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人,是好管也不好管,好管的是普通人,不好管的是江湖中人,最不好管的那是江湖奇人,那根本就管不住,像個沒尾巴的猴子,要不是有因果報應,他們這些人行事,那是毒辣的狠,在說了,齋公還有點自制力,他成天與牛鬼蛇神打交道,他就知道怎麼規避這些,不讓自己因果加深。
但是,還有其他行業,並不是光齋公他們,還有金解、地仙、盜墓等,這些個人,也是修練功法的,沒有絕活就不幹這一行。
地仙師與金解:這也是奇門一大亮點,他們也有心術不正之人,厄害沒有齋公大,這是事實,要說齋公爲什麼這麼厲害,像這一夥賊人一樣,你就是捕快到了,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就白建立一人,就十二條人命,如果沒有天道制約,那麼人命在齋公手裡,那就是捏死一隻雞那麼簡單。
正因爲人們瞭解齋公,所以對他們防範也就沒那麼嚴重,官府也就對他們放心,要不然,官府就是全力打擊你了,不管你的貢獻多大,他也不敢讓你們的隊伍壯大。
那五個女子,一時間也沒了個主意,只好跟白建立他們回到了水溝村,白建立與馮玉德直奔馮海成的家裡面。
那時候人煙稀少,一個村子二十戶就是大村,這馮海成、馮冰成倆家可比馮玉德家強多了,這不是麼,家裡面什麼也有,不過白建立沒看他那些東西,站在房子外面一看,馮海成與馮冰成倆人沒有命案在身,如有命案,那魂魄就是不一樣。
前面就說過,人的魂魄分五種主顏色,青紅白黑黃,青爲生、紅爲老、白爲病、黑爲死、黃爲苦,紫爲善德,藍爲貴。如果有命案,魂魄這中就有黑點,除非像齋公一樣,能夠避免掉,昨天白建立還殺人了,他的魂魄還是青色,有點紫、有點藍。
爲什麼有點紫,那是白建立辦的好事彰顯出來的,那藍是爲貴的意思,像馮海成與馮冰成兩人的魂魄,那是紅白黃三色,那就是老病苦,按理說三十歲的人,怎麼會有紅色,白建立也想不通,只要沒做太惡的事,白建立也不會去管,發現倆人沒有命案,白建立也就不在追查。
帶住這一幫人直接回到了馬家池。
到了家後,把倆位師孃請來,就讓她們伺候倆位師孃,以後找到了好人家,就讓她們出嫁,五人也沒什麼去處,就在馬家池住了下來,家中女人多了,那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宋夫人與馬伕人住到了一塊,倆人做個伴,那五個傭人也跟他們住一塊,這幾個女人,到現在白建立才問她們的名字,分別叫張小花、趙玉麗、金改玉、薛換巧、秦曉如。
這不是還有個大男人麼,馮玉德也跟來了,他也把他叔叔與嬸孃的鬼魂帶了回來,在說了,通靈筆這道因果太大了,他把馮玉德安排在了西屋。
家裡面四個鬼奴也分工了,兩個在白建立這兒看家,另外兩個去看倆位師孃與五個女子去了。
要說起這四鬼也是挺搗蛋的,他們晚上去看宋夫人,這不是讓花如意抓住了,說給白建立,這是一頓好打,四個鬼就像第一次巡五鬼一樣,這一次不用想了,那是打的遍地開花,花如意在邊上見好。
白建立定下規矩,這是第一次饒你們一命,如有下次,那就是魂飛魄散,這四個鬼現在對白建立可是真怕了,那種出手,就說四鬼有問題,可不是也伺候你們這麼長時間了,結果到好,就看了一下宋夫人,那就是犯了大忌,白建立見師孃,那是畢恭畢敬,兩手下垂,眼不上視,低頭恭身,從不敢正面看師孃,你四個鬼到是大膽,竟敢看師孃睡覺,這能饒你纔怪。
