不過離開得卻很不徹底,連這些明顯的證據都來不及消除,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補救措施。
不過可惜的是,電影膠片上總共只出現了七個人。我不知道他們分組的人數是如何安排的,每次的配合都是由不同的人手完成“狙殺”。
自從周權和雷洪向我交代過底細後,我便一直配合着嚴密的保護而進行拍攝活動,所以這些“居心叵測”者一直沒有可乘之機。但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潛伏呢?會不會在我不注意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
我這時沒想到的是,在陰謀對付我的人中,有七個人已經離開了中國,剩下的便是他們的組長。他是專門留下來消滅證據的,並伺機尋找最後的機會。
他們就是“暗櫻花”,是櫻花行動隊裡的一流暗殺小組,專門暗殺敵方的主要人員。
對於日本右翼組織爲什麼對我有如此興趣,我確實不太清楚。他們如此頻繁地來陰謀詭計來對付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呢?他們這是把自己的老底向別人交待啊。
我還真有點琢磨不透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他們就真還以爲我們沒有厲害的角色,全部都是吃素的?
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看,估計他們是真的溜之大吉了。其實不用猜恐怕他們也知道有人在暗地裡保護我,要不然也不可能三番四次地下手而失敗。
算了,既然他們走了,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吧。不過我報復的辦法也不是沒有,而且一旦成功了,一定會給那些傢伙的信心予以致命的打擊。
確定“陰謀者”不在後,我終於放開心懷,開始放心地喝起酒來,就連雷洪與周權也放鬆了警惕,大膽地開懷暢飲。
當然那些記者在完成手裡的工作後,也是加入到這場狂歡的盛宴中來。
今天宴會上的酒都是預先準備的六十多度的高度酒,加之我又是今天的主角,劇組裡愛熱愛的人都不打算放過我,一個個逼着向我敬酒。如果我不是及時地把酒精排出去了的話,恐怕早就被他們灌得是爛醉如泥了。
這也是爲什麼我三番五次地跑去廁所的原因,畢竟堵在腳底憋得慌,還是排出來暢快一些,而這一切都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裡。
唉,我不停地嘆着氣,接二連三地和人碰杯。看來以後還是別給人們我喝酒很豪爽的錯覺,不然喝起來就沒個盡頭,而且還是巨大的浪費。要知道,我現在浪費的茅臺和五糧液加起來恐怕都好幾十瓶了,這可不是好的狀況。可是當我發覺這一切的時候,那些灌我酒的一個個都醉成一團了。
幸好安以萱、劉依菲和施茵萱三個女孩子在宴會開始後不久就離開了,不然她們看到如酒鬼一般的我不知道作何感想?
這不,還喝得沒完沒了了!我剛剛從廁所回來,又有幾名工作人員搖搖晃晃地向我走向過來,又是向我敬酒的,盛情難卻之下,又是三瓶茅臺下了肚。眼前又倒了幾個人,而我又得再一次去廁所一趟了。
沒有辦法,我裝着很是醉的樣子,跌跌撞撞地來到了洗手間。本來還以爲在這裡會有很多人大吐特吐的,沒想到居然一個人也沒有,可能是都喝得爛醉如泥了吧,還好沒人,我也不用裝得太辛苦了。
解除了體內的酒精,正當我準備解決“人生大事”的時候。
一股凌厲的氣流,突然在空氣中破空而來。
“殺氣!”我一下便反應過來。“呼”地一聲,我整個身子往後側翻,在閃過一連串的攻擊後我才站穩了身體。
當我直面偷襲者的時候不由愣住了,怎麼又是一個蒙面人?看着這個傢伙的行頭,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的衣衫裡,手上還有一把寒光四射的短刃,顯得分外神秘。
幸好他沒用槍,要不然的話,恐怕我就有危險了。雖然我有信心面對任何偷襲,但是否能躲得過子彈就沒有信心了。
以現在的這種情況,他用槍也是完全可以逃脫的。想必他是小看了我,要麼就是不想用槍引來別人。在他看來,以我現在的狀態,估計可以輕而易舉地幹掉我,完全不用煞費苦心地用其他的手段,更不用冒着暴露的危險使用槍支。
“想暗算我的人是你們吧?”不知道這個傢伙能否懂得漢語,希望他能稍微解我一點心頭的疑惑吧。
不過好像我的話都是對牛彈琴了,我話都還沒有說完,他便再度向我衝了過來,手中的利器在空氣中發出“嗤嗤”的響聲。
