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離蜷縮在溫水裡,只有肩膀以上還探出了水面,但是她是安靜着的,並沒有太大的動靜。席慕堯的聲音幾乎低沉到好像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似的,他有些難過,又有些無可奈何:
“後來陸清離對他冷若冰霜,席慕堯知道,這是自己應有的報應,他一直想得到清離的原諒,只因爲清離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即使分開了,也還是那樣的想她。他想和她一起生活,直到變成了老人,就相互依偎着,一起在這片山水間度過餘生,因爲陸清離,是席慕堯最無法代替的,愛人。”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我希望我能回到相互傷害的前一天,那樣我就可以挽回那些愚蠢的錯誤和誤會。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和你重新來過,至少我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
席慕堯看着陸清離的背影,水流聲掩蓋了他的呼吸聲,周圍那麼安靜又那麼嘈雜。他忍不住又開口道:“清離,即使是我犯了這麼多錯,你還願意陪我嗎?一生一世嗎?”
陸清離仍然是呆呆地坐着,席慕堯屏住呼吸等了很久,久到時間都快要靜止的時候,他幾乎是又鼓足了氣同時又委頓了下去。
終於,他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到陸清離的胳膊,然後慢慢地把她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自己。
有些昏暗的光下,席慕堯看到,兩行晶瑩的清淚在陸清離的臉上緩緩地流着,陸清離紅通通的雙眼正瞪着自己,委屈的表情讓席慕堯的心都要融化。他幾乎是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兩個人在溫暖的水流裡,相隔的距離不過一件短短的浴袍,但是心,是前所未有的近,以至於席慕堯覺得??????呼吸都是多餘。
席慕堯心疼地對她說:“我知道,清離,我知道了。不要壓抑自己,痛快地哭出來。清離,我知道,你和清歡兩個人相依爲命,在爸爸的撫養下長大已經很不容易,我會代替爸爸,甚至給你比他多的多的愛,我想好好地珍惜你。”
陸清離在他的肩頭放肆地哭着,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放縱????過。以前難過的時候,爸爸總是要求自己,不許哭,要把痛苦留在心底。所以即便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她也沒有這麼暢快淋漓地哭過。她覺得自己跟着席慕堯離開了北京,離開了自己的那個家,彷彿就像變了一個人,彷彿就如同找到了最初的自己一樣,敢愛敢恨,隨心所欲。因爲身邊有一個包容自己一切的席慕堯。她覺得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又淪陷了一些……
“我一直……都想找到一個可以依靠……可以託付的……頂天立地的人……我希望他能全心全意地對我……毫無保留……”
陸清離邊哭邊說道:“我現在心裡亂的厲害,你不要強迫我,不許強迫我,我怕我答應了你就又變成從前的那個席慕堯了。我好怕,慕堯……我好怕……”
她伸出手抱緊了席慕堯的肩膀,任由他緊緊摟着自己安慰。
