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成只以爲白建立是氣勢壓制他,原來白建立確實是這種想法,可看到徐國成的表現後,讓白建立心中明悟,原來氣勢也是一種應運,自己原先怎麼沒有想到。
人們的鬥爭,那就是在鬥爭之中找出路,一到修練神魂之時,各人有各人的機緣,並不是每一個人全部相同,有的睡覺是機緣,有的練功是機緣,可白建立這麼幾個月下來,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路道在什麼方向。
他也聽陸玉環說過,到了第三層,那就是修練神魂,可怎麼修練,一點頭緒沒有,如今本意是用氣勢壓制徐國成,讓白建立看到了氣勢運用一方面的作用。
自己的氣勢比徐國成大多了,可就是如此,也殺不死徐國成,這讓白建立看到了另外一面,難道這氣勢如此無用,不可能吧,氣勢能壓制敵人,那就能殺死敵人,如果這氣勢真無用了,也就不會壓制徐國成沒有還手之力。
第一層以力畫符,第二層以精畫符,第三層以神畫符,也就是魂魄畫符,勾通天地玉令符,以魂力包肉體畫的符。第四層境界魂魄遊社稷,第五層神魂出蒼穹。第四層境界以神魂實體爲依據,神魂實體畫符,畫出真的玉令符,那是在玉石上面畫符。第五層境界,神魂出蒼穹,那是以天地大道爲符文,跨越陰陽兩界,行走各個世界,超越六道輪迴。
第一層以力畫符,那就是表現在個人能力之上,第二層以精畫符,那就是力氣的昇華,更爲高級了一部,畫出來的符威力大多了,讓人們能用眼睛看到,自己能體會到,可以神魂畫符,這個門檻自己就不清楚了,已經好久沒有人到達這一步了。
今天也就是和徐國成戰鬥,自己陰差陽錯用氣勢壓制於他,讓自己體會到了氣勢一說,也可能是神魂一種運用,只是自己現在還沒有搞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讓自己搞明白了,那就成好事情了。
對白建立是好事情,對徐國成那就是壞事情,這就是陰陽平衡論,白建立在不斷試驗氣勢壓力,徐國成頂的辛苦,到了此時,徐國成也是有苦說不出來,自己和白建立,要是一上手,那就開始鬥法,自己頂多功力不如他,也不會如此被動,讓自己一動不敢動彈,越是動彈不起來,越是不敢動彈,到了現在,自己那是精疲力竭,基本沒有什麼力氣了。
白建立對今天這次的生意,那是有感而發,沒有想到呀,這鬥氣勢也能把人給鬥力竭,本來以爲,只要氣勢不輸對方,那就能戰勝對方,沒有想到的是,只要氣勢能壓制住對方,長久下來,能讓對方徹底認輸,而且一點還手的餘地也沒有。
只見徐國成,那是一會不如一會,他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一口氣血噴了出來,這口氣血噴了出爲後,他自己能說話了,對白建立說道:姓白的小子,爺技不如人,生死自負,你不能侮辱與我,在怎麼說你我也是同門,都是齋字門弟子,做事情不要太過分了。
白建立見到,這徐國成吐了一口血後,竟然能說話了,他自己一笑,你還認自己爲齋字門弟子,你看一下你都是辦了什麼事情,竟然還想認自己爲齋字門弟子,你出自那一枝,都替祖先丟臉,堂堂齋公竟然辦如此之事,對得起齋公這個稱呼沒有。
徐國成哈哈大笑,姓白的小子,不要說得自己多麼高尚一樣,你要不是爲了錢財,你會管這件事情,沒有利益的事情,這齋公們會管各種不平事,說的明白一點,那就是自己都要活者,只有自己活者,那纔是王道。
白建立說了,你活者本來沒有罪,可你不應該用齋公的方法,去影響別人生活,強自改變別人的命運,我不相信是田家的人得罪了你,你看一下田家如今成了什麼樣子,就是田家的人失德了,天意也會懲罰他們,自然有他們過不去的嵌,不是讓你用齋公手段,欺負他們來的。
徐國成不知道,他對白建立說侮辱與他,那真是高看自己了,鬥氣勢本來也是齋公們的一種手段,今天只不過無意之中,讓白建立給運用了出來,神魂怎麼運用,那就是功力修行高了,那就是氣勢壓魄,這白建立是對一個人動手,如果他的神魂夠強大,能夠直接廢掉徐國成,可惜白建立也是剛入門,甚至門路還不清楚。
爲什麼齋公不能得罪,現在的齋公們,那是對世人沒有了那麼大的震懾之力,原來齋公們,那就是一人能頂替千軍萬馬,只要往前一站,那就是一座山脈,沒有人能跨越而過。