現在這裡隨時都有可能進來人,可是除和周權他們倆外,剩餘的人進來不是幫忙而且給我添麻煩。他如果挾持那些人作人質,我就只能成爲他的口中的羔羊,任由他宰割了。
我的厲害程度完全超過了他的想像,輕易地就躲過了他的所有攻擊。
他自認他的是速度是相當快速的,特別是作爲有豐富殺人經驗的特工,對付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沒想到我仍舊是很輕鬆地便躲開他所有的攻擊,就像過家家酒般輕鬆。
他眼中閃出逼人的寒芒,再次加快了攻擊的速度。
人一但失去鎮定就會方寸大亂,儘管力量加強了,可是動作的破綻便會更大,根本就沒有章法可言。
我採取的方式是防守反擊,在這不是很大的空間裡,雖說沒有別的人,但仍然讓我感到些微地吃力。
還好這個傢伙的狂怒讓我有機可趁,在閃避的同時,一拳擊在了他沒有防備的胸口上。
這是我蘊含真氣揮出的一拳,偷襲者只覺得胸口似乎被重擊了一下,隨之而出的是一口鮮紅的血液。
他向後退了幾步,眼神中滿是疑懼的表情,估計是沒有想到我竟然這麼厲害。
這時我拿出來了手機迅速拍下了他的近身照,可惜他蒙着面,不然證據就充足了。
他怒吼着向我衝了過來,可惜還是被我一拳輕易地擊開了。
真沒想到竟然如此輕鬆,害得我白擔心了一場。他看出了我眼中的輕視,身體瑟瑟而動,顯然憤怒之極。
顯然他不是那種富有犧牲精神的人,知道情況不對,已經在做着該如何才能平安遁去的打算。
他的身上沒有自裁的裝備,要知道來的時候他堅信可以很輕鬆地解決我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輕視敵人是不好的,顯然我並沒有犯這樣的錯誤,我只是故意裝出一副非常不在意的樣子,看他還可以耍出什麼花招來。他那身緊身衣的打扮滿清爽的,應該沒有隱藏什麼炸彈之類的東西吧。
就在我打量他的時候,他看了看窗子,突然一咬牙破窗而出。
這裡是三層高的地方啊,想不到他居然哼都沒哼一聲就跳了下去。不過我也沒有繼續追擊他的打算,畢竟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
我來到窗前,看着他快速地消逝在夜色裡。
剛纔的打鬥聲竟然沒有引來服務員查探,真是一個奇蹟啦。看來這裡如果真的發生什麼謀殺案,也不會有什麼人注意。
這傢伙把我的衣服給弄破了,還好沒有傷及我的身體。反正現在大家都喝得爛醉,估計沒有人會注意我的變化的。
周權和雷洪這兩個保護我的人實在是太粗心了,居然漏掉了這麼大個敵人。
突然,我聽到門外有說話的聲音傳來,我迅速打開了門一看,原來是周權和雷洪,此刻他們正睜着大眼睛看着我。
“你們怎麼現在纔來?我都差點掛了。”我不禁有點生氣,你們可是保護我的人啊,居然會有如此嚴重的失職行爲。
“我們早就注意到那個小鬍子了。”見我有些不理解,周權又解釋道,“就是暗算你的這個人,同時他也是這次專門負責謀殺你的行動小組的組長,我們好像遞交過關於他的資料。”
我這時纔想起在我成功知道劇組中有四個人物比較可疑的那天晚上,周權和雷洪就找到了我,把另外四個人的資料一起遞交給了我,其中那個組長就是有着幾根山羊鬍子的人。想不到這次居然是他動的手。
“我們有他完整的換裝的錄影,這下他原形畢露了。剛纔我們是一路跟着他來到這裡的,之所以沒有立即出手,主要是源於我們對你的實力有充足的信心。只要你有什麼狀況,我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周權笑着說道。
“不會吧,你們居然對我有信心?如果他用的是槍那我不就危險了?”我有些不滿地問道。
“呵呵,你放心,我們早知道他的底細,所以纔會放任他和你比劃的。如果他是帶着槍的話,那他一定靠不了你的身。我們的目的主要是收集‘暗櫻花’所有成員的資料,然後選取一個合適的時機,一舉剷除這個禍患。”
見我有些不相信,周權接着道,“相信你也看到了膠片上那個拿箭射向你的人吧,我們已經爲你報了仇了。他走的時候雷洪已經幫你處理過他了,給他下了點蠱毒。這是容師父教我們的,相信以後他的日子會很難過。”
沒想到“暴龍”容德基竟然和他們還有這層淵源,那照這樣看來,櫻花小組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嘛,以後對付起來相信也會得心應手一些。
