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扭頭朝外面掃了一眼,看着那道淡淡的光芒並沒有顫抖的痕跡才又收回目光,專心替他療傷。.訪問:.?。
在他的身旁,擺放着一堆的極品元石,他的左手就這樣放在這些元石上,快速的吸收着裡元石中的純粹元氣,右手不停的在翻滾着‘藥’材,煉製出一顆又顆的丹‘藥’。
雖說他現在的實力比以前強了數十上百倍,但要用來冶療這樣的重傷,他體內的元氣仍然是不夠用,更何況,他除了要療傷以外,還需要煉製丹‘藥’。除此之外,他還需要保證,在恢復好他的傷勢後,自己體內的元氣能量至少要保存七成。只有這樣,他纔有安全感。
在這樣陌生又充滿了變數的環境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體內元氣消耗一空。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麼。方言不停的煉製的丹‘藥’,不停的朝他體內灌輸着元氣。米連城則是靜靜地感受着體內迅速恢復的筋脈,努力配合讓自己的傷勢好得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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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時間已至深夜。
在方言的身前,殘留着一大堆的‘藥’渣,他先前拿來的一些‘藥’材,幾乎都已經耗光了。整個房間內,都瀰漫着一種刺鼻嗆人的‘藥’渣味。
“前輩,你先休息一下,我需要再去找些‘藥’材。”方言有些疲憊的深吸一口氣,慢慢的站起身來,直接朝着樓上行去。
米連城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此刻的他,正沉浸在傷勢恢復的喜悅當中。近三個時辰的治療,他體內傷勢已經恢復近半,怎能讓他不欣喜?
上到頂樓,藉着樓內並不明亮的光線,方言還是看到了至少有近千株擺放在四周櫃內的‘藥’材,年份足足的萬年以上的‘藥’材。這些櫃檯明顯是特殊材料製成,‘藥’材放在裡面,‘藥’‘性’不會有絲毫的流失。
看着這些‘藥’材,方言臉上少有的流‘露’出一絲震撼之‘色’,再次爲米家的財力感到驚歎。在盯着四周看了片刻後,他便開始查找起來,查找一些對他有用的‘藥’材。
是的,對他有用的‘藥’材。他記得莫長老曾說過,他也是可以依靠‘藥’材內的雄厚能量快速增加強實力的。眼下既然有這個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反正以米家這麼深厚的財力,應該也不會在意這些‘藥’材吧?那他自然也就不客氣了。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說不定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在‘花’了大半刻鐘找到了自己所需的‘藥’材後,他又隨便拿了一些替米連城療傷的‘藥’材走了下去。短短一刻鐘的時間,這裡的‘藥’材就少了近半之多。
他本想拿走大半,但想想覺得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拿走一半了。當然,這一半當中,會‘‘浪’費’在米連城身上的也有不少。
這些‘藥’材,再加上先前在下面找到的一些‘藥’材,他這次來米家的收穫還真是不小。如果把這些‘藥’材都給子齡那丫頭服下,她的實力至少也能提升一個層次,甚至有可能提升一個境界。畢竟,這些都是吸收了萬年天地‘精’華的‘藥’材,裡面蘊含的能量非常驚人。他現在有些好奇,若是他把這些‘藥’材服下,實力會有什麼變化?
回到先前的樓層,他又在四周拿了一些‘藥’材,又繼續替米連城療傷。
這時,米連城忽然說話了。
“天快亮了。”
方言朝外面看了看,點了點頭。
“依着這個進度,如果要完全恢復,還要多久?”
“我沒有能力完全恢復,我最多隻能幫你恢復到八成。”方言說道:“八成以後,我的方法對你的傷勢就不管用了,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恢復了。”
米連城微微一愣,然後失笑着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前輩,以你現在的實力,有沒有把握殺了外面那些人?”方言忽然問道。
米連城想了想,說道:“有些懸,聽動靜,外面顯然不止一人,至少也有五六人在。同時對付這麼多人,以我現在的情況還是有些吃力的。不過,自保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那就再恢復一些吧。”方言說道:“恢復到六成左右,我們就離開這裡,在路途邊走邊治療,不然,我怕來不及。”
“來不及?”米連城的語氣滿是不解。
“前輩,你應該還記得,我曾說過,我用計把大長老調出去了吧?”方言問道。
“所以?”
“我派人把你‘女’兒截下了reads;。”方言說道:“並且讓人帶回來消息,讓他們帶着‘藥’材和元石去贖人。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差不多快要到了。若是你再不趕去,我的那些人恐怕就要死在大長老手裡了。”
“就這樣一個消息?你就把他騙出去了?”米連城有些懷疑。
方言說道:“截走你‘女’兒的人,實力跟你們是一個境界,不同的是,他們是前期。”
這一下,米連城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有些震撼的回頭看着他。
方言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聳了聳肩,說道:“他們是我帶回來的幫手,你知道的,現在有很多人想要取我的‘性’命。”
米連城盯着他看了好一會,才緩緩說道:“你真的很讓我吃驚。”
“謝謝,我當是你在誇我了。”方言說道。
米連城笑了笑,收回了目光,沒有再多說什麼。
方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在喂入一顆丹‘藥’後,再次灌輸起了元氣。
此時,天邊已經亮起了一絲白光,新的一天即將開啓。
兩個時辰後,方言將貼在他後背的手掌收了回來,問道:“前輩,你感覺怎麼樣?”
米連城在體內感受了片刻,說道:“現在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要殺外面那幾人,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方言嘴角彎起一道笑意,問道:“那麼,吵嚷了一個晚上,是不是應該讓米家靜一靜了?”
“是該靜一靜了。”米連城慢慢的站起身來,朝着外面看了片刻,便轉身朝樓下行去,“不但該靜一靜,甚至還要清一清。”
方言沒有說話,跟着他朝樓下行去。他知道,外面那些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