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種絕色落在他手裡可真是浪費。”史投坐在屋樑上連連嘆息,目光卻緊緊盯着屋子中的長榻,捨不得離開。
而那榻上正上演着一副真人版的*圖,兩個主角正鬧到興頭上,而其中的一個不是別人,正是尚國第一謀士悠遊先生,當然,先生不知道,自己不僅被人看光,還被人看着表演*,不然,真要活活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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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趣,無趣,沒想到這人無趣,做起這事來更是無趣,不過,這牙尖嘴利的書生身材倒是不錯,又結實又勻稱。
想哪去了?!史投搖了搖頭,趕走腦中詭異的思緒,對着卓行懷中的小美人,接着嘆息,這麼個美人要是他的該多好,不對,不對,是現在還不是他的,以後………
此時,顏約剛剛處理完政事,準備就寢。
月色撩人,已經是十月末的天氣,尚國處於北方,這時已經寒涼一片。
孤身一人躺在榻上,寒一點點沁入進身體,顏約習慣性的把右手腕處的兵侶捂在胸口,似乎看到瑾煥帶着邪氣的笑從外面走進來,不由分說的把他摟進懷中,迷濛中進入夢鄉。
“主人說的就是他嗎?”黑暗中一人聲音詭異的響起。
“不錯,就是他。不過,他不近女色,事情難辦。”另一人的聲音飄忽不定。
“哼,這難不倒我,照樣讓他染上我的藥。”
“小心,別靠的太近,他會發現的。”
“長的不錯,或許主人會喜歡。”
“誰?!”顏約猛的睜開眼睛,他敏銳的感覺剛剛有殺氣迫近,可清醒時,卻又感覺不到任何異樣。
“侯爺,怎麼了?”侍衛推門而入,緊張的問道。
“沒事。”顏約搖搖頭,危險的感覺卻清晰的浮現出來。
第二夜,史投接着守候在同一個地方,只不過這次由屋樑上轉移到臥榻上,那嫵媚的女子改在在他的懷中嬌喘。
看來,正在興頭上的史大俠完全把保護人的任務忘到九霄雲外了。
而漆黑的夜中,危險也在慢慢的接近。
“什麼時候動手?”
“餌已找好,三天後,定能得手。”
“聽說毒王在這裡。”
“哼,我都打探好了,那個毒王完全被女人迷住了,不會礙事。”
“那好,辦完這樁後,我會向主人給你討賞的。”
………
“侯爺,喝些湯吧,這是廚房燉的雪蔘湯。”一女子小心翼翼的踱步進來。
“嗯,放下吧。”顏約頭也沒擡,繼續埋頭在奏章中。
那婢女把蔘湯放下,怔怔的看着顏約被燭火暈染的一片朦朧的俊顏。
“還有什麼事嗎?”見那女子沒有走,顏約擡頭看了一眼,這是經常伺候他的婢女,喚作景雅,溫婉貼心,只是今天的臉色似乎過於紅暈些。
“景雅?”顏約看她還是出神,輕輕的喚道。
“哦,對不起侯爺,奴婢有些事情想得癡了。”景雅回過神來,如水的眸凜光一閃,對顏約福了福,匆匆的退下。
有點疑惑,但是顏約很快就被奏章分去注意,端起溫熱的蔘湯,喝了一口。
濃郁的人蔘味道充裕口腔,每天一碗蔘湯是在瑾煥宮中養成的習慣,現在每次喝的時候,心裡都感到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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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央睜開眼,天已經大亮,枕邊潮溼冰涼,是淚水嗎,他不記得自己昨日有哭過,只記得一直被親吻着,一直都喘不過起來。
他微微一動,從後背抱着他的寂真也醒了,長臂一揮,把他緊緊的圈進懷中。
“放開寡人。”淨央一開口,才發現那一直勒在口中的軟布被解了下來,手腳的束縛也不見了。
隔了一會,寂真沙啞的開口,:“你昨天哭了。”
淨央全身一僵,他驕傲的錦水國君怎能在敵人面前流淚,羞憤和自輕的悲苦讓他忍不住發顫。
寂真沒有理會他的情緒,昨日他被那淚水浸潤的心都化開了,心疼又悲傷。
輕輕的翻過淨央的身子,寂真環住他的腰,心底充斥着柔軟的憐惜,:“本汗不應該這麼對你。”
淨央輕垂着眼,柔和的面容還帶着淚痕,顯得溫柔而悲傷,任男人把狂野的呼吸吐在耳側,也不動聲。
寂真忽然感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滿足瘋涌了出來,這個在他懷中的人現在是屬於他的,真正的是屬於他的。
許久,淨央才果斷的掰開寂真的手,坐了起來:“寡人不記得昨日的事情。”
寂真詫異的擡頭,發現淨央已經恢復了慣常的模樣,柔和中帶着強韌的傲骨,凜然不可侵。
他忽然泄氣又莫名的憤怒,果然還是中原人的狗屁高傲,根本不像他們蒼鷹神的子民,豪爽無畏。哭了就是哭了,怎能一句忘了就算完了。
“哼,本汗會讓你記起來。”寂真憤憤的起身,衣衫不整的大踏步出去,大喝一聲:“來人,傳報下去,今天老子要打下兩個城來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