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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馬上搖頭道:“我看父親這主意不好。大將軍必然會同意,派人護送咱們家遷去長平。但咱們要是勞煩大將軍派來的人,幫着押解奴隸,那不是顯得咱們呂家,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不是給人留下笑柄嘛。尤其是長平的郭家,更會因爲此事而小看我們呂家的。”
呂鑥聽了,感覺呂不韋之言的確很有道理,憂煩的道:“恩,這話很是在理,但要不這樣做,那……那可怎麼辦纔好呢?”
呂不韋見呂鑥果然落進了自己的圈套,馬上靠近父親呂鑥,低聲謹慎的道:“父親,兒有條妙計,必可把此事處理得乾淨利落,而且還可以讓這些奴隸,對咱們呂家效死忠!”
呂鑥本在苦惱,聽了呂不韋的話,震驚地望着呂不韋,驚喜的道:“韋兒有何妙計,快快道來,爲父洗耳恭聽。”
呂不韋差點就直接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但想了想卻感覺還不是很穩妥,只好扭捏的道:“這計雖然是好,但想來父親必然不會答應,我看不說也罷!”
呂鑥已是被呂不韋調動起來了好奇心,現在一看呂不韋搪塞起自己,當下大怒,“你這逆子,別看你就要受到趙王的重用,但你卻還是我呂鑥的兒子!今天你要不把這事說清楚,別怪老子我……”
說着,呂鑥已是擡起了胳膊,呂不韋忙一把抓住,“父親,不是兒子不說啊,只是說了也是白說,您是不會答應的!”
呂鑥雙眼一瞪,“你只要說得在理,我保證答應!”
呂不韋見時機已到,這才笑着說道:“其實辦法很簡單,只要我們告訴家裡的奴隸,我們家遷到長平,就把他們都脫了奴籍……”
呂鑥還沒等聽呂不韋說完,就哼了一聲,“這蒙人的話,奴隸們會信纔怪,他們也不是傻子!”
呂不韋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冷靜,“父親,我說的都是真話,沒有蒙他們的意思!”
“什麼?你真打算把他們脫了奴籍啊,你這敗家孩子,你是想活活氣死我不成!”呂鑥勃然大怒了起來。
呂不韋現在的身手,那是何等的靈活異常。呂鑥才一動怒,呂不韋就已經閃出了數丈之遠,討好的望着呂鑥,“父親,你別急嘛,聽我把話說完再動手,好不好?”
呂鑥卻恨恨的道:“說什麼說,這有什麼可說的,你知道這些奴隸值多少錢嗎?買這些奴隸的錢,完全夠多開三、四處酒肆呢!”
呂不韋撓着頭說道:“我知道這是要不少錢,但花錢買奴隸不就是爲了讓他們做事嘛,我的辦法。可以讓他們更努力的做事,這有什麼不對的,您急什麼嘛!”
呂鑥聽了,絕對其中好像真有什麼蹊蹺,想了想,罵道:“混蛋小子,你過來說說吧!說清楚也就算了,說不明白的話,哼哼……”
我暈,這是威脅我,還是那種赤裸裸的威脅,這可是家庭暴力啊!呂不韋無奈的晃了回來,弓着身子在呂鑥耳邊獻策道:“其實我們只要這樣……然後再這樣……”
等呂不韋說完,呂鑥沉吟半晌,才猶豫着道:“那……就按你說的試試?”
呂不韋見事情已基本搞定,才又對呂鑥講起了其中的細節。父子兩人達成了初步的共識後,並確定下晚上,由呂不韋對全體呂府的奴隸。召開一次集體會議。
呂不韋搞定了心裡壓着的這件事,心情大好之下,從蒸餾間裡把正在搗亂的秦越人拽了出來,也不管秦越人的抱怨,非要拉着他去酒肆再轉轉。
……
兩人望着生意興隆的呂氏酒肆裡,熱鬧紅火的場面,呂不韋心裡卻有一種茫然若失的感覺,秦越人見他的樣子,寬慰道:“兄長放心,奢哥要真奉趙王命來對你招賢,我一樣讓他幫你在趙國多找幾處好地方,把呂家酒肆開遍趙國的每個城池。”
呂不韋聽了展顏一笑:“你這小子野心倒是不小!我只是感慨有時候一點點的變化,就可能給整個時代帶來巨大的變革,但卻不知這變革是好,還是壞;是對,還是錯!”
秦越人卻聽得雲山霧繞起來,他卻怎麼能明白呂不韋內心之想,更不可能瞭解呂不韋的感慨,其實是對自己的穿越而發。
歷史上的呂不韋,本是靠着倒賣起家,也就是中國戰國時代比較成功的倒爺典範!卻在某不良人士的穿越後,變成了經營實業的企業家,這其中的變化實在是令人聞之興嘆。
看過了這老店的經營情況,呂不韋卻想去新開的酒肆再轉轉,招過了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夥計,問道:“咱家新酒肆在什麼地方,你去過沒有?”
那小夥計聽了,忙恭敬的回道:“二少爺,您可能還不知道,這新酒肆開業之前,我可是一直陪着老爺在那邊忙着,這路我熟悉的很。”
呂不韋看着小夥計機靈,心裡也生出了親近之感,“那正好,你陪我過去看看吧!”
小夥計答應一聲,跑到櫃前對掌櫃的告了個假。掌櫃的見是二少爺的吩咐,那敢怠慢,忙帶着小夥計走了過來。對呂不韋恭敬的行過了禮,客套了幾句,才轉頭對小夥計道:“呂梁,這店裡的事,你就不用惦記了,今天就好生陪着二少爺,隨二少爺使喚吧!”
小夥計開心的答應一聲,就帶着呂不韋兩人向新開的酒肆走去。
呂梁?這名字很耳熟啊!呂不韋想了想,才記起以前還真聽過這個名字,而且還是個地名,附近還有座呂梁山,於是笑道:“呂梁,你這名字誰給你起的,倒是不俗啊!”
呂梁嘻嘻哈哈的道:“二少爺真有見識,咱這名字是老爺給起的呢,當然雅地很了!”
“哦?我爹給你起的名字?”呂不韋聽了心下大奇,猥瑣的想道:這小子該不會是老爹和家裡奴隸,偷着生的私生子吧?我運氣還真不錯,隨便揪個人,都是咱同父異母的兄弟。
呂梁見呂不韋對自己的名字有興趣,忙介紹道:“其實老爺很少給我們這些下人起名字的,但咱卻是呂家正宗的家生奴,別人自然是比不了的。我爺爺都六十多的人了,還在府裡看門呢,我爹也一直跟着老爺在酒肆裡做事。這不,現在新酒肆開業了,我爹就暫時在那裡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