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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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古人的休閒活動也太貧乏了,山山水水有什麼可看的,就不知道搞搞噱頭,辦個動物園、遊樂場?”呂不韋暗自搖頭,“這娛樂業也不發達,低檔的青樓妓坊,還不如改成洗浴、桑拿、足療館;中檔的改成戲院、KTV、娛樂城;高檔的就辦成私人會所!這私人會所裡的女子,一定要年輕貌美的極品,要像街上這位一樣漂亮……”
咦,長平大街之上,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莫說是在戰國,就是到二十一世紀,此女之美,也必是傾城傾國之色。
蠻腰款擺,長腿錯落,一雙鹿皮靴兒踏得青磚地面,鏗鏗作響。一襲紫色的衣裙下,胸脯高聳,長身玉立,頭上長髮挽起,襯着那眉目如畫,婉媚中帶着些許,北國女子特有的英氣。
比起明豔照人的水湄,還要勝上一籌。
呂不韋一拉身邊,還在向王翦等人吹噓的郭縱,“郭兄,你看!這女子好美!”
郭縱順着呂不韋手指處望去,看清下面的女子後,迅速把臉轉向呂不韋,疑惑的望着呂不韋,“這女子,你說美?”
呂不韋萬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郭縱好笑的望着呂不韋,“那我讓人叫她上來,一起喝酒便是。”
說着,郭縱招過一個門客,在他耳邊吩咐幾句,那門客連連點頭,就跑下樓去。
門客到了那女子近前,說了幾句,那女子擡頭往樓上望來,卻正望見把頭伸出窗外,滿臉色相的呂不韋。
亭亭玉立,眉眼如畫,一顰一笑間,別具韻味。呂不韋與女子面面相覷,卻覺此女十分面熟,心裡是越看越癢癢,隨口喊道:“姑娘,這裡!”
那女子見呂不韋舉止輕佻,眉尖一揚,沉聲道:“我曉得在哪兒。你等着便是。”說完,就跟着那門客,在十幾個下人的跟隨下,向酒肆行來。
呂不韋見女子輕嗔薄怒,風情撩人,更是神魂顛倒。卻見女子身後跟着十好幾個挎劍的男女,心中一緊,坐回座上對郭縱問道:“這女子是什麼人,怎麼帶了這麼多的手下?”
“反正人都上來了,你自己不會去問嘛!”郭縱喝了口酒,幸災樂禍的望着呂不韋壞笑。
“你這傢伙,傻笑什麼呢?難道這女子大有來歷,你小子想要陰我!”呂不韋搭着郭縱肩膀說道。
話音剛落——
那女子已是到得樓上,望着面前的呂不韋,皺眉問道:“你就是被大王招賢的呂不韋?”
“正是小可,姑娘你好!”呂不韋邊說邊站了起來。
呂不韋呆呆的望着面前,穿着紫色衣裙的靚麗女子。裙帶系的緊緊,她那完美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尤爲動人。而她那白皙,精緻的臉蛋,在漂亮的星星狀耳墜的襯托下,更爲嬌豔,不可方物。甚至她那精心挽起的長髮上,像花一樣一朵朵別具匠心的精緻髮飾,都是那麼秀氣典雅,爲她平添了幾分高貴的氣質。
秀色可餐,呂不韋覺得這句話,用在面前的美女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欣賞着她豔美的容顏,呂不韋的心情,變得特別愉悅。
“就你這****熏天之人,也配稱賢!”女子媚媚的杏眼,白了呂不韋一眼,接着她掃了低頭飲酒的郭縱一眼,低聲道:“真是物以類聚,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郭少家主,要是沒事的話,我要回了。”
郭縱聽了女子之言,忙站起來,解釋道:“你看這頭一回見面,你怎麼就要走。呂兄,那可是識破齊國陰謀,解救過我三晉及衛的智者。而且,前幾日還帶着我們五人,滅了潛入中原的千多匈奴呢。剛纔,還幫我郭家尋得那件事之法,還幫助三叔公完善白蠟杆呢。如此智勇雙全之士,何處去覓,你快坐下吧!”
那女子聽了郭縱之言後,望向緊盯自己的呂不韋,搖了搖頭,“這是你的狐朋狗友,你自然會幫他吹噓,我卻不信。”
見呂不韋依然緊盯着她,臉上紅了一下,惱怒的回瞪了他一眼。
那撩人的俏模樣,讓呂不韋幾欲暈死過去。呂不韋也覺自己實在太過唐突佳人,趕緊低下頭來,不敢看她。
“你先坐下,聽我給你講講我這呂兄的光輝事蹟。”郭縱說着,讓出一席,給那女子坐下。開始講起呂不韋的經歷。
呂不韋卻低頭在頭腦裡翻騰起,這女子到底是何人,爲什麼自己會看她如此面熟。攪盡腦汁卻也沒想出來,到底在何處見過該女。心下感慨,不由吟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正在聆聽郭縱,介紹呂不韋光輝業績的絕色女子。聽到呂不韋這抄襲來的名句時,秀美的雙顰不由一亮,如水般的眼波,瞟向呂不韋,“自古唯楚有才子,今日呂少爺之佳句,只怕楚地才子聽了,也要汗顏。”
“有感而發,不值一提!”呂不韋輕咳兩聲,笑道:“能有此詩,還應多謝小姐纔是。”
“方纔聞聽呂少所吟之佳句,想來詩詞上造詣極高纔是。不如再來一首如何?”絕色女子望着呂不韋,眼裡熒光閃動,充滿希望的說道。
這世界,古往今來的女子,都他孃的是小資!呂不韋明白過來,他高深一笑,淡淡道:“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豈是可以想來多少就來多少,那不成了粗製濫造之物。”
那絕色女子臉上,一掃剛剛對呂不韋的鄙視這色,一副佩服神情,對呂不韋客氣問道:“不知呂少家中,可有過去偶得之佳作?”
