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連續過去了幾天,每天大家相處得很融洽,在這段時間內,長悠夫人甚至都沒再提起過關於那天的話題,沒人能看得出她到底在想什麼。
另外是蘇瑾琛的腿也漸漸好了起來,每天都按時接受護療,而現在的每一次,他幾乎都有強行把冷鳶帶在身邊的習慣,但凡每一次長悠夫人來找他時,冷鳶總會被他叫到身邊來。
對於他的那種心態,即便不說,大家都能看得出來,長悠夫人卻依舊像是毫不介意一般,日子就一直這麼維持着,時間漸漸流逝……
房間內,長悠夫人跟冷鳶同躺在一張大牀上,說起了她剛出生沒多久的那些事情。
冷鳶聽得一愣一愣的,對於親人,對於那些她並不知道的過往,儘管好像沒多少感覺,卻依舊聽得有些入迷。
看時間已經不早,長悠夫人便笑着起身,跟冷鳶說了聲晚安後,出了房門。
房門關上,轉身間隙,瞥見身後輪椅中的男人,長悠夫人怔了下,“怎麼在這裡?”
蘇瑾琛坐在輪椅中,身後是阿諾,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
對視上她,蘇瑾琛淡然出聲,“下去說話。”
他不想打擾到裡面睡覺的人。
長悠夫人只是一笑,“好。”
之後,阿諾推着蘇瑾琛來到一樓,長悠夫人也跟着他們一塊下來。
豪華奢靡的客廳內,頭頂上一盞靚麗奢華的吊燈,燈光下,阿諾離開了後,只剩下蘇瑾琛跟長悠夫人兩人。
彼此面對着面,長悠夫人坐在沙發中,擡眸望着對面的男人,微笑道,“有什麼事嗎?”
目光森沉的盯着她,蘇瑾琛毫無情愫的音色,冷淡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連續這麼多天,她什麼事都沒有,這無法不讓人感到疑惑,按照她現在的心態,不應該事是這麼平靜的。”
長悠夫人聽了他的話,她垂眸一笑,笑得有點苦澀,“在你心裡,我已經不堪到一定要做什麼的地步不可了麼?”
曾經的他,一定不會這麼問她的。
擡頭,她又看着他說,“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
“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愛的男人……”起身,她慢慢移步,蹲到他的面前,仰頭望着他道,“你們兩個都是我不想傷害的人,我明明很愛你,但卻又不能傷害到冷鳶,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蘇瑾琛眸如點漆,凝視着她,眼底毫無任何情愫,淡漠得彷如一座冰山似的。
緩緩,他說,“對我來說,心底只有她一個。”
他完全不吝嗇於將自己的態度表達出來,而這些話,就像重錘一樣,重重敲在她的心尖上。
長悠夫人自失的搖了搖頭,“你這樣說真的很無情。”
好歹,他們曾經在一起過的,而現在,他卻親口對她說,他的心底只有她妹妹,這種心情,說沒有一點受傷,那肯定是假的……
“你知道嗎?”她又凝視着他,美麗好看的脣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很多時候,我真的很想像其他那些人一樣,只要是自己愛的男人,哪怕情敵是自己妹妹也好,也要不管不顧的搶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