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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鐵棍落地,地面的青石板瞬間被毀掉大片,灰塵鋪天蓋地地呼嘯而出。朱嘯曲指一彈,一團火焰將鋪天蓋地的灰塵瞬間焚燬。朱嘯輕輕一躍跳到鐵棍旁,伸出雙手將鐵棍拿起來。
鐵棍就是黃旗用元氣凝聚出來的,對於它的分量他是再清楚也不過了,即使是他使用鐵棍都顯得有些吃力,可眼前這個黑袍人竟然將其直接就拿了起來。
若是朱嘯的實力十分強悍,那能夠輕易拿起這根鐵棍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可問題時戰鬥之前黃旗已經十分明白朱嘯的實力了,七星武士巔峰,連八星武者都還不是。可就是這個七星武士,不僅能夠與他這個一步踏入武師的人戰鬥這麼久,還能將鐵棍拿起來。在黃旗看來,就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眼前這個神秘人了,那就是怪物。
其實黃旗有所不知,這根鐵棍在他看來分量確實不輕了,因爲它的大小已經決定了它的分量。可這龐然大物的重量與朱嘯手中的玄鐵巨鐮也相差無幾,甚至比起玄鐵巨鐮還要輕一些。
雙手抓起鐵棍,朱嘯不由得有些失望,自言自語地喃喃道:“我還以爲這根鐵棍有多麼重,現在看來也只是中看不中用啊!”
黃旗像是看到了怪物之中的怪物一般地看着朱嘯,可朱嘯卻絲毫不顧及黃旗的想法,兩隻手換成了一隻手。換成了一隻手也就罷了,朱嘯還將其耍玩起來了,那個架勢,就像如此大的鐵棍在他手裡就像是細細的木棍一般。
耍玩了一番,朱嘯將鐵棍高高舉起,看着黃旗不懷好意地說道:“傻大個,你的這根鐵棍雖然有些輕,但用來做兵器倒是適合,我倒是要試試了。”
黃旗以爲朱嘯這是要攻擊自己,當即做了防範,可朱嘯卻是朝着一個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等到黃旗反應過來,朱嘯已經像是狼入羊羣一般地開始四下傷獠牙傭兵團的人了。朱嘯的速度十分迅捷,加上手中有着如此龐大的兵器,幾個呼吸之間,獠牙傭兵團已經有十多人喪命在朱嘯的手中了。
獠牙傭兵團對上鐵血傭兵團,獠牙傭兵團是佔據上風的。可眼下如同溫順的綿羊一般的獠牙傭兵團之中衝進了朱嘯這樣一匹殘暴的狼,他們瞬間只有捱打的份。朱嘯四下衝擊幾下,又有二十多個人喪生於朱嘯的手上了。這些傭兵對於朱嘯沒有半點威脅,隨隨便便清除掉三十多個之後,朱嘯徑直衝向了黃始。
黃始之前已經被朱嘯傷到了,原本對上鐵峰對於黃始就有些吃力,傷無疑成了他的累贅。在跟鐵峰的戰鬥之中,他是吃盡了苦頭。正在全力對付鐵峰的黃始只覺得背後一涼,他趕忙朝着旁邊跳開。
“轟!”
黃始剛一跳開,背後響起了一聲爆響。若不是他跳得快,只怕眼下的響聲就要換成骨頭碎裂的聲音了。
只是不待他站穩,一根巨大的鐵棍又是從腰際橫掃過來。這下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閃避了,只得強行用元氣抵抗。
“轟!”——“咔嚓!”
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響了起來,黃始就想一片葉子一般被拋飛出去,最終重重地砸在地上。
原本被打得倒飛出去的人,掉在地上之後就會掙扎着站起來,可黃始砸在地上之後卻是沒有了動靜。也不是他不想掙扎着站起來,只是他飛出去的時候已經昏過去了,臉色鐵青,嘴巴之中鮮血不停流淌出來。眼下倒在地上就如同死狗一般,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正在與鐵中鬥得難分難解的赫本見此情形,當即強行跳開來,嘶聲裂肺地叫道:“九哥,你怎麼樣了?”
已經不知死活的黃始並沒有半點生息了,赫本一眼看向黃旗。此時黃旗被驚呆在原地,整個人都如同雕塑一般。赫本不由得大怒,喝道:“六哥,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拖住他了嗎,爲什麼他還能在你安然無恙的情況下傷到九哥?眼下九哥已經不知生死了,難道你還不爲所動嗎?”
赫本的一連串的叱問並未讓黃旗從震驚之中醒過來。眼下黃旗已經獠牙傭兵團有了裂紋,朱嘯可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當即笑着說道:“哈哈哈,現在他已經是我的兄弟了,我手中的兵器可就是他凝聚出來的!”
