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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張教主卻也非等閒人物,小女子府中再怎麼神秘卻也比不過張教主天下第一大教的神秘吧!”沈芳如此直截了當,卻讓張龍愕然一驚:“她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怎麼這麼厲害?”
當下嘿嘿笑道:“看來這集慶城是無人可以瞞過沈小姐的法眼了,卻不知道小姐爲何如此神通廣大?”
“本小姐自有本小姐的方法,只是見張教主你不象某些俗人一樣佔得一兩個城池就稱王道孤的,小女子覺得張教主非一般人物,因此有意結交,未知教主以爲如何?”
“榮幸之至,只是張某覺得受寵若驚,聽說小姐可是天下紅人,諸般英雄皆是看不上的呢——”張龍這話尚未完,卻聽沈芳道:“那些個俗人,不談也罷,沒得攪了我倆的雅興。”言畢臉上盡是不快。
張龍卻不意她反應這麼強烈,趕緊道歉道:“那咱不談就是。”
沈芳卻好像再無興致,此刻天色已晚,起身道:“梅兒,張教主如果願意,今日就屈尊寒舍,你和張教主挺投緣的,就由你來服侍張教主更衣吧!”
“是!”梅兒這一聲卻是應得很乾脆,張無忌大名在外,梅兒原本見他一表人材,一張嘴巴又說得她心花怒放,此刻更知道他一教之主,就是這陣子打集慶保衛戰的那個傳奇人物,頓時心如鹿撞,當下壓制自己的情緒,對張龍道:“張教主,請隨梅兒來吧”,張龍不知何意,隨其而去。
穿過兩條走廊,卻到了一片幽靜所在,那梅兒把張龍擱在一處,自個進去好一陣纔再次出來,張龍見她已然秀髮垂肩,曲線畢露,原來只披了一件浴袍,那浴袍雖厚,卻近乎透明,此刻,少女的清香散發出來,張龍一輩子還從未真正親近過女人,哪裡經受得了這種誘惑,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梅兒見他如此反應,卻一點也不在意,說道:“主人很少這樣招待客人,梅兒今天也是第一次——,張教主不要見怪就是了!”
此刻梅兒這話語輕細,張龍卻幾乎沒有聽到,卻聽她嗔道:“聽聞張教主身邊美女如雲,難道看不起梅兒嗎?”
張龍不知她爲何生氣,說道:“不知梅兒所指爲何了?”
“主人要梅兒服侍張教主沐浴,張教主站着不動,難道是嫌棄梅兒嗎?”
張龍雖感難爲情,卻也是血氣方剛,那經得起這般挑逗,當即手慌腳亂地脫起衣來,這動作說多滑稽有多滑稽,那梅兒卻嬌笑起來:“不用這麼驚慌,梅兒幫你就是!”
衣服一件件脫下,脫到後面時,張龍有點不好意思,那梅兒也是滿臉通紅,卻假裝一本正經:“張教主要是不規矩,梅兒可要告訴主人了!”
此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張龍猛然想到自己來沈府的目的卻是沈芳,當下頓覺一片清涼:“好險,差點栽在這一關上!”試問哪個女人會喜歡經不起其他女人挑逗的男人呢?當下閉目養神,再也不看梅兒一眼,只是那雙柔軟的手不時撫摸在他那結實的肌膚上,還是不時會觸起他陣陣遐想,當下盡力剋制。
那梅兒見張龍一時彷彿象變了個人一樣,也開始變得沉默起來,這現狀僵持有頃,忽聽那梅兒“嚶”地一聲哭了起來,張龍一時不知所措,這會他脫得精光,梅兒爲他沐浴本就難堪,她這一哭如果引來旁人,可就尷尬無比了。
當下驚慌道:“求求你了梅兒,這會讓別人聽到還以爲我在欺負你呢,你要再哭我可要穿衣了。”
梅兒見他情狀,知他想法,當下破泣爲笑道:“這地方貴賓沐浴的地方,除了你我卻無他人,你道主人會隨便讓人進此處嗎?”|
張龍見她說得鄭重,內心頗安,卻又埋怨道:“我可沒爲難梅兒你,你又哭個什麼?”
