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道酬勤,不管做什麼,都要付出勤奮,纔能有所收穫。”遲嘉寧想着事情,隨口回了她一句。
正在這時候,小院門又再度打開!
只見一名中年武士走了進來,看到坐在涼亭的遲嘉寧時,他反應快速的關了小院門,衝了上來,恭敬道:
“二夫人!”中年男子喚地是熱淚盈眶。
“全叔!”遲嘉寧亦高興地站了起來,她還說怎麼沒有看到全叔,原來全叔出去了!
只是,全叔這修爲,怎麼不進反退了?
“二夫人,是屬下無能!”全叔一看到遲嘉寧好好的,就知道二爺肯定也尋來了,眼眶發紅,就想下跪認罪。
“全叔,你別內疚,這件事,本就是我跟二爺惹出來的,若真的要怪,只能怪我……”
若真的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長得太惹眼了,招了玉世勳的禍!
可容貌這種事情,本就是天生的,只能怪這身體原主父母條件好,而她本人又太會長,盡挑好的來長!
“寧兒!”雍景喚道。
遲嘉寧未完的話,就被剛巧出來的雍景打斷了。
“二爺!四爺,你……”看到‘自己’走出來的四爺,全叔臉上的喜色壓也壓不住,侷促的衝到四爺面前,看到四爺臉上再也沒有之前那種灰敗之氣,心中大喜!
“全叔,我沒事了。”仲麴淵一改之前的暮氣,俊臉上又露出了舊時的青春洋溢。
“太、太好了,老奴高興!”全叔眼睛都溼了,四爺是他自小看顧着長大了,拋尊卑,正如常福於雍景,全叔對四爺的維護,那是實打實的關愛。
要不然,普通的奴僕,在發現主人式微時,大部分都會擇良再棲,哪象全叔這般,還自覺出外賺錢養主人!
“全叔,這二年以來,都勞累你了!”四爺也不是狼心狗肺的人,他也知道全叔對他的真情實意。
“老奴那是應該的,玄姑娘纔是,委屈她了。”全叔提醒小主子,在他老人家看來,玄姑娘對他家小主子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再說,現在玉世勳與玄姑娘又沒有關係,習慣了武界的弱肉強食,他並不覺得他們之前受到的危機,應該怪在玄姑娘身上。
畢竟正如二夫人說的,真要怪,只能怪二夫人長得實在是太出挑了,惹了玉世勳那個渣男人眼。
不過,玉世勳也是愚蠢,誰不挑,挑他二夫人來下手,這不是給他自己豎立一個最強大的敵人麼!
別人他不敢說,但是二爺和二夫人,實在是太邪門了!
這不,果真如他所堅信的那般,二爺和二夫人肯定會回來!
這個信念,便是過了快三年,他全叔也沒有改變過這念頭。
仲麴淵的眼光,隨着全叔的話,望向了玄清兒——
只見玄清兒眼淚盈眶,一對通紅的小手捂住嘴巴,似是不敢相信,之前還病入膏肓,怎麼轉眼間,與二爺離開了一會兒,再出現時,不簡單病好了,就連修爲的保住了!
在之前,她就發現,仲四哥的根基越發的虛浮,只是因爲沒有能力解決,她一直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