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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光想的是,自己家的風水好,那一定發自己家,這話不錯,女婿也是半個子,女兒平分你半個家產,這不是女兒分你手中的財產,而是分你墳地的半個家產,好多人理解就是女兒要分我手中的財產了,可不知道分的不是手中財產,而是墳地裡面的氣運。

這各自己家的墳地,親兄弟還不一樣,可各家的老大們和老三應該差不多,可同樣是長門上的子弟,爲什麼就有的成材,有的不成材,問題就出在了女家墳地裡面,只有陰陽合局了,纔會出來一個人物,打個比方說一句,那就是光有雌花,沒有雄花,它也結不成果實,必須陰陽平衡了,才能結出果實。

這墳地每一代,不是沒有貴人,關健看那一個福祿深厚,才能落到誰的頭上,自己沒有那個厚德,你就承受不住這份福祿,可白建立看自己外公的相,他可不敢亂說話,要是讓自己外公知道,自己佔了何家便宜,那自己外公這人,那不得瘋掉,多少年了,還沒有放下心下恩怨,這人也走到盡頭了。

白建立直言自己外公,你家氣運已經開始衰敗,明白點的,那就是離開事非地,不找事非事,他雖然對自己外公不怎麼愛戴,可也不想讓自己外公家衰敗,畢竟自己母親那一關不好過。當何明喜聽到自己家族氣運已經開始衰敗,整個人看起來,那就是一種頹敗局面。

一時間白建立和自己外公,誰也不說話了,何夫人對白建立說道:這位先生,你看下我兒子這回怎麼樣,能平安過否。

老夫人現在,纔不管以後家族的事情,只要自己兒子平安了,那也就好了,榮華富貴自己一生也算受用了,唯一放不下心的女兒,也讓今天自己落了實地,從這位先生口中,知道自己女兒已經不在了。

白建立對何夫人說道:你的兒子,應該問題不大,關健在於你家的取捨,有些東西應該撒手的,那就是不能留在手中,這個道理何老爺應該知道。

白建立把話說的夠明白了,你何家揹負太多了,爭名奪利之心太重了,由現在的何老爺,也就能看出當年的行事,白建立那是煩到了心頭,他就是想一走了之,不想管自己外公家的事情,有前因它就有後果,前面種下的因,後面結出的果,對待自己女兒還如此,對待外人,那不是更加不如。

本來白建立想的是,自己母親也這麼多年了,沒有回來過,自己來了,也就幫一下外婆和外公,他們這麼多年過去了,恩怨應該放下了,可沒想到自己外公更勝從前,那是一點悔過的意思也沒有,他當然不樂意了。

當白建立把話說的差不多時,他就想起身走了,他不想看自己外公的臉面,人情不通之處,全部在自己,他已經變質了,人的心已經變了,怎麼樣也改變不回來,已經忘記了本來。

白建立對自己外公說道:不知何老爺還有何吩咐。這話一出口,那就是告訴他,我已經把應該說的,全部告訴了你,你要沒事情的話,我可要走了,他一點也不想看自己外公的臉色,那是越看越差勁。

何明喜那叫一個不高興,我這是花錢買的不自在呀,你一個算命先生,也給我臉色看呀,你要的費用那麼高,我只不過問了一下,我家中的氣運如何,你小子臉色那麼差幹嘛,是我給你錢來的,不是讓你給我臉色看的。

何明喜對白建立說道:先生不忙走,這不是還有事情請教嘛,先生讓我取捨,那要是先生的話,你怎麼取捨。

當這句話問出來時,白建立的臉色更加難看,你自己的事情,問別人怎麼取捨,我已經把路給你指明瞭,只要你放的下,對你就有好處,你放下的越多,對你好處越大,你也是當過宰相之人,門生更是遍天下,問一點沒有營養的話。

何老夫人也是一臉難看,問算命先生,那就是一個意思,問一半留下一半,不能問人家怎麼取捨,他能管你的取捨不成,你這樣問他,那就是不對的,還有就是,何老爺問白建立,家族氣運之事,你要光問一個人或者自己家的人,那都是好說,白建立看你的面相,他就能回答你兒子的事情,可你到好,直接問何家的氣運,白建立當然不樂意了。

算一個人的氣運,那就是好算,可一家子的氣運,那就是不好算,白建立能高興起來,那才成了怪事,強忍住心中的怒氣,白建立說話了,何老爺對吧,你應該知道,我們算卦的有一句話,那就是問個人不問家庭,問前途不問國事,你的話我不能回答。

白建立起身就往外面走,他一刻也不想待了,何老爺在後面笑了,他對自己夫人說道;你不是說他什麼也知道嘛,剛想的他能點,也就這一點本事,能看出老夫女兒不在了,也就一點道行也。