此話一出,梅兒又開始抽泣了,張龍趕緊止口道:“我不問了行嗎,你別哭就是。”
“實在是、實在是梅兒有事相求張教主,卻不知教主能否答應!”那梅兒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說道。
張龍見她說的認真,卻也不禁真誠道:“但教張無忌力能所及,定幫梅兒完成心願,到底是什麼,請說吧!”
此刻,梅兒才把自己的一身委屈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原來梅兒卻非一般女子,她本是南宋王朝流亡皇帝趙理之女,名爲趙雅,那趙理被一幫宋室舊人亂世中擁立,在海寧等巴掌大的地方苟延殘喘,卻不料還沒做到一年的皇帝,就被元廷派的庫庫特穆兒(漢名王保保、趙敏之兄)一網打盡,趙理和一干宮人和前南宋王朝其他舊人一樣,被強制進廟修行,趙雅及其哥哥卻被幾個大臣救出。
豈料到達泰州地面時,被那張士誠逮住,得知其爲宋室之後,先是脅迫趙雅的哥哥爲其蒐集宋室舊人,見其不從,竟致毒打而死,後見年尚10歲的趙雅生得標緻,大庭廣衆之下,竟然欲施獸行,幸得一蒙面人相救並輾轉到了這裡,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沈芳知道有個宋室公主遇難,買通幾個武林高手前往救她,這以後沈芳對她百般疼愛,竟似親姐姐一樣,趙雅雖然感激,卻無法開口要沈芳爲她復仇,只待哪日碰到一個心儀的英雄好漢,卻能把自己近10年來的滿腔心事拖付於他。
梅兒一旦吐露心聲,淚水更是如潮般涌出,兩手緊抓住張龍的胳膊,無力之下整個身子卻是一軟,就此倒在浴桶,趴在張龍懷裡抽泣起來。
張龍幾時見過這樣的陣仗,只是此時見梅兒正自傷心,卻是無法阻其動作,當下溫柔相慰,此時兩人皆自躺在水中,梅兒那浴袍遇水而散,幾乎赤身裸體,兩具火熱的身軀就此貼在一起了。
張龍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起牀的,只是他能夠感受到牀上女人的芳香氣息,當下慌張說道:“梅兒,我到沈府原本有事相求的,豈料——”
卻見梅兒一骨碌翻身坐起,用手擋住了他的嘴巴,嗔怪說道:“主人原本只是要我試探你,卻、卻沒讓我如斯待你的,梅兒如今人都是你的了,又豈會不爲你說話!”
張龍嘆息一聲,說道:“可惜我要做的事你是很難接受的——”
“梅兒知道!”卻聽她暗自垂淚說道:“張教主和周姑娘與趙姑娘的事情早已天下皆知,梅兒難道會不知道嗎?只是梅兒見到張教主後卻情不自禁——”又道,“更何況梅兒早已發誓所跟的那個男人一定要幫我復仇的,如今除了張教主,更找何人呢?如果張教主和主人有緣,梅兒更可一輩子追隨你們,又豈會不能接受?”
趙雅一字一句侃侃道來,卻聽得張龍有點心花怒放:“怎麼天下盡是這麼美的事!”卻假裝無奈道:“其實我張無忌也並非想這樣,只是男子漢志在四方,除了兒女私情,我考慮更多的是國家大事、復漢大業,梅兒你理解我就可以了!”
卻聽那梅兒狡訐一笑,輕聲道:“難怪主人說男人沒個誠實的了,當今天下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梅兒沒來由吃你什麼乾醋,你無需哄我,只要你今後知道疼我愛我,我在你心裡有一席之地就成了!”
說話間卻趕緊起來:“一邊說道,還懶在牀上幹什麼,主人要知道我倆睡了一夜,你的什麼大事,可也,可也別想辦成了。”
這邊剛把衣服穿好,外面卻已傳來輕碎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