“雖然我們的實力沒有容師父強,但至少也有他三分的實力。其實我們最擅長的是偵察和保護工作,硬拼並不是我們的專長。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我們手裡,要報復可以說是遲早的事情。”我心裡一動,看來周權他們已經有了萬全的應付之策了,“其實‘龍魂’小組比‘龍組’還要隱蔽,世人幾乎都不知道我們的存在。要知道我們都是從世界各地的武館被選中然後集中進行培訓的,可以說陳長老算是我們的授業恩師,但實際上傳授我們技能的卻是容老師和文老師。”周權的話繼續傳入耳朵。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我相信你們的能力還不行嗎?”既然是來保護我的人,我也要給予他們充分的信任才行,還有就是對我自己實力的信任。
再怎麼說我也是龍組的陳紫來親自點撥過身手的人,而且還有“九鳳朝龍”心法護身,如果就這樣被幾個一般的特工給解決了,那我還不冤死啊。
“這次對付你的是‘暗櫻花’,是‘櫻花別動隊’裡一流的暗殺小組。不知道他們此前的任務是什麼,在香港已經潛伏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是卻一直沒有動靜,這也是他們順利混進劇組的原因,可惜這次虧大了,一下子就暴露了所有的身份。今天除了他們的隊長,‘暗櫻花’的所有組員都離開了。可能這位倒黴的隊長是留下來消滅證據的,很可惜拷貝被我們看得很死,讓他無法下手。估計他之前認爲自己演飾的很好,已經把我們給騙過了,然後混進了酒樓。他把自己的殺氣和行蹤都隱藏了起來,我和雷洪差點都被他騙過了。”雷洪打了個酒嗝後說道。
“於是我們就計就計,讓他誤認爲我們已經放鬆了警惕,所以可以全力地對付你,而我們也可以採集到相關的證據。此後你不停地上廁所,讓他誤以爲這是對你下手的好時機,並針對此展開了他的行動計劃。他在附近換好了裝備後,接下來的事就是剛剛發生的事了。我在門外聽到了你擊中他胸口的聲音,估計打斷了他至少三條肋骨。看來你還是手下留情了,或者是你還無法正確控制你的力量,要不然的話他恐怕早就魂歸故里了。”周權接着雷洪的話道。
我尷尬地笑了笑,看來他們知道得還很全面啊,連我的武功的深淺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對於我還無法正確控制我的力量我還是有些疑惑,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我可沒有殺到日本去的決心,現在那裡還是我斂財的佳地啊。
隨後我強行徵用了雷洪的外套,反正看他的樣子,是大老粗一個,露一點肉應該沒有問題吧。我可是偶像,不能隨便曝露兩點的。
宴會結束後,劇組一行或扶,或擡,紛紛返回到酒店休息。明天我將趕赴北京,隨後直飛美國,《軒轅劍》將要在華納電影公司作一個月的後期製作,隨後就是全球的公映。
不過對於如此強度的工作我已經深深地厭惡了,今年到明年,我會盡量少接影片,藉此機會調節一下自己的狀態。此外就是出專輯的事情,我還是先把JIVE的心事了結了纔好跳槽到漢文集團,仔細想想,已經很久一段時間沒有創作屬於自己的音樂了,也該是我展現這方面的才華的時候了。
不過對於那些暗櫻花小組人員的處理我心裡已經有了底,隨後我把想法告訴了周權和雷洪,也得到了他們的。當然我也沒有忘記通知夢瑤她們,免得她們再爲我擔驚受怕。如果事情真的進行的如我想像的一般的話,那以後就好戲看了。
原本想和安以萱、劉依菲聊一聊的,可惜她們都已經入睡了,我也不想去打擾她們。
第二天一早,還沒得來及和劉依菲和安以萱她們告別,我便匆匆離開了劇組,取道北京。而拷貝也將直接由警方護送到華納電影公司手裡,爲此華納將支付多達一百萬美金的押送費用。
隨後,《軒轅劍》的劇組便正式宣告解散,而劉依菲她們也將開始新的工作,一段忙碌的結束,代表着另一段工作的開始。
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在紐約國際機場着陸。
由於上飛機的時候我就通知了湯米我回美國的消息,因此在衝破FANS的包圍和記者的追逐後,我很塊地便坐上了湯米派來接我的房車。隨後我來到了JIVE唱片的紐約總部。
JIVE自從被索尼和環球唱片控股後,將總部從倫敦遷到了紐約,以方便對旗下藝員的控制。
來到湯米的辦公室,卻沒發現他的蹤跡,他的秘書小姐告訴我說他已經回家了。
於是我只好再次乘車前往巴里的家裡。這個傢伙很奇怪啊,以前他可是從來不請假的,除了生病以外,就連他的生日也是堅持上完班後纔回家。
可能是因爲JIVE唱片公司易主的原因吧,老湯米的地位畢竟已經是今不如昔了。
來到老湯米家門口,我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來給我開門,打電話同樣也是沒人接,他們都幹什麼去了?
