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家出來後,白建立把自己攤位收了,他對王玉朝說道:今天晚上就離開京城,這地方已經沒有必要停留了。王玉朝看了自己師父一眼,他心中不解,自己師父,去何府說了什麼,爲什麼這麼快就要走,到底怎麼回事。
一幫執絝們,一聽說白建立要走,他們全部鬆了一口氣,終於你要走了,家中的任務完成了,不用陪伴你了,爺們又可以回家享福去了,你這幾天在擺攤,可把我們害苦了,家裡面的掌事人,腦子讓驢給踢了,偏偏讓自己來陪這算命先生。
要說這裡面,唯一看出爲門道的,也就是方清雨,他的父親讓他仔細觀看,你就能發現他們師徒秘密,用心看,不要用眼看,白建立和王玉朝,知道方清雨,他就沒有其它心思,一門心思看自己師徒倆人,這要走了,白建立對方清雨說了幾句話,讓他記在心中,能不能想的明白,那就是你方家的事了。
白建立把自己齋門秘語,告訴了方清雨,對他說道,回去跟你父親說吧,耳爲大嘴聽響動,眼爲二嘴觀事明,鼻爲三嘴轄三害,口不罵人從佛心,手不殺生焚香,二足不動如盤僧。
當方清雨聽到了這幾句話,急忙跑回了家,把這幾句話告訴了自己父親,方閣老聽了這幾句話,那就是低頭不語,方清雨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想什麼,只能在一邊看者。
方閣老對自己兒子說道:高人呀,真是高人,年齡這麼小,能把事情看到透,看到本質的東西,不容易呀,我們活了這麼多年,才能想明白的事情,沒想到人家年齡這麼小,就能把事情看明白,這就是高人。
方清雨聽自己父親說他是高人,他就是想不明白,這話也就是平常話,有什麼說頭,自己怎麼就想不明白,他扭頭看向自己父親,想讓他給自己解說一下,也好讓自己明白這事情。
方閣老對自己兒子說道:世間的事情,你不找事情,事情它不來,你找事情了,這事情纔會自己來,就像你兒子一樣,不去找白先生,他就是也要死,找了白先生,他還是一樣死,只不過清雨你想找人家點事情做一下,結果就是,人家不好招惹,自己吃了虧,本質東西看不明白,你說方家還能好得了,你在京城橫行貫了,毛病也是改不了,這可如何是好。
方閣老在屋內轉游了起來,他仔細琢磨這幾句話,放到白建立的立場,去考慮這幾句話的意思,爲什麼白建立單獨對自己兒子說了這幾句話,那就是承了方家的人情。
方清雨是個執絝,那是一點也不假,可執絝怎麼了,他就一無是處嘛,答案也不一定,這好人做好事,那就是難得一輩子做好事,這壞人也難得一輩子做壞人,他也會做一件好事,陽中一點陰,陰中一點陽,這個平衡是相互制約的。
他去白建立身邊陪伴,這京城有的執絝,也就去白建立身邊蹭熱度,可你不能白去呀,那就是拿錢去,不管怎麼說,你白建立清高不假,可你來到京城,你就得花錢,沒有銀子,你幹什麼也是寸步難行,這幫白建立解決了最現實的問題。
白建立就得承方閣老的人情,人家讓自己兒子過來,幫你解決了後顧之憂,你這是要走了,你肯定得投桃報李一下,給人家一條出路,應爲你說的每一句,那就是泄漏天機的事情。
方閣老也是頭疼不已也,爲什麼,他也是吃不準白建立給的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這人能不動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的些事情,你不找它,它事情找你來,你說這事情怎麼辦。
到了傍晚時分,方閣老想了好長時間,他也沒有想明白其中決竅,他就讓下人們,打一盆水過來,自己洗個臉,這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也越是不能着急,否則自己可能就走偏路了。
白建立和王玉朝,收拾了一下,他們師徒二人,計劃晚上就走,京城已經沒有停留的必要,自己外公那是死心踏地,死活不會回頭了,爲了何家,他也算盡孝了,只是腦子有點問題,他把事情走到了死角位置。
已經是要死之人,自己也沒必要管那麼多的事情,他把自己外公已經看透了,本來想自己到了京城,幫助外公一家渡過這個難關,可看自己外公的樣子,這官是做的太久了,已經把本來的面目,做成了另外一副面孔,就像戴面具一樣,時間久了,真的變成了假的,假的變成了真的,那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當白建立把自己東西全部收拾好後,他對那幫執絝們說話了,謝過衆位兄弟們,白某在此有禮了,今天白某的事情,也就是告一段落,這就回去了,有到林縣去的,請到家中做客,好招待衆位兄弟。