想一下吧,如果一個人的氣勢,能壓制千軍萬馬,你想一下那氣勢有多大,那就是超出了人類認知水平,已經不是普通之人,像白建立現在,也就是比普通人強點,人多照樣堆死他,他總有力竭之時。
可一個齋公,他的神魂能鎮壓千軍萬馬了,那就是陸地神仙,千軍之中取上將首級,那就是易如反掌,誰能是他的對手,不像武門一樣,你強大了,進入第三層境界,只是你一個人的體質強大,你壓制不住千軍萬馬,齋公只有在第三層後面,那就是一層一登天,一層一重天,前期後期各不同。
白建立對徐國成說道:你我本來無怨無仇,可你行的齋字門的功法,你就應該遵守齋公一門的規矩,你亂了規矩,那就是死路一條,你不應該用齋公一門的心法,行自己心中之道,殺人你也得看一下,能殺你才殺,不能殺的人,你就是不能殺,可你幹了什麼事情,偷龍轉鳳去達到自己的目的,殺人是爲了霸佔人家妻妾,你真行的好事呀。
現在看一下田百傾,那也就是一個活死人了,就在白建立和徐國成說話之間,田百傾讓徐鳳花把自己擡到了白建立與徐國成鬥法的地方,白建立一眼就看了出來,田百傾完了,沒想到一個地主老財,自己死到了自己設計的陰謀之中,本來想利用徐國成達到自己目標,沒有想到自己把命給送了進去,天意如此,白建立一聲長嘆,命運呀命運,這是田家的劫難,也是田百傾的命,自從認識徐國成後,他的命運也就是由好轉壞。
徐國成對白建立呸了一聲,對白建立說道:我行什麼事情,論不到你來管,少拿大帽子扣我,你行的正道嘛,安陽呂家之事,你騙過他們,你能騙過我,你殺了多少人,你心中清楚,說的自己多麼高大一樣,真是笑話,你殺人那就是正義,我殺人那就是行兇,天下那有如此之理。
白建立笑了一笑,你的想法還真不一樣,你就不想一下,你爲什麼殺人,你殺人爲了自己,我殺人同樣是爲了救人,如果不殺死他們,安陽呂家可就要死好幾個人了,爲了呂家不死人,我只能痛下殺手,那怕雞犬不留,那也是問心無愧。
原本安陽呂家之事,官府只能心中猜想,那是白建立下的手,如今親自從白建立口中證實了,劉江濤也是感覺不可信,你們齋公殺人,都是如此呀,不管對方的死活,只管自己,只要自己過的好,那管別人呀,就是犯罪份子,也得犯罪了,才能殺死他呀,可齋公們行事情,只要你敢出手,那就是敢滅殺你,根本不會和你商量,更何況有的人,還沒有出手,就這樣讓白建立給殺死了。
徐國成對白建立說道:你殺人那就是萬家活佛,我達到目的,那就是殺人犯,你不感覺你自己思想有問題嘛。
白建立聽了後,那就是想笑,果然不一樣的人,想不一樣的問題,對壞來說,他們自己感覺自己行的道路那就是正的,你是不了自己私利而出手,沒有一個人在你的事件當中受益,可白建立不同,他做的事情,有人從中受益了,這部份受益之人,那就是把白建立當成了萬家活佛。
不同的殺人,可目的也是不一樣,徐國成是爲了自己,他沒有幫助別人,沒有人感激他,只有人恨他,白建立只不過做了一件有人感激有人恨他的事情,所以比徐國成辦的事情,那就是稍微好點。
本質其實都一樣,大道歸一,他們都是殺人犯而已,只不過有人掛念和無人掛念的區別,沒有誰對誰錯,只有自己感覺,那就是天地良心一說,只要自己感覺對的,那就是殺人放火,那也是萬家活佛。
白建立不可能用自己的理論來衡量徐國成,徐國成也不能用自己的想法,來改變白建立,只不過各自說的各自的道理,行的是弱肉強食之道,如果白建立技不如人,那就是行善未果,讓惡人給殺掉了,如果白建立成功除掉了徐國成,那就是行善了,把一個惡人給除掉了。
要說倆人誰對誰錯,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誰也說不清楚他們到底行的對還是錯,只能說立場不一樣,想法不一樣,惡人行事也有他們的準則,就像徐國成一樣,他自己想霸佔人家妻妾田產,自己感覺不出來自己做的壞事,還想那就是自己應該得到的一樣,你能把他怎麼樣。
白建立做事情,只能說站到了大部分人站立的位置,徐國成做事情,站立到了少數人的位置,誰對誰錯,只能讓自己的心是評價,白建立看了一眼徐國成,對田百傾說道,他已經不會動彈了,你想不想報你自己的仇恨。
要說白建立爲什麼對田百傾說如此之話,那就是田百傾的怨氣太大了,如此怨氣之下,他要是死了,那就是厲鬼出世,雖然成不了什麼大害,自己也不想再來一次,如果讓他的怨氣散了,那就是形成不了厲鬼,對這一塊的百姓來說,也是一份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