席慕堯鬆開一隻手,看着陸清離淚眼滂沱的臉蛋,這張臉的每一個表情每一種動作都能讓他心動,讓他心疼。細長如黛的峨眉,水汪汪的漂亮的大眼睛,小巧挺直的鼻子,紅潤柔軟的嘴脣,軟得像果凍,像棉花糖,吸引着自己。席慕堯低下頭,一手託着陸清離的後腦勺,然後慢慢用薄削的嘴脣親吻她的淚珠,然後輕輕地吮。吸,直到陸清離的眼淚不再流下,他就順着淚線一點點遊移到了她的臉頰。
席慕堯喘了一口氣,慢慢地吻上了她的嘴脣。
昏暗不定的光線下,陸清離避無可避,被他的嘴脣碾壓廝磨,鼻息間都是男人凜冽的氣息,讓人難以抗拒。她想起了昨天那個曖昧的親吻,那時候的緊張和心動,和今天的是完全沒法比較了。眼前的這個人,行動間都充滿了佔有的色彩,那是一種危險的蝕骨的晴欲。
當自己的動作帶上了呵護的使命之後,一切就都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他把陸清離攬在懷裡,讓她貼着自己坐下來。嘴脣仍舊沒有離開陸清離片刻,他沉醉地親吻她的脣瓣。席慕堯忽然想起他們新婚燕爾,在神父面前虔誠神聖地相互親吻,那一刻他忐忑如同一個笨拙的孩子。
他感到懷裡的人身體在發軟,他終於暫時放過了她,讓陸清離死裡逃生,重新呼吸到了空氣,席慕堯挑起狹長的眉眼,他一手伸到包着浴巾的清離的小腹上,他的聲音低啞到直接打在了清離的心尖上:“這裡,竟然有過我們的孩子……”生完孩子之後,這裡還是那麼平坦,席慕堯的觸碰和撫摸讓陸清離有些難耐,男人的說話有些怪異,她有些恢復了神智,忍不住推拒絕着男人肆虐的手:“慕堯,不要……”
話音未落她就深吸了一口氣,席慕堯一口含住了她的脖子,致命處被對方柔軟的舌尖舔舐,不安的情緒微微放大了來,陸清離想伸手反抗,卻已經毫無力氣。她猶如被桎梏住的羔羊,只能軟在猛獸的身下任其宰割。
席慕堯在她的脖頸間吮。吸輕咬着,留下一串串紅痕,他在陸清離的肩頸處嘆息般地說話,呼出的熱氣高過了水溫,讓陸清離不斷打着顫。
“清離,交給我,好嗎……我要你……”他一邊在陸清離圓潤的肩頭和鎖骨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一邊強忍着自己的慾念,懇求着。
陸清離感受到他無比親密的碰觸,這讓她心悸,身體的熱情也被他挑了起來。但是她始終是羞澀的,在荒郊野嶺做這種事始終還是放不開,但是這樣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緊張和刺激大大地挑起了席慕堯的某種旖旎想法。他把陸清離抱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幾乎是面貼面地相互倚靠着,他看着陸清離泛着朦朧水光的眼睛,剛剛哭過,流過淚的眼角泛着水紅,越發地讓人覺得可憐可愛,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好像含了什麼莫大的委屈,其實只是因爲缺氧而造成的呼吸急促,但是在席慕堯的眼裡,這樣的情態又變成了另外的一番意思。
這樣近乎單純天真到極致的,勾引。
他望着陸清離的雙眼,似乎要望到她的心裡去。他抱着陸清離,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腿根有意無意地摩擦着女人嬌嫩的肌膚,浴巾包不住她的下半截,所以他們在水下的部分,是yi絲不gua的。
他愈發縮短同她的距離,又低啞地對她說道:“給我,好嗎?清離,讓我徹底得到你……”
陸清離忽然發出一聲近似哭泣的低吟,她感到男人的那處貼頂着自己,卻又被他禁錮着身體不能起身。她眼角凝了一顆淚珠,就這麼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地瞪着席慕堯,終於吃不消下面的頂撞攻勢,她感覺到席慕堯不再故意使壞了,便努力放鬆下身體低下了身體慢慢湊過去,小心地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脣上蹭了一蹭。
