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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就不想一下,那有死物會變大小的,在你的手裡面,它不是照樣大小變換麼,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土地公道。

白建立細想一下,感覺也有道理,那就試一下,他把硃砂合成的泥漿拿來,這些東西是畫符的墨,只見他拿住通靈筆,用筆尖粘墨去,眼前的一幕讓白建立瞪眼,只見筆尖慢慢的把墨全部抽乾,衆人所知,這硃砂筆,就不會把墨吸乾,只能粘住寫,爲什麼齋公符紙值錢,那就是齋公粘一次墨能寫成一張符,必須一氣合成,中間一斷,符紙就廢了。

就白建立搞的那點墨,讓白建立畫符的話,最少十張出去了,可這通靈筆只是一次粘墨,這點墨就沒了,這是怎麼回事,白建立用手指動了下筆尖,什麼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他用臉看向土地公。

土地公對他說道,跟紙上面畫一下不就知道了,白建立跟個呆頭鵝一樣不知怎麼辦,經土地公一說,他也醒悟過來,就朝紙上面畫去,符是一氣合成,這也看出了白建立平時練功有多勤,這張符放在桌子上面,沒想到真能畫成,他也是想當高興。

土地公說道:拿出來看一下與你的那些符有什麼區別,白建立直接拿了起來,這一拿起來,傻眼了,紙是拿起來了,符還在桌子上,只見紙上面透了個洞,這符是畫成了,可是畫到了桌子上了,這符在桌子上面那是相當成功。

花如意在一旁邊笑的合不攏嘴,白建立也是一臉無奈,自己對這筆的運用不是那麼成熟,這第一次就出了這麼大的醜,沒想到這通靈筆真的能畫,可是這紙上面怎麼能畫成,這可是個問題。

能在桌子上面畫成,那是不管用,怎麼在紙上面畫成符,那纔是真的畫成了,這要在紙上面怎麼畫,他用眼看上了土地公,土地也就說了,別看我,你想辦法,這筆鋒利的很,你自己想辦法,我不是齋公,也不會畫符,沒這方面的經驗。

白建立又畫了一張,還是一樣,入桌子一分,當白建立畫了三張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土地公面前畫了,自己怎麼說也是第二層大圓滿高手了,沒想到這力量控制還是不到家,連住三張沒畫成。

土地公說道:別畫了,把第三件事告訴你,你這次能得到這寶物,第一是你的機緣,第二是這筆有靈性,第三你對馮家這次出手幫忙,那也是一件功德,不管怎麼說,沒讓馮家絕後,那就是大功德,你那五個女傭人,有一個是叫秦曉如的吧,與他有一段姻緣。

這第三件事在什麼地方,你記住了,鶴壁山城上莊村,這次不是你的符紙之事,那是你這一門裡面出了禍害,已經八條人命了,馬上第九個人也活不成,他在山區做案,沒人能夠發現他,如果放任下去,還得死好多人。

這一次出手:第一,你沒有利益,第二,不得讓人知道你出的手,第三,不能驚動陰間,那就是讓他魂飛魄散。

白建立就問了,那讓齋字門出手不行嗎?

你知道這個人的來歷麼,他爹是有名的齋公,行了一輩子的善事,他兒子就是天大錯,也有人擔者,陰間也是關係複雜,讓人不敢對他動手,已經壞了你齋門規矩,傳徒弟不傳子女的門規。

這個人叫孔霖風,你在湯陰出手,鶴壁城隍知道,這一次是城隍讓你出力除掉他,這小子也在第二層以精畫符大圓滿之境,他比你大點快三十了,你想一下怎麼除掉他,這可是會給你找來大麻煩。

白建立說道:停幾天行不行,我想熟悉一下通靈筆,我總感覺這事沒那麼簡單,讓我多準備一下,土地公說道:也不能着急,那也沒有用,那小子傷天害理已經多了,不在呼多這麼幾件事。

本來想先讓你去對付他的,又怕你對付不了,那就沒人在能對付得了他了,陰差與他家有關係,沒人去勾他的魂魄,在說了,你們齋公不是自己壽元將盡,誰也勾不走你們的魂魄,除非死與意外,那又另當別說。

沒想到齋公修行好了,對子孫也是有好處的,但是壞處也多,怎麼就沒算到這小子頭上,白建立說道。

土地公沒好氣說道,你以爲沒有人找他麼,光精怪死在他手裡面的已經五十多條命了,這不是精怪一下子沒有高手,拿不住他麼,怎麼不想除掉他,你以爲第二層以精畫符大圓滿那麼好處理掉呀。

這一夜就在交談之中過去,第二天白建立起牀,就開始練通靈筆,怎麼才能在符紙上面畫上符,這符紙本身就相當薄的紙,白建立練了一上午,那是垂頭喪氣,不管怎麼畫,都沒畫成,這符要怎麼畫才能成呀,這力大了也不行,力小了也不行,這要怎麼才能成功呢。

他練功勤那是不假,但力量上面的控制還得不到要求,這差點把白建立折磨瘋掉,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還是和前天一樣,不管怎麼樣,就是畫不成,這筆太鋒利了,一不留神就把紙給劃爛了,因爲這事,已經上千張紙了,院子裡面全是紙。

一連幾天,那是一點進境都沒有,這不知用通靈筆畫出來的符威力怎麼樣,就是畫不成,畫不到紙上面。

直到他的宋師孃回家,進家一看,這麼多的紙,院子裡面到處都是,白建立直挺挺在地上面躺者,一動不動,她用手在白建立眼前擺了幾下,只見白建立眼珠子都不動。

這就是進入心魔之境,對外面的事已經感覺不到,宋夫人也是童心立起,就捏住了白建立的鼻子,這一下子,白建立上不來氣了,就醒了過來,用眼一看,自己鼻子,讓師孃捏在手中,急忙起身見禮。

說道:弟子不知師孃到來,請師孃忽怪。宋夫人笑了笑,說道,什麼事想得這麼入迷,人到跟前了都沒發現,這是怎麼回事,說一下吧。

白建立就把那枝通靈筆拿了出來,對住師孃的面在一張紙上面畫了一張符,只見紙上面就成了洞。

他就問師孃,怎麼才能在紙上面畫成符,而紙不爛,我就因爲這個想不通,請師孃指點。

師孃笑了起來,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也,這不好辦麼。

白建立見師孃笑得那麼開心,這時候白建立才發現,原來師孃笑起來那麼的好看,不過可不敢表露出來,只是站立一旁邊,等師孃不笑了,纔對師孃說道:請師孃指點。

你呀,和你師傅是一樣,包括馬師伯,都是一樣的性子,老古董和少古董,從來都是規規矩矩,沒有一點情趣,這麼多年了,也習慣了,你呀娶媳婦了可不能樣,在你們齋公行業裡面,那是少年老成,可是成家過日子,那就是老古董一個,這樣是不討媳婦喜歡的,你馬上要成家了,成家後就去山西,把你爹孃的屍骸帶下來,就在這兒成個家吧,宋夫人說道。

白建立那是連連稱是,這是答應師孃的事,另外就是往紙上面畫符,你見過姑娘扎鞋底麼,宋夫人又問。

白建立說道:沒注意過,請師孃明示。好吧也就不在逗你了,姑娘扎鞋底,那是在兩隻手上,開始做活,爲什麼兩隻手,他一隻手完不成,你在畫符之時,那隻手幹什麼用的,給師孃說一下,宋夫人說道。

白建立目瞪口呆,兩隻手怎麼畫符,小傢伙一下了迷那裡去了,兩隻手怎麼抓筆,怎麼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