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王寵後無限,連御前聖衛都是說殺就殺。但部族與國家不同,野人眼裡還沒有什麼昏君暴皇之想。他們看到的只是蠻王的力量,要反抗他,結果就是這個下場。
“啊!啊哈哈,我的王,我,我要死了!歡死了!”紅絲縷瘋狂的叫着,眼角掛淚,卻似心中極美的舔着嘴。
這正是皮棚之內,蠻王力御二妃,他那巨大的身子,傢伙事兒也同樣大人一號。紅絲縷在將思想放定之後,早已經放下了昔日的大小姐之嬌貴,每與蠻王歡愛,定是**高呼,不暈不止。
坐在一邊等着輪排的紅絲絛面無表情,心中卻在滴血。她當然明白,姐姐這麼賣力氣的討好蠻王,正是爲了讓她少受一些罪過。但即使如此,又能如何呢?她始終是蠻王妃子了。她始終要接受這個原始的未開化的,卻又擁有兵數十萬,暴力無敵的部族。她始終要接受將來的命運,蠻王帶她們攻打英先國,無論勝敗,她們都要每日服用不老仙珠,而後,生下孩子更是荒唐。
在蠻王部落裡,別人的女人都是陪葬丈夫一起死。但王的女人不然,每日服用的珠子有定顏神效,雖然很貴,但他們真心不差錢兒。女人每天食用,到四十五歲的時候,還會跟十七八的少女一般,皮白臉細,容顏之美分毫不退。
所以,王的美女,在王死後,就隨同孩子一起嫁給下一任王。如果下一任的蠻王是她所生,那也不例外。在這蠻始之處,根本沒有什麼家庭倫理,道德觀念。他們只知道,好東西,就要保存着,絕對不能給了外人,更不能輕易就讓它壞了。(按:這裡交待一下,蠻王部落實際上是一支野人,跟妖獸爲伍,獸性十足,外人除了來獻寶的全被殺了,所以根本沒有人再來教育他們什麼近之親會有不良遺傳之類的。)
“嗯!不,不行了!我,又要,飛,飛……”紅絲縷抓着皮被子大叫,一口氣沒上來趴在牀上狂抖不止。
蠻王長出了一口氣,這才守住了關卡。再一看向身邊的另一個美人,嬌小的身子看起來不經一發。但做爲女人的渾圓之處卻相當的有貨。獸性未退,蠻王對着姐姐的屁股一拍,啪的一聲,一挑眉毛,這就是在喚人了。
紅絲絛面無表情的爬了過來,四仰八叉的一躺閉上了眼。即使是這樣,她的身子也是誘人到了極點。蠻王悶哼一聲,就要進入,卻因爲水路乾旱,被擋在了門口。但蠻人就是蠻,根本不管有沒有水,說走河道,就是把長船磨得全是火星子,也必須走。
嗯的一聲,蠻王已經挺身進站了。紅絲絛只是輕哼了一聲,隨後又皺着眉頭,一聲沒有了。一翻狂衝猛跑,蠻王終於高興了。隨後,他才發現了自己的女人並不高興。一族之王,竟然沒有能力把自己的女人都整翻了,這讓他顏面無存。
“你對本王這麼沒有興趣?”蠻王起身繫着獸皮遮擋問着。
“有。”紅絲絛閉眼做答,十分不情願。
蠻王哼了一聲,直接出了棚子。過了兩個小時,脫力的紅絲縷才轉醒了過來。一看妹妹,兩人又哭將起來。
“等到我英先國復國之後,就一切都好了。”紅絲縷抹乾眼淚,安慰着。
“不會的。”紅絲絛搖頭。
紅絲縷當然也知道不會的,但母命難爲,她們從小被母親帶大,教授武藝,出生在後時代裡,根本不知道什麼神權至上之類的,只知道國破家亡,要報仇。自己的人生,由不得自己做主而已。
庫房中,已經洗去了海妖之血的妖驢正緩緩的睜開雙眼。入眼的是三個人。三個穿着特殊獸皮的人。只一聞,他們的身上就有一股子特殊的味道。呆瓜的眼睛完全睜開了,又像看到強敵一樣眯了起來。
前方三人正是蠻王和兩個愛妃。他們身上用的藥水,常人聞不到,但妖獸卻聞得清。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還是水裡遊的,任何妖獸,聞到這特殊香料,就像聞到了同類一樣,不會對他們有敵意。這也是蠻王部族訓獸的秘決之一。
“很好,兩目中透出的神光正是上上之品,這次買得到是不錯。不枉本王花了這麼多錢。”蠻王大嘴咧開了,對這妖驢一萬個滿意。
正這時,外面進來了兩個蠻族壯漢,手拿大桶,又要給呆瓜洗身子。他們的手剛一碰到呆瓜,就立即感覺全身一麻。呆瓜身上的妖氣放了出來,妖獸受到天地桎梏很小,此時的呆瓜,實力可是全世界頂尖級的。
“唔!”一個實力稍弱的大漢哼叫了一聲。
噗!他的眼珠子竟然直接爆炸了。咚的一聲,大漢躺屍。蠻王驚得一瞪眼。
“好傢伙!妖氣就能逼死馴師勇士,本王要定你了。角耳地龍祖從此就不再是本王的坐騎了。”蠻王哈哈大笑。
但當蠻王一伸手,立即臉色變了。呆瓜越來越強,恢復了力量後,它什麼也不怕了。蠻王雖然功力通玄,但在天地間最強的妖獸面前,他也是無可奈何。只見蠻王老臉泛綠,一陣陣的哼哼着,邊上看着的人就明白了,這是在比拼內力了。而且,蠻王似乎要輸啊。
“海妖之血!”蠻王扯嗓子叫了一聲。
