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是平衡的,只不過有時陽盛陰衰,有時候陰盛陽衰,可它們必須保持一致才行,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出生的時代不好,偏偏趕上陰盛陽衰之時,現在的男人,也就是如此,別有什麼抱怨之頭。
世間的人,對寡婦們,那就是有一種奇想,光想欺負一下她們,晚上睡覺前面,想一下自己對寡婦的慾望,那就知道你的心到底正還是不正,這人就是如此,可以說別人,就是不能說自己。
就好像王玉朝一樣,小小的年紀,對寡婦他心中就有一種偏差,爲什麼產生如此心態,那就是教育問題,是白建立教的麼,答案不一定對,往往身邊的人,他們就會這樣說,寡婦就應該守婦道。
爲什麼這人們會這樣說,把一個女人給毀滅了,對自己有什麼好處不成,可他們就是如此說的,一句話的事情,那就是心魔作怪,總把自己擺放在了聖人位置,自己是聖人麼,答案肯定不是。
爲什麼自己不是聖人,你偏偏要行聖人之事,爲了自己的慾望,也就是精神層次的慾望,看到她們受了罪,自己心中才會好過一點,一見那個寡婦出軌了,那就是抓住不放,非得搞的大夥皆知,讓人家把臉面丟盡。
這就是人的心態,你不是判官,你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於你沒有一點好事,你自己的事情自己還處理不完,偏偏管別人的事情去,當一個女人成了寡婦之時,她的命已經夠苦,你作爲一個幸福的人,沒有必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人之上。
人的三觀不正,不要妄自評論是非,君子不會背後說人閒話,看一下如今世道,有幾個君子呼,那一個不是在紅塵之中轉游,不知道東西南北,耳目口鼻大張者,自己的嘴管不住,長了一雙招風耳,張者一張破風嘴,眼睛是一雙鼠眼,鼻子像個蒼蠅一樣,那一個地方也少不了自己的腿,手放在什麼地方也不安生。
要不然人們會流傳一句話,要得公平,打個顛倒,只有相互換一下位置,你才能明白其中味道,不是說現在的女人不好,而是什麼事情也別做過了,現在流行你們了,也不能對男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對下一代不好。
畢竟女生們,都要走到做母親這一步來的,你的兒子到了後面,也是讓媳婦欺負的料,到了那個時候,你心中還會平靜嘛,還會想的理所當然否,對自己丈夫是一個樣,那麼人家閨女對自己兒子,那也是一樣的,你的白衣服和黑衣服,那是輪換穿的。
王玉朝年齡還小,對女人並不是那麼瞭解,就是白建立這個師父,他教齋公本領可以,可對人心和人性,他也不見得就比王玉朝好到什麼地方去,紅塵之中,只有把自己的心境磨平了,自己才能處事不驚。
徐鳳花看到了王玉朝,小孩子的眼睛藏不住事情,她能看得出來,這小子不想讓自己和白建立多接觸,徐鳳花心中念頭閃過,心中一陣無奈,世間的潮流如此,並不怨自己呀。
可白建立一直處於精神離休現象,她又不好意思走開,雙方就這樣僵持下來了,荀梅麗和徐鳳花兩個豔婦,就這樣盯住白建立,王玉朝在旁邊站立,他心中老不是味道了,這倆女人,看自己師父的眼神,那就是恨不得吃掉一樣,有這樣的事情。
一直好長時間過去了,白建立的眼神,慢慢有了亮光,他回過神來一看,徐鳳花和荀梅麗在桌子邊看者自己,急忙起身,向倆人道謝,要不是人家倆個人,自己在大街上面,指不定要出什麼狀況。
徐鳳花和荀梅麗連聲說不敢,白齋公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能看到白齋公無事,我們倆心中特別高興,這是裝不來的,那種喜笑顏開的樣子,讓白建立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樣子,這種感覺,只有在丁玉巧身體上感應過。
也就是自己從山西回來後,丁玉巧露出了這種神情,今天又讓自己看到了,這種神情讓白建立有一種衝動感覺,他忽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人的心情,高興時能讓人喜笑顏開,離仇時讓人心情發酸。
想一下自己的妻子,白建立心中一股暖流通過,不管是丁玉巧和陸玉環、花如意,這三個女子和自己,那就是理不清剪還亂,一個男人,娶了兩個鬼妻子,說出去讓人不敢相信,偏偏自己這是事實。
