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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建立就起了牀,劉江濤也起來了,雖然昨天沒有讓白建立親口答應自己,可白建立也沒有拒絕自己,那就是對自己的態度,那也是相當恭敬,讓自己也感覺這白建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可自己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來,白建立對自己有什麼要求。

由劉江濤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這齋公們,對官方的人員來說,那就是沒把他們放到眼中,可白建立對劉江濤,那就是有一種親近之感,這難免讓劉江濤心中感到不安。

不是每一個人,才能得到齋公的賞識,本來平常之事情,經過齋公後,就讓人們想入非非,當然了,白建立不可能說,林縣百姓欠你們的人情,這個人情我來還,這句話是不可能說得出來,白建立雖然對他不錯,可也沒有答應給你辦事,這就讓劉江濤心中沒個底,不知道白建立有什麼要求。

一般人求齋公辦事,那就是金錢說話,可你越是有權的人,那就是辦事找齋公,那就是越困難,不像現在的人一樣,結交當官的人,可齋公並不樂意和你打交道,你們求他們辦事之時,那就是增加了難度。

齋公屬於什麼樣的人,那他們屬於上九流的前二名,一流佛祖二流仙,他們是高高在上的人,不受你皇朝制約,不服你官方管制,這當官的人嘛,都是有一種慾望,那就是一切都想掌控,可齋公他們屬於什麼人,那就是不受管教的人。

齋公的思想,那就是不受世人所約束,可當官的他們不樂意,光想把人給約束住,讓世人爲他們服務,這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一種人追求無慾無求,另外一種人追求權利及至,怎麼會沒有矛盾,一擔事情不在當官他們掌控之下,他們自己的心態也就是亂了,根本不用別有心爲之。

並不是對當官的人,有什麼偏見,那就是一種利益把心給蓋住了,光想自己那一點的事情,就是現在當老闆的人一樣,工人掙你的錢,那是給你造利潤,可你的思想要是就想,他們把我的錢掙跑了,那就是錯誤的想法。

爲什麼老闆們會有這種想法,他們沒有自己就是吸血蟲的想法,你要是不用工人,你能掙住錢,就是不幹活,別人也不會把錢給你,可你得明白這個道理,掙自己應該掙的錢,別把手伸的太長了,這人一輩子,是多少錢財,那是命中註定了的事情,你想改變,那得費好大的代價才行,你光想住,他們把錢掙跑了,那你自己也長久不了。

當官的你要把心態放正,那齋公們就不會找你的事情,就像申春林一樣,一心爲老百姓辦事,包括下面的人,就是走到齋公面前,這齋公們對他們還是相當客氣,你要是一幫亂七八糟的人,齋公就是門也不會讓你進入。

有人就要說了,當官有權,還害怕齋公不成,你不要想的自己有權,你就不害怕,當你自己倒黴之時,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往往人們就是,不做違心事情,不怕鬼上門。

好多當官的人,白天做好事,晚上做惡事,你白天別做好事情吧,你做什麼呀,難道只是圖心理平衡不成,他們也知道自己壞事做多了,就是要有報應,所以纔會做好事情,真的是自願做的嘛,自願做的人,那真是太少了。

要說白建立管徐鳳花的事情,那還真是看在劉江濤的面子上,纔會出手管這事情,他自己都有點想不通,明明不是劉江濤的事情,這劉江濤爲什麼那麼上心。

要說這劉江濤,自己也是心中想不明白,爲什麼就是放不下徐鳳花,這一生自己沒有女兒,可世人那麼多,爲什麼就是看上老友的女兒,也就是那麼順眼,自己求了府臺大人,讓給白建立寫信,也就是變相的相求。

這人本身就是如此,當你見到一個生人之時,就是感覺好像和他是那麼的熟悉,明明不認識,爲什麼有熟悉的感覺,相信大夥都是遇見過,這就是隔世緣。

隔世緣份那就是讓人,總感覺這個人在什麼地方見過,自己和他就是有什麼瓜葛,可自己又偏偏說不出來這種感覺,不光是你有這種感覺,對方也有這種感覺。

其實你要說倆人之間有什麼沒有,一點現世關係都是沒有,可就是感覺親近,不自覺的想幫助他(她),這樣的事情,讓佛家說起來,那就是貴人相幫。

衆所周知,那就是陰陽平衡,你看到現在不平衡,可終歸是平衡的,不可能不平衡,如果不平衡,那世間也就毀滅掉了,從人體就能感覺出來,陰陽不平衡,自己小命保不住。

這爲什麼會出現貴人相幫,有的就沒有這樣的貴人,那就是自己把路給鋪好的,只不過自己又走了一遍而已,當然了,世人好多不明白,自己也是糊途透頂,好好的這個人,爲什麼會來幫助我。