白建立知道,要想成爲人上人,那就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會接觸,三教九流那一樣也少不了,自己這一次打住解字門的手段行事,也算對解字門欠下一個因果,說不得解字門的人,將來找到自己,那還真得出手幫助一次。
衆位執絝們,讓白建立找發走完了,只見白建立對一個地方說道:你們出來吧,一路上到了京城,也沒有讓你們出來,事情也看到了,不是不願意幫忙,而是無能爲力,這何明喜一點悔過餘地也沒有,自己當年做的事情,那就是沒有錯,是對的,那就沒有必要幫助他了,願意怎麼都成。
只見一陣煙霧之中,走出來了三個人影,白建立看住自己母親和父親,另外一個也就是李紅玉,只見他們三個人,那是一塊看住白建立,如今白建立請出來自己父母,那也就是告訴他們,自己對何家的事情,不計劃管了,這確實沒辦法管,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何秀英對白建立說道:孩子呀,你停一下,你姥姥要過來了,你就等一下,看你姥姥怎麼說成嘛。
白建立對自己母親說道:事情有可爲,有可不爲,能人爲的事情,我們盡力,人力辦不到的事情,誰說也沒有用,像何老爺一樣,他的思想決定了走向,何家的興旺是他,敗落也是他,冤不得別人,他已經把自己原來的本質給忘記了。
明明事實已經放到了眼前,可自己偏偏不信,那能冤得了別人,白建立可不想管這事情,本身來京城,那自己就是盡孝而來,自己母親相求,做兒子的不能不來,要不是自己是齋公,你做母親相求也沒用,誰能給你管了陰陽兩界之事。
這個時候白俊堂說話了,建立呀,按理說我們不應該說你什麼,你是有心幫助何家,可何明喜的態度,讓我們父子確實過不去,你們在一塊說的話,我和你母親全部知道,可你想過嘛,你母親受多大的屈,她能不計較,你就不能放寬一點嘛。
要說白俊堂這一會兒,他必須和自己夫人站一塊兒,何秀英能給白家傳宗接代,那就是立了功勞,可你白建立做爲她的兒子,你母親要求你點事情,你還推三阻四,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可人們只有自私的心情,想不起來自己犯的事,你和自己媳婦,那是死過的人,你們還得管到陽間事情來,自己光有求別人,不管自己的要求合不和理,這就是現實人生。
要說白建立確實爲難,自己姥爺的態度,他確實反感,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一說你女兒不在了,你不傷悲不說,反而非常高興一樣,這讓白建立有好感,那才成了怪事。
想當初,何明喜那是及力反對白俊堂和自己女兒在一塊兒,他聽到自己女兒去世後,確實沒有悲傷,他想的明白,你當初不聽我的話,如今你早死了,那也不能怪到我的頭上來。
只能說各自立場不一樣,想問題也不一樣,要說何明喜有錯嘛,不見得有錯,怎麼說呢,父母之命,你不應該違背,你早早的把命給丟了,也不能埋怨我這個當父親的吧,我高興那是應爲,我的話你不聽,造成這樣的後果,那是你們自己應該承擔的,還是我的眼光好。
可他不知道,白建立是自己外甥,這話聽到自己耳中,他當然不樂意了,說到誰自己頭上,誰會感覺好過,也就是白建立出去後,何明喜纔想了起來,這小子長的怎麼跟自己女兒,面相那樣的像。
白建立對自己母親說道:你想讓怎麼辦,何家註定要落敗下去,我不可能幫助它一輩子,我在京城還好點,就是有問題,我也能給你擺佈平,雖然我們不插手皇權之事,可我們這一門的人,那就是皇權也不想得罪,他們也要買幾分面子。
何秀英對白建立說道:你外公雖然做的不對,可他畢竟也是向住女兒的,他不想讓我跟你父親在一塊兒,也是怕委屈了我,可世間的父母,那一個不向自己兒女,在人前那是一面,在人後是另外一面,你怎麼知道,你外公在沒人的時候,他哭過多少次。
白建立冷笑一聲,他會哭,你沒開玩笑吧,我能看不出來,他的魂魄可作不了假,人的面相隨時能變,魂魄可不能變,這就是魂相和麪相的區別,人的本質要是壞了,誰也救不了他。
何秀英一時語短,她知道白建立不會看錯,自己兒子的本領,那不是自己做父母的能瞭解,他已經脫離人的本意,向仙家一層轉換,齋公也就是逆天修練,他進入第三層後,也就是修練神魂,對一般人的想法和本意,也就是別想哄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