白建立並不反感徐鳳花和荀梅麗,相反的,對她們還有一定好感,對她們就是尊敬,一個寡婦們,能把自己調解成如此狀態,那簡直不可想象,就是田百傾在怎麼不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她們能爲自己如此之活,讓白建立也是開了眼界。
按照白建立原來的思想,那就是徐鳳花她們,日子並不見的好過,雖然不會整天以淚洗面,可你也不能這樣光鮮,事實證明白建立想錯了,你就是自己死了,親人們也不能悲傷過渡,你死只能代表你自己,你不能傷害別人。
這就是世人們理解偏差的地方,好多人就是看不起寡婦,好像男人死和寡婦有一定道理一樣,這種想法是不正確的,白建立現在纔算明白過來。
自己對人的本性認知,那就是差的太遠,每一個人來到世間,並不是爲了謀一個人而活,同樣的事情,你不能要求別人做,誰也有追求自己理想的時候,不能把希望給人家滅了,由此可以想到,自己父親爲什麼恨何家了。
這人的想法,必須一致時,他們的靈魂才能共鳴,不在一個波段上面,引不起共鳴,宮商甲子寓,缺一個也引動不了靈魂共鳴,只有靈魂共鳴,才能思想一致,爲什麼老祖宗說過,感同身受,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白建立對徐鳳花深鞠躬行了一禮,到了如今,白建立纔是真明白了人活者不易,自己欠徐鳳花一個公道,從來沒有用心思看過人家,只是把她看成過客,感覺她對自己沒有什麼用,就是幫助於她,也是看在劉江濤面子上辦的。
只要對自己有幫助的人,自己都應該感謝,不應該想其它的事情,人家對不對得起田家,跟自己沒有關係,人家對自己沒有惡意,那是真的,世間的事情,誰又能說得對說得錯,現在說的對,等到若干年後,也許就是錯的。
人的思想就是如此,非得等到自己想通了,才能正確對待某一個人,可見儒家思想,對人的約束力,有多麼強大,要說人們敢衝破世間約束的人,那就是女人們,爲了使自己獲得自由,她們付出了太多。
一朝一代之中,多少女人走到了歷史前河之中,她們爲了自己的命運,那是抗掙到底,爲了自己的尊嚴,那是前赴後繼,死而後已,徐鳳花何嘗不是走到了前面,自己丈夫死了,把家產也給賣了,自己和荀梅麗倆人,一齊跑來了京城,到了這地方,沒有人認識她們倆個,她們何嘗不是新生呢。
有多少女子敢走這條路,有多少女子不是在世俗風塵之中,慢慢葬送掉了自己青春,只要出現反抗的苗頭,世人都是打壓與她,不讓她們擡頭,現在的社會,不正是打壓的太狠,報復的太厲害嗎。
把人生當成一劑藥,你就能明白了,原來是陽氣重了,現在是陰氣重了,只不過自己的苦果得自己品嚐,別人代替不了自己。白建立對徐鳳花鞠躬,讓王玉朝想不明白,自己師父這是怎麼了。
白建立看了一眼王玉朝,對他說道:你知道師父剛纔是什麼意思嗎?王玉朝把頭搖了一下,表示不能理解。我們男人們,都欠女人們一份人情,這是代表天下男人給她們鞠躬了,我們對自己的想法,太自以爲是了,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到她們頭上,那是不對的。
這就好比做事情,也好比調配藥劑,只要這副藥的配比不對,那就是一副毒藥,可這副藥劑配對了,它就能爲人治病,起到應有的作用,做人做事情做偏移了,我們是感覺不出來的,當身體不舒服之時,那自己就能感覺出來了。
當白建立把這話說出來後,徐鳳花雙手鼓起掌來,她對白建立說道:白公子果然人中龍也,感悟人生就是快速,多少人想不明白的道理,在白公子眼中,那就是一眼看穿,不管在那一個行業,白公子都是頂尖的人才呀。
白建立對徐鳳花說道:白某真是愧對先祖們,我們齋公要義,其實沒有理解通透,今天是粘你的光了,欠你們的人情呀,理解偏差對我們的傷害,那是後患無窮呀。
王玉朝看到自己師父的樣子,他急忙起身,向徐鳳花行了一禮,說道:雖然現在我沒有明白師父話中的意思,可感覺師父講的太有道理,對我的行爲,向你們道歉。
白建立思想改觀後,對徐鳳花又是一陣細看,這一看,感覺徐鳳花和荀梅麗倆人,那又是一種出塵的美,原來人活者,還可以如此精彩,真是花開無重樣,人活千姿百態,用不同的角度,來欣賞人的一生,那絕對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正在這個時候,覺明帶者李天栓來到了客棧,一進門就對白建立說道:白齋公呀,我們這位師兄找你,說是有事情相商,這是觀主吩咐讓來找你的,他進門後直接就是說話,也不管旁邊有人沒有,說完後,站立一旁邊一聲不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