剛被逼得全身痠軟無力的馴妖師,立即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淡藍的血向着呆瓜就扔了過去。哪知呆瓜早有防備,無意中中了一次招,現在,再想傷它,難了。哼!呆瓜一嚊氣,全身周圍形成了一道保護層。海妖之血被反彈了回去。正入那人的口中。
“呸!快王妃,快去請援!我們拿不下它!”蠻王看到這駕勢,也真的害怕了,叫了起來。
一看蠻王真個不中用了,紅絲縷這才轉身就要逃。
“不必如此!”紅絲絛拉住了正要請人的姐姐。
只見紅絲絛的眼中流動着一種難以說明的光彩。她此時,正是對這呆瓜另眼相看,看驢思人,想起了那了不得的齊天羽。他有獸如此,其人不更是英雄。再想起在蛇雨中被救,被他看了第一次的青澀小身子,紅絲絛癡醉了。
“我的妃,你這是要幹什麼?還不快叫人!”蠻王聲音更大,卻更吃力了。
“不要!”姐姐大叫。
地上呆坐的大漢也掙扎了兩下,想以身護主,但根本來不及了。
紅絲絛一回神,連走了兩步,手撫呆瓜,卻沒有被彈開。呆瓜運用妖力收放自如,想彈誰,不想彈誰,一念就成。眼看這個姑娘雖然換了衣服,但它卻認識。呆瓜雖然是妖獸,對人性可通得緊。它也知道這姑娘跟齊天羽很有些關係要好,於是不傷她。
蠻王驚了,姐姐愣了。紅絲絛翻身上驢,她輕撫着驢耳,伏在上面小聲說了起來:“呆瓜乖,我是你主人的朋友,你可還記得?我們救了你,我知你落難,就知你主人定是有難。如果他還活着,你就聽我的,不要反抗。你做了我的妖騎,我會找機會放你去救人。”
“啊!”蠻王兩手一酸被震得向後退了三步,地面被踢碎,他這才停了下來。
喘息的蠻王看着驢上的女子輕撫着大驢,就像在訓一個小兔子般容易,他也真是愣了。連連道,怪了,怪了呀。
“我的王,這妖王與我投緣,我看到的第一眼,就知其是我之妖騎了。以後由我餵養,不必馴化,自通靈性。這等妖王,奴不得,要與角耳金睛一樣好生待着。”紅絲絛解釋着,神情柔美。
王不知情,此時紅絲絛全然不知外事,只摸着驢,懷念起僅有過的一次戀愛來。即使她已經成爲了王之女人,卻仍然無法忘卻。
另一頭,一個豪華宮殿之中,九米見方的大牀上,兩個只繫着擋羞布的少女給牀上的一個女子身上抹着香粉。那女子微子身有些發福,但一身皮膚嫩若新蛋,臉上戴着個半遮的銀面具,微笑着躺着,似在等着享受什麼。
“主人,新奴已經帶到了。”門外,一個黑色捲髮的中年男子跪着爬了進來,說着。
從進門到說話,他的頭始終不敢擡起一下。似是早已經知道這裡的女子沒有衣物遮體似的。那牀上女子一聽,卻咯咯的笑了兩聲,將兩個女僕揮走了。玉踏於地,走了幾步,伸脖子向門外看着。
正門處,兩人架着一個精壯的男子,垂着頭,似是昏迷之中。黑髮及肩,順直閃亮,一身肌肉飽滿結實,顯足了男人氣。即使垂着頭,也看得出他天生英武人中之龍的相貌來。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帶他進來,給他醒藥,然後,你們下去吧。”夫人說着。
外面的兩個女僕將人架到裡面,在鼻子上點了兩下,隨後,衆人離去,大門緊閉起來。房間裡卻不是隻有二人,兩個女僕仍然分立左右,手裡拿着藥盤,水瓶,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這地上躺着的赤身男子,可不是別人,正是被分開來賣掉的齊天羽。孔雀王給他服用了大量的毒藥,已經將他的內力耗得全無。當賣掉他時,他不過是個長得壯,但身子虛的廢男人而已。而賣奴的商人可不是瞎子,他花了大錢,自然有他的道理。
齊天羽天生人皇,被洗梳打扮了一翻之後,立即顯出了本來的英俊面目。商人再好生用藥調養了一翻,雖然內力未復,但他的氣色卻見好。商人找遍能人,好不容易纔卻了他身上的神機,但想摸出裡面的門道使用一下,可就不能了。於是,齊天羽被當成一個美男賣了出去,賣到了這個貴婦人的家中。
“嗯。”齊天羽輕哼着醒了過來。
剛一轉醒,他就開始察看自己的內力,果然還是內力全無。雖然毒性解了,但他已經徹底的廢了。數年來的努力,化爲了泡影,再強的人也有受不了的時候,他鼻子一酸就要落淚。而這時,卻聽到了輕柔的腳步聲。
啪!一個漂亮的白婦人一鞭子抽在了他身上,力量不大,但被鞭子抽卻很丟人。坐起身後一看,齊天羽已經明白了八分。
“你,是我的。”婦人說了一句,伸手拿過一個少女手中的盒子,吹出了一陣香粉。
齊天羽沒有了內力,立即中毒,頓時覺得神志不清。看到這女人就像着了魔一樣,立即有了反應。他當下心中一叫:不好,中了情之藥了!但一切已經晚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立即向着那女人撲去。
耳中聽着女人的笑聲,齊天羽無法控制自己,這般屈辱,讓他幾欲自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