剛要擡起頭離開時,頓時又被追住了狂吻一番,陸清離被席慕堯一把攬住用力地往身前壓。呼吸則再次被他奪過,她被席慕堯翻身壓在溫泉的池壁前親吻,當兩人再次分開的時候,席慕堯已經把陸清離身上戴着的浴巾取了下來,兩人終於赤身果體坦誠相見。
席慕堯撫摸着清離小腹上的肌膚,產後剛出了月子不久,又做過精心的護理,皮膚的彈性已經逐漸恢復,席慕堯觸手處一片柔軟,他有些心醉,忍不住又抱着陸清離重重地吻了下去。
第一次遇見陸清離,是在大學的畢業聚餐上,那時候他們都是各自交往圈子的中心人物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第一印象自然奇差無比。後來他們在陸景豪舉辦的新年交流會上再次相遇,那個時候陸清離剛分手,鬱鬱寡歡,而那天是席慕堯的叔叔的忌日,兩個人忽然找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共同話題,然後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之後即使是偶爾出來見見面,也會有很多閨蜜和小夥伴作陪。
直到第二年的大學同學聚會,他們遇到了席慕堯的緋聞女友,然後陸清離當着緋聞女友勾搭席慕堯的當口,用一杯楓糖奶咖直接潑到了打扮得像個妖精似的妖冶女人身上,然後在災難還沒有進一步波及兩人的時候,拉着席慕堯跑出了奶茶店。
然後他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把北京城的大街小巷著名景點通通遊玩個遍。從萬壽宮到王府井從菸袋斜街到後海,一直到黃昏,到夜晚,他們沿着後海的長街慢慢走,慢慢回憶着當時的讓人噴飯的情節,然後走到一處臭豆腐攤子前面,當時席慕堯正給陸清離講着那個妖冶女人的韻事,忽然陸清離拉着自己停下了腳步,然後拖着席慕堯死活要吃油炸臭豆腐。
席慕堯冒着被薰暈過去的生命危險,給她買了一份湖南臭豆腐,放了大把的香菜和花生碎,但還是難以掩蓋那種可怕的氣味。
陸清離酒精上腦,她暈暈乎乎地似乎以席慕堯的苦難當成了享受,她笑嘻嘻地咬了一口臭豆腐,然後湊到席慕堯的面前,還故意哈出氣味。幼稚得像一個小學生。席慕堯忍不住吼了一聲:“臭死了!”
陸清離不依不饒地說道:“哪裡臭了!吃起來可香了!不信你嚐嚐!”
席慕堯揮手打開了陸清離的手臂,推拉之下那盒臭豆腐被打翻在地,陸清離氣得夠嗆。席慕堯有些於心不忍,他對陸清離說:“我們往前面走吧,那裡有賣雙皮奶,還有好吃的蚵仔煎。”
誰知道沒走幾步就被陸清離拽住了胳膊,等他回過頭去的時候正好被她湊過來的油呼呼的豬嘴堵個正着,席慕堯目瞪口呆地感覺到兩片柔軟的東西緊貼着自己的嘴脣,有什麼東西伸了進來,是陸清離的舌頭?
……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陸清離就放開了席慕堯,然後像出了一口惡氣一樣揚眉吐氣說道:“總算讓你嚐到臭豆腐的滋味兒了,怎麼樣,不賴吧!”
席慕堯猛的拉過陸清離,依樣畫葫蘆回敬了她一個,還比較了力度後加深了舌尖的舔舐面積和力度。在微冷的風中,人煙稀少的街頭,那個賣雙皮奶的手藝人看着他倆親來親去,有些瞭然地關了電瓶三輪車上的電燈。他們肆無忌憚地接吻,沒過多久就結婚了。
那是席慕堯記憶裡,陸清離唯一一件對自己調皮搗蛋的事情。
席慕堯又想起訂婚宴會上,自己被未來的老丈人陸景豪帶着見了許多商界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席慕堯風度翩翩有禮有節地同他們握手交談,這些名流都對席慕堯青眼相看,這也會給席歐將來的發展提供了莫大的支持和幫助。他想起第一次帶着陸清離跳華爾茲,兩個人都不會,結果互相踩了無數腳,隨後陸清離實在是吃不消了,他就讓陸清離踩着他的鞋子在上面,然後自己帶着她跳舞。兩個人沿着舞池慢慢往別的地方走。然後靠着紫藤蘿花架,甜蜜地親吻……