我試探性地推了推門,不對啊,大門居然沒有關!?進不進去呢?站在門口好尷尬,而且專門負責接送我的車我也讓司機自行開走了。當下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先進去再說。
我環顧四皺,房屋裡空無一人,大聲叫喊,還是沒有人回答我。
他們在搞什麼鬼啊?我把行李放在了地上,然後身體一軟,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早知道如此,我就回自己的別墅去了,自己的家裡還自在些。
我進來的時候爲了照顧湯米的潔癖,還是和往常一樣換好了靴子。不過我的衣服有點點髒,老湯米如果在的話,一定會大聲地呵斥我的。
還好現在可以休息一下倒倒時差,一切等湯米回來再說吧。可能他是爲了祝賀我回來而給我準備豐盛的晚餐去了。
此時湯米正在回家的路上,其實他是去拜訪他的一些老朋友去了,直到剛纔纔想起我要回來的事情。加上他想起離開公司的時候交代了他的秘書:如果我回來了直接來他的家裡,所以現在是心急如焚,因爲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的。
當湯米趕回他的家裡的時候,看見我睡在他的沙發上,而且還沒有換衣服,他顧不得自己的潔癖了,走過來叫醒我道,“張,快醒醒。”他把我扶了起來,然後搖着我說道。
“我很清醒……有什麼事嗎,湯米?”我不知道爲什麼他現在如此激動,難不成他又升職了,但看他的臉色又不像,當下接着問道,“湯姆他們不在你這裡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而且房門都沒有鎖。”
“湯姆他們要晚些的時候纔來,今天這場聚會是給你舉行歡迎會。我的妻子和孩子到城裡採購晚餐用的材料去了,我交代他們不用鎖門的。”老湯米對我說道。
我聽到這裡神經才鬆弛下來,原來沒什麼緊要的事情啊。“對了,達利斯現在怎麼樣?我拍戲的時候一直都沒有注意這裡的消息,他混得還不錯吧?”我好奇地問道。
“他還不錯,現在已經累積有了四百萬的唱片銷售成績。不過這個孩子就是成天叫累,埋怨做宣傳跑的地方太多了,加上他不是很喜歡坐飛機,所以老不回紐約來。”說到自己的孩子,老湯米立馬就來勁了,顯然爲自己有這樣一個爭氣的孩子而自豪。
“對了,張,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書房吧。”老湯米說完後起身向書房走去。
我跟着他來到了書房,他關上了門,然後用一副很嚴肅的表情看着我。
“張,我決定不在JIVE唱片幹了。以你和香港漢文集團的關係,能不能說說情讓我去那裡做,聽說這個集團很有一番雄心壯志。”老湯米這一句話還真的讓我吃驚不小啊。
“怎麼了,湯米?你在JIVE做的不開心嗎?不可能吧,你可算是JIVE的元老,爲JIVE發掘了多少人才啊。”老湯米雖然沒有開國功臣的資歷,不過怎麼說也算是JIVE興盛的元老級人物啊,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棄爲之付出心血的JIVE呢?中間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看着我犀利的眼神,老湯米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掩飾的。
“我原本也不想離開JIVE的,可是現在的JVIE已經不是以前的JIVE了,環球和索尼唱片的入主改變了公司的人事結構,好多老夥伴都被清洗出了公司,要不是我憑藉提點你們成爲偶像巨星的功績的話,我很有可能也會被清洗出公司。現在JIVE唱片公司幾乎都是環球和索尼唱片公司安插的人手,而且我的權力就像是被架空了一樣,完全沒有說話的餘地。你知道原本陪着達利斯的是我爲他精心挑選的人手,當公司知道他是我的孩子後,立刻重新換了另一班人。還好達利斯的合同只有兩年,要不然他要被我連累死的。”老湯米有些無奈地說道。
其實不被信任和受到排擠纔是他想離開JIVE唱片的主要原因吧。不過我覺得似乎還不止這些,雖然老湯米愛財,但他更熱愛這份事業,他曾經說過只要他還能行走一天,就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唱片事業裡。或許他這次離開,只爲了能再次親身體驗製作唱片的快感吧!
“可是漢文集團現在可能還請不起你這樣高價位的製作人。”湯米的年薪應該是在兩百萬美元左右吧,當然還不算其他分紅。
現在漢文集團還沒有這樣的財力來支付如此高昂的薪水,而且他熟悉的歐美唱片行業並不是漢文集團現在的主攻方向,也就是說老湯米目前並不是漢文所急需的真正的人才。
夢瑤給我分析漢文集團的狀況的時候就說過,要先把香港的基礎碼牢了,纔會真正全面向歐美市場進軍。當然,漢文集團也不會放棄這方面的利益,所以子集團分公司就成爲最好的試驗田。
對啊,“NTL”不也是漢文集團的產業碼?安排他去“NTL”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哦,但不知道他的砝碼是多少,如果太重的話我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