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年初五,街頭巷尾,大大小小的店鋪又開始恢復正常營業。
晚上十一點,凌赫將車開到了s市一條著名的酒吧街上。
他下車,進入其中一家酒吧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瀰漫着菸酒味的空氣,女人穿着暴露的着裝,男人們帶着色/情的眼神,縱情狂歡。
他越過一衆人,最後來到了吧檯前。
一位酒保吹了個口哨,“帥哥,喝點什麼?”
凌赫點了一杯apricot,又將幾張老人頭遞給酒保,“跟你打聽個人。”
酒保接過錢,笑容立刻變得真誠了幾分,“帥哥,這麼客氣啊,您說吧!”
凌赫:“陳梓涵,是不是在這裡?”
酒保聞言,眉頭一蹙,似乎是在努力回想,“陳梓涵?您說的是客人麼?”
凌赫:“不是客人,應該是在這裡工作。”
酒保一邊調酒,一邊唸叨着這個名字,最後他恍然狀,“你說的是cindy吧?是了,就是她!就是那個娛樂公司的少奶奶,是麼?”
凌赫:“她在這裡麼?”
酒保:“在的在的!她啊,現在是咱們這裡的坐檯女。長得還算可以,也放得開,點她的客人不少呢!想當初這個女人紅的時候,多少男人被他迷得團團轉。又清純又性感,我記得她正紅的那年,有個男人摸了她一下,她就要打官司。我還以爲是個多正經的女人。果然,娛樂圈裡的女人,都是表/子,裝,來了這裡,客人一給錢,那還不是要怎麼玩就怎麼玩,比誰都放得開!”
凌赫:“能把她叫出來麼?”
酒保:“哎喲帥哥,我可沒這個能耐,這樣吧,我和您說,她現在正在三號包間陪客人呢!您要是找她真有急事,那就自己過去吧!”
凌赫聞言,起身,轉頭去了三號包間。
酒保:“哎帥哥,您的酒……”
凌赫推開三號包間門的時候,裡頭正烏煙瘴氣。包廂沙發上,幾個男女坐着,男人們笑得猥/瑣,一雙雙手不老實地不是摸着女人的腿,就是揉着女人的胸。
在一羣濃妝豔抹的女人裡,凌赫認出了陳梓涵。
她穿着一件藍色亮片的吊帶裙,煙燻妝,烈紅的脣,厚厚的妝容,讓她整張臉顯得有點僵。
凌赫進去的時候,她正側坐在一個男人的兩條大腿上。
那男人油光滿面,禿頂,滿身的贅肉,還是個酒糟鼻,一隻手摟在陳梓涵腰上,另一隻手正在往陳梓涵的裙子裡摸。
“喲,你誰啊?”
凌赫的出現,引起了這羣尋歡作樂的男人們的不滿。
凌赫上前,指了指陳梓涵,對那個胖老頭道:“找她有點事談。”
胖老頭:“嘿,哪來的小白臉,你算哪根蔥?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凌赫露出了一個不耐煩的神情,再次拿出錢包,從裡頭抽出一沓人民幣,往桌上一拍,“夠了麼?”
胖老頭看到厚厚一沓錢,立刻變了臉色。他一把將腿上的陳梓涵推開,收了錢,又笑呵呵道:“夠了夠了,這個女人歸你了,愛怎麼玩怎麼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