白建立沒走出幾步,他聽到了自己外公的話,白建立回頭對自己外公說了,雖然我不想多說什麼,可看何老爺你的面相,你也是沒有多長時間了,別笑了,好好的回想一下,這幾年來,你辦的事情吧。

當這句話說完,白建立起身走了出來,留下何明喜和自己夫人,在屋內互相看了起來,何夫人對自己老頭說話了,你是不是知道,秀英早就不在人世了,爲什麼你一點也不驚訝,也是的,你不擔心兒女們,只擔心自己的家族,那位算命的說話不錯,你的取捨已經分了出來。

何明喜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剛纔這小子,怎麼和秀英那麼的像,只不過是個男兒身,他要是女兒身的話,我還真以爲丫頭回來了,尤其他看你的眼神,那就是柔和不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這何明喜一輩子,那就是琢磨人過來的,白建立一舉一動,他都是看到了眼中,雖然沒有多長時間可活了,可他畢竟見識還在,他這一說,老夫人也感覺出來了,爲什麼白建立看自己的眼神,那麼的像自己家丫頭,到了現在,自己纔想了起來,光問對方那裡人氏,可對方沒有說姓什麼,難道真讓老頭子說準確了。

老夫人對何明喜說道:你別把事情給我亂扯,丫頭到底怎麼回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一直不跟我說,把我哄騙的不輕,如今丫頭也不在了,你也沒有多長時間了,你到是看得開,馬上要走了,也不想和我交下底對吧。

何明喜對自己夫人說道:丫頭已經過世了,我也是知道沒多長時間,朝中有一批能人,他們知道旁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們的本領大的嚇人,也就是前段時間,我讓他們幫我看了一下,他們告訴我,今年我可能過不去,這讓我想看一下,我把秀英趕出了家門,她們現在如何,他們告訴我,丫頭早就去世了,那都是好長時間了。

老夫人笑了,她對自己老頭笑了,那叫一個悽慘,笑的當下,老夫人又哭了起來,畢竟是自己身體上面掉下來的肉,沒想到呀,自己丫頭這麼多年沒回京城,不是不想回來,而是回不來了,早就不在人世間了,人怎麼回來。

何明喜看到自己夫人笑的樣子和哭的樣子,他站立一旁邊,也是一聲不響,他知道自己夫人,爲什麼會出現這個樣子,她盼望了這差不多二十年了,盼來的是女兒早就不在人世,她的心情能平靜下來嘛。

女兒死了,還是早就不在人世了,你是不是應該高興,當初把丫頭趕出家門之時,沒有想到,那就是永遠見不到了,是不是,你這下子應該高興纔對,你把她們搞成這樣,你心中痛快了,可你沒聽剛纔算命的說了嘛,你也沒有多長時間了,人家對你的回話,是不是很好,老夫人慢慢的說道。

何明喜說道:人都是要有一死,只不過早晚的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沒有相到的事情,那就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當初要不是你,秀英能跟那個姓白的小子,就是現在,我也不原諒他們,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嘛。

老夫人說道:你要不是攀比,能讓秀英去嫁她不樂意的人,她們兩情相悅,爲什麼不能成全他們,看一下吧,我們的孩子,那一個不是毀滅在了你的手中,你當初沒把秀英嫁給這白眼狼,如今可好,他對付起我們家來了,你就沒有一點後悔。

何明喜說道:如果按我的意思,秀英嫁給了他,他現在能對付我們,不說自己當初眼光的問題,到現在還埋怨我不成,也就是有我這把老骨頭在,他還收撿一點,要沒我了,兒子早就完了。

老夫人哈哈冷笑,她對自己老頭說的話,那就是一個態度,你自己養的白眼狼,如今吃到了苦頭,那能怨得了別人,人家都是報恩,你這弟子,那是報怨,當初沒把女兒嫁給他,想不到這二十年了,他又會報復自己恩師家人,這次的事情,也就是人家做好的局,讓自己兒子鑽了進去。

老夫人也不想和何明喜爭吵了,二人因爲子女,已經爭吵了二十年,她的心也累了,她對自己老頭說道:剛纔看那個算命先生,年齡不大,可人生的道理,人家比我們看的清楚,閒住沒事,今天晚上,我就去看望他一下,你一說他和丫頭長的像,可這孩子說話的口音,不是山西那邊的音,要是山西那邊的音,我還真以爲他是秀英的什麼人呢,不過看那孩子,我心中舒服,今天晚上看一下他去,別讓後面我看不到了,光看他的面想,能讓我想起丫頭來,當娘不容易呀,老了也是想念兒女,可沒想到,女兒早就不在了人世。

這老夫人不說看白建立還好,一說起來,這何明喜那就是上火,他對自己夫人說道:你去吧,我一看他像丫頭的樣子,我心中也就不舒服,也許那幫能人說的對,丫頭要不是死的早,我可能就沒命了,你去看一下吧,我現在也看談了,雖然爲家族奮鬥一生,可應該敗落的,它還是要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