赫本臉色大變,這時候黃旗也是從震驚之中醒了過來。獠牙傭兵團確實大,十個團長素日也是以兄弟相稱,但他們的關係卻並沒有那麼好。此時朱嘯當着赫本的面挑撥離間,黃旗不由得面色大變,呵斥道:“縮頭縮尾的小人,你說什麼,誰是你的兄弟了!老十,你可不要聽他亂說!”
赫本並沒有一開始就選擇相信黃旗,而是面露疑惑之色。朱嘯不由得大喜,看樣子獠牙傭兵團並不是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既然是這樣,那黃旗的大半個人現在已經被朱嘯歸爲自己的人。對於朱嘯來說,眼下要做的也就是煽風點火。
向前走了一步,朱嘯將手中鐵棍拋過去給黃旗,這才指着一旁被黃旗一分爲二的傭兵,振振有詞地說道:“兄弟,他想偷襲我,若不是你幫我殺了他,只怕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我了!”
赫本一心一意對付鐵中,他自然不清楚那個傭兵是怎麼死的。或者可以這樣說,不管這個傭兵是怎麼死的對於他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價值,眼下正是戰爭,每一次戰爭均會有無數人死,爭論其中一個人是怎麼死一點意思都沒有。可讓赫本驚奇的是,獠牙傭兵團有好幾人竟然都低下頭去了。
朱嘯的實力擺在那裡,說“躺在那裡的會是他”顯然是十分誇張的,可現在赫本顯然不會在意這些。現在黃始已經生死未知,獠牙傭兵團的人損傷慘重,加之一個不知敵我的黃旗,赫本十分清楚自己眼下已經陷入了萬難之地了。眼下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已經不是其他了,而是保住他自己的性命要緊。
赫本與鐵中罷鬥之後,獠牙傭兵團與鐵血傭兵團就已經逐漸分開了。此戰鐵血傭兵團羣情激奮,因此獠牙傭兵團吃了不小的虧。此役他們損失了四十多人不說,就連站在赫本身後的人大多都帶有傷。
赫本差遣兩人將地上的黃始擡過來,黃始雖然傷勢很重,卻也沒有到丟掉小命的地步,黃始乃是獠牙傭兵團的團長,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要帶走的。只是腰際被朱嘯重重一棍,即使能夠保住小命,以後也是廢人一個了。
原本讓鐵血傭兵團低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可突然衝出來的朱嘯卻讓其付之東流,不僅這樣,還使獠牙傭兵團損失慘重。赫本將黃始扔到一旁,淡淡地說道:“今天我獠牙傭兵團認栽了,鐵中鐵峰,短則三兩個時辰,長則一兩天,我要讓你鐵血傭兵團就此毀滅。”
在鐵中鐵峰面前逞威一番,赫本不善的眼光看向了朱嘯。不用想都知道現在赫本的眼睛裡面已經快要噴出火來了,可朱嘯臉上卻是一臉不屑之色,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折在朱嘯手上的獠牙傭兵團的人比死在鐵血傭兵團手上多出了不少,可偏偏赫本對於朱嘯的情報絲毫不知,只不過這個並不影響赫本接下來要說的話。
“這位神秘的強,對於你的情報我獠牙傭兵團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可今天你既然敢對我獠牙傭兵團的兄弟如同屠戮豬狗一般的屠戮,這筆賬我是遲早都要算的。不管你是來自什麼大家族,還是來自什麼大宗門,既然沾染了獠牙傭兵團的血,無論天涯海角我們都會追殺到底的!”
又不是沒有聽過威脅的話語,赫本的一席話可不足以讓朱嘯側目。再說了,別人說的威脅話語可都比赫本的更爲惡毒,可朱嘯現在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朱嘯淡淡一笑,赫本這般說話就意味着他想要脫身了。好不容易這裡只有三個團長,朱嘯可不會輕易讓他們離去。
“威脅的話語我聽得多了,他們說的次數顯然比你多,因此都比你說的惡毒。被很多人威脅過了,但我現在照樣活得好好的,眼下你這句倒是顯得有些不痛不癢了。”
“你!”赫本死死地盯着朱嘯,過了幾個呼吸,他變得輕鬆了不少,挑釁道,“你可以把我的話當作是威脅,但你還是不要懷疑它的真實性!”
“真不真實倒也無所謂了,將你們全部殺了,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來追殺我!”
赫本似乎早就知道朱嘯要這麼說一般,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怒色,相反的,他的嘴角倒是有了一絲笑意。赫本臉色蒼白,他的笑讓人感覺到一陣陰冷與寒意。
赫本嘴角的笑意讓朱嘯不由得在心底暗笑起來。別人聽到這樣的話,只怕會立即怒罵着衝過來,可赫本卻是顯得那麼平靜。眼下還能這麼平靜,只能說明赫本尚有依仗。
依仗就依仗,朱嘯可絲毫不懼他的任何依仗!
只要不是獠牙傭兵團傾巢而出,朱嘯都有把握抵擋得住。再說了,即使黃炳親自出手,朱嘯不也還有木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