席慕堯沿着陸清離的脖子一路細緻地吻下去,然後埋首在她的兩團渾圓之間用力啄吻吮。吸了一陣。強烈的快意讓陸清離微微顫抖着,她把頭向後仰,卻恰好把柔軟的胸脯毫無保留地往前送,胸口的敏感帶更引開了濃烈的含吮。
席慕堯看到面前????的陸清離,頭髮披散下來,玉白的皮膚被溫泉浸潤得染了一層淡粉色,色如春花……他低下頭含住一處柔軟的胸部,如哺育嬰兒一般,男人啜吸着,用舌尖取悅着陸清離胸口每一寸綿軟的皮膚,皮膚膠合又分離時發出的聲響讓人面紅心跳,席慕堯慢條斯理,一處一處意猶未盡地掃蕩,春宵苦短不能浪費,他一手撐着陸清離軟下來的身體,一手在她的背上摸索,一路向下慢慢掃到柔軟的臀部。
陸清離渾身一顫,席慕堯的一隻手已經來到了臀縫之間,他隔着水,用修長的手指尖輕輕搔颳着陸清離大腿根和會陰處的皮膚,難以抑制的奇妙感覺從陸清離的身體深處蔓延開來……
第一次見到席慕堯的時候,陸清離正在給導師敬酒,謝謝他大學四年給自己的恩情。好吧當時她志得意滿,以年級第二的身份順利畢業,導師看到她都是一通誇讚,臉上貼金的那種,誰知道他們吃散夥飯的時候遇到了隔壁學院也在辦畢業大聚餐,然後她就看到了圍在一羣女生堆裡的席慕堯。
雖然人家是貨真價實的年級第一,但陸清離可不領情,尤其是在他不小心撞到了自己,打翻了準備敬給導師的國窖,兩個人爭論到了大吵一架誰也沒讓着誰,最後終於不歡而散。
第二次碰到席慕堯時,陸清離剛和沐文樹分手,結果在爸爸的新年交流會上又看到了這個男人,只不過氣勢比上次遇到的時候更加的清冷了。她看着席慕堯的側臉,忽然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人一犯賤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她故意接近席慕堯,就是想挖出來他心裡的故事。結果挖着挖着,就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他們幾乎無話不談,席慕堯的話並不是很多,他看着陸清離的時候很多時間都是在發呆,或者他自己稱之爲,思考。
但是陸清離和他總能找到話題聊,從海賊王聊到中二病也要談戀愛,從基努裡維斯聊到布拉德皮特,山崩地裂海枯石爛,他們聊到快回家吃晚飯了才分開,有時候見面的時候正好遇上同學聚會,兩個人雖然聊天的機會不多,但是總能聊得投機,這種事情連席慕堯自己都忍不住嘆息這種逆天的緣分。那時候的陸清離是燦爛的,就像一顆種子,在席慕堯的心裡生根發芽,開出豔麗的花朵。陸清離雖然和沐文樹分手,但是她仍然是小心地保存着沐文樹以前留給她的一些東西,她有一個習慣,分手之後她會把兩個人的合影,共用的東西都從自己的生活裡剔除掉,但是會留幾樣對方的東西做紀念。等她徹底從回憶裡走出來的時候,她會試着把那些紀念給徹底消除,從此一心一意,不再想其他。
陸清離幾乎每隔幾天都在晚上和席慕堯通電話,有時候接通了對方什麼都沒說,然後兩個人都睡着了。第二天發現手機已經停電又停機……
第二年的同學聚會上,她看到了一個相當及其非常討厭的女人,他自稱是席慕堯的女朋友,在大學聚會上一味以席慕堯的可愛女友身份自居,有事沒事老愛黏着席慕堯,害得陸清離以爲他真的有女朋友了,還帶着莫名其妙的酸味兒想前去假惺惺地道賀,結果發現席慕堯對那個所謂女朋友根本不感興趣,她頓時有些開心起來,一杯奶咖拯救了一個大齡青年,他們在滿是人羣的大街上奔跑,然後等喘勻了氣,再慢慢沿着京城逛了起來。席慕堯和她說了很多大學時候的糗事,還有那自作自受的小女友,她是席慕堯以前班級的宣傳委員,以前也沒有發現什麼惡劣的地方啊?
