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齋公爲白建立開了陰陽眼,那麼白建立就要學會控制自己的眼睛,要不然天天看到那死去的人或動物,那不得煩死,是以說,陰陽眼開出來了,也不全是好事。
在這一個時辰裡面,馬齋公與自己徒弟講了怎麼功力運轉,天爲托胎,地爲抱胎,人爲成胎,路爲連胎,河爲通胎,合乎以內,性爲托胎,命爲抱胎,心爲成胎,筋爲連胎,血爲通胎,走穴位,通全身,經百匯穴貫通天地之橋,可自行關閉陰陽眼。
陰陽眼在人們生活中間,那是好多人有,一般都是不說,像小孩子,出生後七至八歲差不多都能看到,記得小時候去我二姨家,這件事印像深一點,因爲說完後回家讓老媽訓了一頓,那天晚上,吃過晚飯,至如今能記得那麼清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天晚上吃的飯。
那天晚上吃的是棗糠,什麼是棗糠,就是大棗與紅署面合到一塊做成的棗糠,八七年左右,那是什麼年代,能吃上棗糠,那家庭都是差不多點的戶,小時候想吃個棗,那是相當不容易的,也就我二姨家有幾棵棗樹,小時候去姨家能吃上幾個。
吃飯時,在我姨家門口外面,她家的門口朝東開,出門口外面有一道牆,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道風水牆,擋煞氣用的,我們老家也叫迎壁牆,牆的南邊擺放的石條,讓坐上面休息吃飯用的。
就在那兒吃飯時,我看到南邊有幾個人走了過去,那是五個人,那人有多高,感覺距我好遠,我遠看最少人高有六七十米高,那是五個女人,那人是什麼形態,看不清楚面相,只能看到人是由明珠串成,前面兩位好像是丫鬟,中間那位身份高貴點,雖然都是明珠串成的人型,但一眼能看出來中間那位明顯要比前面倆位和後面倆位要高貴多了,那明珠串成的衣服,是長袍,前面和後面的穿衣爲緊身的衣服,前面倆位手裡面捧住點東西,沒看清楚,後面兩位打的是屏傘。也就看出來這麼多,就跟我媽還有二姨說,你們看,那有人,往那邊去了,用手在那裡跟我媽比畫,我姨可能知道點什麼,就問我,人有多高,長什麼樣,我說看不清楚,就跟那電燈泡一樣,電燈泡串成的人。
那時候就記得電燈泡了,我們家在我十二三歲時才安上電,我二姨家早就安裝上了,什麼時間安裝上的我不知道,小時候可想去我姨家玩,現在想一下,那由電燈泡組成的人,想一想都是讓人笑話的事。我姨對我媽說道,那是一位娘娘跟這路過,每到什麼時候就過一次,今天讓你兒子給看到了。
後來到我十六七歲時,我又站在原來的位置,從天剛開始黑時,就站在那裡看,結果什麼也沒看到,就看到那一次。
這馬齋公把呼吸的方法告訴白建立,以後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得這樣呼吸,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今天晚上我們坐轎回去。
對白建立來說,晚上坐轎,他以爲是擡的轎子,他的思想還是在普通人的思想,這不是麼?
當爺倆晚上從宋家出來時,已經二更天了,白建立跟隨師父出了門,走到外面後,小夥子在想轎呢,不是說坐轎,那裡有轎,那有轎伕。
馬齋公把白建立叫到跟前對他說道,你要記住,齋公坐轎不是普通人的轎子,那是五鬼擡轎,師傅給你的書裡面,有舉五鬼的咒語,平常時候,只能看,往心裡面記住,絕對不能念出聲音來,一但念出聲音,就把五鬼給舉了來,那麼你得給他找事做,做完後用冥錢送人家,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事。
每招一種鬼,你得看他的做用,就是說:招擡轎的鬼就是擡轎的鬼,招幹活的鬼,那就是幹活的鬼。你們可別笑,曾經有一個人,他就幹過一件這樣的事情。
什麼事情,那就是把鬼給舉上來了,鬼問道:主家有何吩咐,嚇的他不得了,把他一急,你能知道辦點什麼事,他讓這幫鬼把玉米地裡的玉米杆給拔掉,結果那一整塊地裡面的玉米杆,全部給拔掉了,一晚上把地裡面給拔了個精光,這還不算完,鬼拔完後還要找他問還有其它什麼事,有事那鬼就幹事,沒事了鬼就要工錢,你把他找來了,做完活後,得付工錢,付完工錢唸咒把鬼送走。
那人一看來了那麼多的鬼,讓把玉米杆給拔光了,他敢快去找老齋公去了,說道:嚇死人了,來了一大幫的鬼,老齋公一問,你看書念出聲音了,他說是的,壞了,你讓那鬼幹什麼去了,他說讓鬼拔玉米杆去了,氣的老齋公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胡鬧呀,那是人家的莊稼,你怎麼讓那鬼去拔玉米杆,有多長時間了,告訴老齋公有一會了,壞了,那幫鬼快回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等鬼回來後,老齋公燒掉紙錢,唸了咒語,把鬼給送走了,結果老齋公賠償種地的幾兩銀子完事。
那都不帶破案的,都是鄰居,知根知底,你說是別人拔的,找出來腳印,一整塊地裡面,沒有一個腳印,誰有能力,一晚上整塊地的玉米杆全部拔掉,那就不用破案,就知道是你們齋公們辦的事,幾畝地大的地方,玉米杆亂放一氣,這種景像讓人歎服。
這馬齋公是手把手的教白建立,怎麼樣舉鬼,怎麼樣使用鬼,怎麼樣給鬼錢和怎麼樣送鬼。唸咒須要避免什麼,這都是手把手的教,只見馬齋公把五鬼給舉了上來,一個鬼在前面開路,後面四個鬼分前面兩個,後邊兩個站住,這是讓白建立親眼所見的,那就不須要閉眼了,雖然白建立也是生人,但是他已經開了靈眼,鬼能看到他,他也能看到鬼,有個鬼還跟他笑了一下,這要不是有馬齋公在這,搞不好還真要嚇一跳。
前面開路鬼喊了聲起轎,只見馬齋公與白建立兩人距地三尺來高,一聲走字出口,轎子像飛一樣,跑了起來,這齋公本領大了,那坐鬼擡轎,那是四平八穩,你要是鎮不住這幫鬼,能把你在轎子裡折騰個半死。
什麼樣的人幹什麼樣的工作,這話一點不假,從剛開始的震驚,到後面的平平談談,白建立沒有多大功夫就適應了這種環境,小傢伙還看起路上的風景,不過這五鬼轎子,坐住也就是舒服,和真人轎子沒什麼區別,還要比人擡的轎子快多了,這一路上,又沒什麼其他的人,這五鬼走的又是直線,比去時快的多,來時走路二三個時辰,這回去三更沒到,就到了馬齋公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