不是誰都像白建立一樣,能夠看出來,林縣百姓欠下劉江濤的人情,別人爲了林縣人民,那就是掏心窩辦事,這樣的父母官,世間不多,可你在好的父母官,也得下面善人相幫,這個人就是劉江濤。

這白建立看得出來,劉江濤做好事情多了,身體上面就是有一層善德光環,陸玉環知道不知道,她肯定也是知道,就是不爽徐鳳花而已,這女人們,什麼樣的人都有,白建立這紅塵練心,還真得練一下,否則後面爲知道還要出什麼事情。

要說白建立信陸玉環的話不信,那也是信一半來,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的鬼妻子,她知道的東西肯定比自己多,可你要說全對,那也是不可能事情,自己能信就信,不信也就過去了,事情到頭了,總有解決的辦法,現在想那麼多,一點用處也沒有。

白建立對劉江濤說道,今天上午我們就起程,晚上到她家去,這個徐國成,我總是感覺似曾相識一樣,不見上一面,還真是感覺愧疚一生,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好像不找他不行一樣。

白建立接住說道:按理說我這個境界,已經在陽世間,那就是高手了,爲什麼會生出這樣的感應,就是不應該出現在我的身上,自己年少修練到這一步,那就是恆心加毅力,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纔對。

偏偏劉江濤和徐鳳花一來,就讓白建立感覺,自己不跟住走一次,好像自己要後悔一樣,這種感覺對白建立修練不利,也就是魔由心生,自己有了魔障。

這邊白建立準備了一下,交待好王玉朝,把家給照顧好,就讓家人們,把馬給準備好,就和劉江濤、徐鳳花起程了,他們一路無話,就是想住自己的心事而已。

這人對於災難,那就是有一定的感應,徐國成自從徐鳳花走後,他就是一直感覺不對頭,可怎麼個不對頭,他自己也是一無所知,他一肚子的邪火,全部發泄在了女人身體上面。

找不到徐鳳花,那就是其她女人代替了,結果兩天時間,這田百傾的倆房小妾,就是讓徐國成得成了,當半夜田百傾聽到這種聲音之時,那是渾身如針扎一樣,偏偏自己不會動彈,這種表情還不敢表達出來,否則自己等不到徐鳳花回來。

要說這事情,也是自己找的,爲什麼偏偏招惹這齋公去,自己會是人家的對手嘛,還想利用人家,自己想一下就是好笑,如今成了這副樣子,就是自己婆娘受了屈,自己還不敢啃個聲,自己也算窩囊透頂了。

想一下自己,當初也是一個人物,自己看得上的女人,那一個不給自己睡,如今可好,自己的婆娘,在自己眼皮底下,讓人給玩了,自己不敢啃一聲,自己真是丟人呀。

田百傾現在的心,那就是想死了,男人們的仇恨怎麼劃分,那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那是男人的傷痛,可田百傾自己品嚐到了這種味道,他現在就回想起來,自己當初是怎麼做事情的。

想當初自己,那就是看上漂亮女人了,那就是想方設法的,也要玩人家幾次,自己有錢有勢,窮人家的女人,自己看上她們,那是她們的福氣,可如今這種思想反了過來。

人家徐國成看上自己那一個女人,那是自己的災難呀,自己偏偏現在不會動了,這種表情還不能表露在臉上,如果自己在不裝傻,那自己也離死沒有多遠,如果今天或者明天,自己忍受不住,那自己也就是要死了。

有徐鳳花在家之時,這徐國成還收撿一點,如今這徐鳳花不在家了,這徐國成對家中之人,那就是想怎麼玩,那就是怎麼玩,誰也不敢表達出來,表達出來的人,那就是見不了明天的太陽。

田百傾平常都是交的小人,那有一個忠心爲主的人呀,讓徐國成一嚇唬,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前來說一句公道話,常聽人們說過,路不平有人踩,可田百傾現在算是明白了。

他明白什麼了,那就是路不平有人踩,關健不是沒有人踩,在別人眼中,自己倒黴了,別人還高興的不得了,你說會有人管這種事情嘛,雖然自己裝傻,什麼也不知道了,可自己這次算是看了明白。

平常沒有做好事,到了自己的事情跟前,也沒有人願意幫助自己,他跟候文書差遠了,爲什麼不讓傷害候文書的命,那就是這人還沒有壞透,家中的長工們,他還養老送了終,自己積的有善德,只是對兒子沒有管教好,不像田百傾一樣,平常沒積德,就不知道做好事情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