倆位師孃,在白建立心中當母親一樣對待,你說這四個鬼不是找打那是什麼,只此一次,在見的話,那就是魂飛魄散,不用你了,是以說這次分開,白建立也就說了,你們的劣性要改一下,都是女人,知道什麼管看什麼不管看,明白麼。
分到看女家屬的倆個宋鬼,那是哭喪一個臉,對白建立說道:主人呀,你就饒了我吧,我在你這兒伺候你多好啊,就讓樊鬼與常鬼去吧。樊鬼與常鬼那是高興壞了,那幾個女人,那是不能看地,不如在主人這兒好點,高興了還發幾口酒喝,那是多美的事。
白建立一看樊鬼與常鬼,這心裡面就想了,這倆宋鬼鬼主意太多,就是讓他倆去的,但樊鬼與常鬼可也不是什麼好貨,那也得讓他們受點罪。
要說這齋公呀,那防鬼的手段就是多,倆位師孃貼身帶着自己的符紙,就是防止這些鬼的,但是你不一定一直看住,所以白建立就來回試探,那一次讓花如意抓了個正着,四鬼也知道白建立要立威,可沒想到他親自動手,差點打死自己幾個,過後事了,還是不行,兩人一組,相互打耳光,這一打可就是一天,打的四個鬼差點自盡。
白建立也就想了,讓他們輪流去看,那就能知道,到底是那一個最壞,搞不好那個就讓他魂飛魄散要不然不長記性,四個鬼看白建立的臉色,那是全部打了個冷站,白建立一聲沒說話,那四個鬼只得遵守。
其實齋公家那是最安全的,別看什麼也沒有,但是這鬼奴可是一到晚上就看家的,誰家會一到晚上就巡羅呀,那是皇上與王爺們享受的待遇。
到了晚上,他有點等不及一樣,把土地公請來了,當然還是花如意來伺候土地公,要說這土地公也就與花如意這丫頭對眼,家裡面那四個鬼奴就連面也不敢來見,今天晚上白建立要向土地公請教通靈筆的事。
等土地公來了後,酒席不用說,那是已經擺放好了,花如意一見土地公來了,那就是趕緊的拉住他,讓他坐在那裡,一邊倒酒,一邊又是捶背,又是捶腿,那叫一個勤快,白建立也是一陣苦笑,這丫頭可知道怎麼討人好。
要不是不讓她接觸師孃,估計自己就不用娶活人妻子了,她們就讓跟鬼過了,不過這鬼要有了實體就能成親,土地公還真沒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有時間讓丫頭問一下。
他把土地公讓坐,倆人開始邊吃邊聊,白建立就取出來了通靈筆讓土地公看。土地公看了一眼,就沒動,顯然知道這東西,這是你齋門重寶,帶上它感覺怎麼樣。
白建立就說了,不太方便,你得一直運功,它纔拿住方便,一不用功,它就變成了這樣,二尺長的鐵棒,只見土地公拿手裡面也沒變換,白建立就想不通了,爲什麼自己一運功,它就變小,那道寶物真的有靈不成。
這時土地公說了,小子,寶物是有主之物,你齋公們用功法可以讓它大小自如,你用它畫符沒有,如果用它能畫符,這寶物就是你的,如果畫不成,那這物件在你手裡面,也就只能當練功所用。
要想拿它,那就是一刻也不能停止功力運轉,要不然就變大,這是你這一門原來檢驗弟子偷懶用的,通靈筆,齋字門當家之物,你小子可別說出去,以你現在的能力可保護不住,搞不好把命都送了。
讓白建立拿這鐵筆畫符去,白建立心中想到,土地爺爺呀,你靠點普行不行呀,這玩意怎麼畫符,畫符那筆上面要有硃砂的,這一鐵傢伙你讓我畫符,它能成麼,看那個筆尖,那是鐵的呀,自己一用功,它變回一尺長,可它筆尖是硬的,怎麼畫符,白建立感覺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