但是這些事情已經和席慕堯無關了,他們逛了一整天,兌現了大學時期一起在京城吃遍美食的願望,除了榴蓮,兩個人的口味大致相同
基本都能承受。這時陸清離看到了臭豆腐攤子,她忽然發覺自己還沒有被看到的老齡化也不要這麼找。
陸清離知道席慕堯不肯吃臭豆腐塊,她決定把臭豆腐塊塞給席慕堯嚐嚐,可惜人家嫌臭,自己被忽悠了一發,陸清離看着聞到氣味皺緊眉頭的席慕堯,心裡有些委屈,又有些惡作劇的想法,她抓住席慕堯,然後主動地親了他一口,柔軟的脣瓣在他薄削的嘴脣上蹭了蹭。然後她就酒醒了一大半。當時親完,她就覺得頭很大,自己從沒有預料到的事情沒想到現在發生了。陸清離當時坐在藤板凳上,看到席慕堯低下了身子親吻自己的嘴脣,最後脣齒相依,她忽然前所未有的緊張,她承認自己是昏了頭了竟然主動去親自己的閨蜜,現在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席慕堯扣着陸清離細瘦的腰肢,他的手指已經在陸清離的身體裡了,因爲很久沒有做,他需要耐心地做好充分的擴張,一根手指逐漸變成了兩根,陸清離的聲音變大了一些,到三根手指的時候,她發出了猶如貓咪一般的細吟,讓人血脈賁張。席慕堯有些控制不住,他隨意弄了幾下,便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物件……
席慕堯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自己怎麼會看上那個臭豆腐女孩陸清離,他有時候心裡會忍不住默唸緣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用宿命論來解釋自己面對陸清離就荷爾蒙抖增的原因。
但是他心裡明白,只有陸清離給自己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席慕堯平時不怎麼與別人來往,更不用說主動搭訕女孩子了,可是他的周圍總是會圍着一堆女孩子,因爲自己英俊,並且足夠強大。可是他越是習慣了她們的追逐,就越對她們不感興趣。這種只在乎外表的膚淺讓他敬謝不敏。後來他就遇到了陸清離。
她驕傲,美麗,她讓自己愛不釋手。
席慕堯一直以爲自己要找一個柔弱如水溫柔可人的女孩子,過着古代人那種舉案齊眉修身齊家的日子,直到他遇到了陸清離,她就那麼普普通通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致命的吸引力,一步步讓他泥足深陷,當時未發現,發現時,已越來越愛。
席慕堯慢慢挺進陸清離的體內,他癡迷地看着陸清離吃痛卻飽嘗塊感的神情,他伸出手撫摸她的身體,細嫩的皮膚吸引住他的手指,讓他忍不住用力,直到最深處,和自己緊密地融爲一體,他低下頭輕吻她的肩膀,她的耳垂,她的脣瓣,盡力撫慰陸清離的敏感帶,減少她的痛感。進到深處之後,席慕堯等待着她適應,然後再小幅度地抽拉一次,陸清離被刺激得低叫了一聲,緊緻的甬道略微收緊,席慕堯的器官感到被擠壓的塊感,他忍不住用力往前頂,就這樣來來回回,進出的幅度不斷變大,席慕堯帶着身上的女孩搖擺了起來。
陸清離其實不喜歡吃臭豆腐。
至少他們結婚以後席慕堯給她買的臭豆腐,她都不怎麼吃。
後來問過清歡,清歡說她老姐絕壁不碰有臭味和有糊味的東西,就連香菜,她吃了都能吐出來。席慕堯就納悶了。
她那天吃臭豆腐,是故意捉弄我呢,還是故意捉弄我呢,還是故意捉弄我呢?
席慕堯額頭佈滿了細汗,溫泉的水溫在兩個人的動作間反而顯得有些涼。席慕堯再次狠狠地挺進,然後堵住了陸清離的低叫,在脣舌交織間,他忍不住意猶未盡地想,總有一天他會問一問清離,爲什麼明明不喜歡吃臭豆腐還在那天晚上騙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