見自己隨意剽竊來的一首詩,竟然能令這絕色女子對自己態度大改。呂不韋心裡也暗自得意起來,略作矜持的隨口胡謅道:“家裡卻有一些拙作,難登大雅之堂。”
旁邊的呂梁卻嗤的一笑,暗道:這二少爺可真能胡扯,他啥時候鼓搗過這什麼詩詞啊。
呂不韋怒瞪了呂梁一眼,呂梁臉色一緊,便不敢說話了。
“既然家中有藏,那等我有時間,可否去你府上觀賞一二?”絕色女子淡然說道,但眼裡卻全是鄙夷之色。
孃的,看這神情,完全是不相信我嘛!這簡直是對本少爺的嚴重鄙視,不過……鄙視得還真有道理,咱確實沒有這詩詞之類的東西。但這有什麼關係,等會兒回去,給她抄上百八十首唐詩,嚇暈她這漂亮的小花娘子。
“既然小姐有此雅興,那呂某隻能虛席以待了。”呂不韋假裝謙遜的說道。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吧!”絕色女子眉頭一揚,淺笑着道。
這也太狠了吧!連個緩衝的機會都不給,這不是明着要故意揭穿我嘛!
呂不韋額頭大汗,這種突襲檢查般的行爲,還真有些把他給難住了。
“那個……我昨日纔到長平,這東西還沒拾掇利索,不如等……”
那絕色女子瞭然的點了點頭,望了他一眼,抿嘴笑道:“哦,既然這樣……那要不要等上個十天半個月,讓呂少爺準備好詩詞,我再去看如何?”
絕色女子抿嘴一笑的時候,臉上兩個酒窩淺現,那明豔俊秀的樣子,讓呂不韋心裡不禁一顫!
“冰冰!”
呂不韋兩字出口,那絕色女子愣了一下,旋即大怒。一拍案几,嬌聲叱道:“你這無恥之徒,竟然喚我乳名!”
呂不韋只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也太他奶奶的巧了!
其實呂不韋只是在這女子,輕笑淺露酒窩之時,瞬間想到爲何會對她如此眼熟,原來此女相貌,與二十一世紀的明星,范冰冰十分酷似,所以呂不韋纔會驚叫出聲。卻沒想到,此女與其不只是外貌相似,而且乳名與其名也一樣。
冰冰白玉般的臉上,怒色未褪,羞紅滿頰。郭縱見她急了,忙陪着笑道:“算了算了,不韋也是無意的嘛!”
冰冰卻完全不理會郭縱的勸說,冷冷道:“閉嘴,要不是你快嘴快舌,他怎麼會知道我的乳名!郭縱,你簡直就是吃裡爬外一混蛋。”
這丫頭公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辱罵在長平城橫着走的堂堂郭大少?這膽氣大得厲害!呂不韋對她的勇氣欽佩萬分。更令他難以相信的是,郭縱竟然還賠着笑臉,一個勁的勸說着。而郭縱帶來的那些門客侍衛,一個個不是低頭望着地板,就是仰面盯着天棚,一副我什麼都沒見到、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
呂不韋正在狐疑,卻聽冰冰冷笑着哼了一聲道:“郭縱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你今天要不說清楚,我就把你的那匹匈奴馬給毒死!”
呂不韋一聽,冰冰原來只打算毒死郭縱的匈奴馬,忙對郭縱擠眼道:“郭兄,別怕,你的馬要是死了,我賠給你就是!賠你兩匹也成,十匹也可以。”
冰冰聽呂不韋說得輕鬆,狠狠瞪了呂不韋一眼,“你匈奴馬很多嗎?送我點怎麼樣?”
美女有所求,呂不韋自然拍着胸膛道:“匈奴馬我多得很,你想要多少儘管說,就是我沒有,也會去匈奴那邊給你搶來!”
“你還真當匈奴是你的養馬場啊。別以爲弄死幾個流竄到中原的匈奴,就以爲自己有多大本事,有本事去匈奴地盤,把他們滅了去啊!”冰冰望着呂不韋一字一頓的說道。
呂不韋望着冰冰臉上,浮起的那抹紅色,卻讓她整個人逾發的俊俏。
“滅了匈奴?”呂不韋看着冰冰笑道:“這可真有點難,但要是把他們逼跑,再也不敢來犯我中原,倒是容易一些。”
“大言不慚!”冰冰只以爲呂不韋故意言語輕浮,憤怒之中,連耳根都氣得通紅,嬌聲喝道:“你要真能趕跑匈奴,我就嫁給你。如若不然,這輩子休想娶我郭婷柔!”說完,帶着十幾個男女門客侍衛,轉身就離開雅間,向酒肆樓下行去。
“原來她……她是我老婆啊!?”呂不韋脫口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