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清兒就怕她這實話一說,仲四爺連活下去的意志都消失了!
對於武修者來說,修爲根基太重要了!
沒有了修爲根基,便如同廢人般,活地不如普通人!
“是要謝謝玄姑娘的大義,玄姑娘,請受仲四一拜。”仲麴淵想到這二年多來,一直都是玄清兒和全叔出外打點,他明白,自己能活到現在,玄清兒的付出不可少。
說着,他已經認真的鞠躬朝着玄清兒所在的方向——
玄清兒只覺得萬箭穿心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心情,她望着仲麴淵這疏離的行止,狼狽地避開身形——
“仲四哥,你、不用如此!我、我一個外人,就不打擾你們家人相聚了。”說着,玄清兒轉身就跑,衝進了常福公公旁邊的廂房裡。
空氣中,象是還浮着少女心傷的淚水。
遲嘉寧側着眼眸,望着四爺,看到他眼神漸漸地收了回來,她疑惑的望了眼夫婿,只換來雍景撫着她的青絲,對於與他無關的事情,雍景從來不多插手。
在他眼中,那是四師弟的私人事情,他樂意怎麼對待玄清兒,那也是他和她之間的問題。
他的眼中,只有他的愛侶,看到她心安的倚在自己胸膛裡,他便已滿足。
“二哥,這麼久未曾,不要一出現,就跟二嫂秀恩愛,體諒一下四弟這孤家寡人吶!”
雍景直接攬着遲嘉寧走向涼亭,直接就將甩寶當中的仲麴淵無視了個徹底。
遲嘉寧抿嘴一笑,感覺又回到了重前,招手讓全叔過來,遞給他一個小儲物袋,讓他下去準備點小食上來。
小儲物袋,是遲嘉寧早早就準備好的食物袋,畢竟此時,她和雍景手中,真的有不少的儲物袋——
誰讓在玄天秘域中,想要暗算他們的人太多,最後反倒養肥了遲嘉寧夫妻的口袋呢。
全叔恭敬的接過,在他心中,二爺和二夫人都是他的主子,對於他們,此際更是信服地五體投地。
“咦,看來二哥和二嫂這段時日,收斂了不少財物!”仲麴淵看到二嫂的舉動,口水就要流下來,“二嫂,別的不要管,先拿出靈酒來,讓四弟解解饞吧!”
自從受傷之後,仲麴淵已經有二年多沒有喝過靈酒了,因爲要顧及病情,也爲了讓自己的傷勢穩定,能拖到二哥二嫂尋過來,他一直很惜命。
“你這小子,倒是這靈酒癮戒不了。四爺,這一回,也是二嫂連累了你們,二嫂非常抱歉。
爲了補償你這受的傷,二嫂滿足你三個要求,你想好來,想清楚了再告訴我,我能做到的,絕不推搪。”遲嘉寧說着,已經從空間裡移出一瓶靈酒。
因爲知道四爺剛療傷好,所以她挑的都是溫養的靈酒,手袖一拂過,涼亭上就多了幾個酒杯,她一邊說一邊給四爺和自己與景哥哥斟靈酒。
“唔,這味兒,是靈蜜酒?好懷念,四弟都已經三年多沒有喝過此靈酒,想念地緊!”
仲麴淵敬了二哥二嫂一杯,一口悶了,只覺得心口那火燎火燎的想念又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