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消失,沒有無辜斷更,我好兄弟的父親去世,前晚開靈,昨天早上回歸老家下葬,晚上又回到現在居住的城市,然後又吃了飯和做了點其他事情,所以沒有更新,)
嘩啦啦
大雨的首爾給人增添了無數的煩惱,張賢最不喜歡的就是下雨天,電視劇裡下雨天出現的那些浪漫情節張賢自然也沒有感受過一次。
束草
塑料大棚前,張賢嘴角叼着煙擡起左手揉了揉太陽穴,身邊,金石頭拿着麪包獨自吃着。
“哥nim,嗚嗚,下這麼大的雨有人會來玩嗎?”
沒有去管金石頭,這傢伙真是一個人才,搞得現在張賢跟他說話都要小心一點,不知道這傢伙是個心機boy還是真的那麼單純,昨晚讓他給隔壁的慶收真送溫暖,今天這小子早上7點多久辦完了,然後是擾民,然後是派出所做筆錄。
金石頭很靦腆,轉頭看了看張賢,然後老老實實的說這一切都是張賢指示所謂,慶收真一開始還沒有聽清楚,她當然知道是張賢指示的,昨晚她就在門口親耳聽到的這段對話。
本以爲金石頭和張賢這樣的黑澀會肯定會出現扛罪的事情,大哥犯了錯小弟站出來頂罪,結果半響反應過來慶收真懵逼了。
如果不是因爲慶收真這個表情張賢真懷疑他們兩個有什麼。
此時
張賢也沒注意那麼多,感嘆了一句:“如果真這樣我到希望天天下大雨”
是的,他討厭下雨天,出門會很麻煩,可如果下雨天能夠阻止那些賭徒到這裡來的話他寧願下雨,家破人亡,這就是起始點,張賢見過太多,一開始他也有同情心,扛了兩筆,那人保證不在碰這個,改邪歸正努力工作掙錢生活。
結果,信誓旦旦的人沒有來張賢的地方,而是去了其他地方繼續賭博,準確的說當時這裡應該是崔成的場子,不知道那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一邊
金石頭撓了撓腦門疑惑的問着:“哥nim,剛纔你說的什麼意思?”
回過神來,張賢扔掉菸頭,將包在嘴裡的青煙一口吐出後有些不耐煩的說着:“他們不來我們拿什麼吃飯,別說下雨,天上掉刀他們都會來。”
‘嘿嘿’一笑,金石頭緊跟着張賢進入了塑料大棚。
傾盆的大雨砸在大棚頂上發出‘塔塔塔’的聲音,拉過一張凳子,剛準備坐下手機振動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號碼,張賢不自覺的站直了身子,並沒有馬上接通,隔了好幾秒後才按下了接聽鍵。
聲音很淡定,淡定到就像地獄使者一樣。
“說”
電話那頭,對於張賢這個接聽電話的語氣和風格似乎有所習慣了,直奔主題道:“昨晚你打電話過來想說什麼?難道是叔叔又借錢了?”
“沒有”
“那你打電話過來幹什麼?”
電話是徐賢打過來的,昨晚她沒有休息好,這丫頭自從跟鄭容和拍攝節目以後懂的比以前多的多了,可以說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儘管有些晚了,但睡覺的時候卻靜不下心來,腦海裡一直浮現着張賢那張讓人生氣的臉,那是張沒有表情的臉,眼神很空洞,反佛他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一樣。
然後徐賢在猜想,會不會是張賢突然想自己了。
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俏臉通紅,自己居然會想到這個,萬幸的是同寢室的孝淵已經倒頭大睡。
之後斷斷續續又出現了很多想法,今天正好沒有拍攝,公司裡也沒有什麼事情,發呆的時候又開始想昨晚的事情了,最後實在是忍不住才主動撥通的電話,本來沒想用這樣的對話方式的,誰讓對方是張賢呢,一下子就被他帶走節奏了。
“打錯了”
還是昨晚一樣的答案,真的是打錯了嗎?這個混蛋,因爲他一個打錯電話自己整夜……
氣
徐賢很生氣,以往徐賢都會先總結自己,看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但今天,她沒有總結自己更沒有想過總結自己,很簡單,就是他張賢的錯,問題是張賢做錯什麼了呢?
“打錯?你吃飽了沒事幹嗎?哦,對了,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正經事做,一下子忘了。”
諷刺
張賢聽到這話覺得意外,徐賢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嗯,怎麼感覺怪怪的呢,不是討厭,而是……
“咳咳”
清了清嗓子,張賢正要回答,幾輛麪包車來了,金石頭在不遠處喊着張賢,場子裡的其他人也拿着雨傘往外跑,別小看這個場子,客戶是上帝的原則做的非常好,不能讓客戶淋雨了,萬一感冒明天不來怎麼辦。
有些吵雜,徐賢已經有了某種預感。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那是一種無法說明的直覺,不等徐賢開口就聽到張賢在電話那頭冷冷的說着:“掛了啊”
“喂,我……”
“嘟嘟嘟”
“太可惡了!”
手機往大腿上狠狠一拍,憤怒代替了疼痛,坐在個人練習室裡的徐賢鼓着那雙明亮透徹大眼睛,翹着嘴,皺着眉,隨後雙手叉腰,在心裡開始默默的……
另一邊
接待客戶的張賢直接把手機揣進了兜裡,他的態度和以往截然不同,場子裡很多人都知道張賢是什麼樣的的,他不喜歡靠塑料大棚太近,而此時,他居然在迎接客人,儘管沒有滿臉笑容,卻已經跌破了衆人的眼鏡,心裡紛紛在猜測張賢是不是想要上位所以才這麼做的,公司裡誰不知道大父很看好張賢,未來會成爲大父左右手的紅人。
kbs放送局
播音員辦公室,播音員分幾種,在放送局裡等級最高的自然是整點新聞要聞播音員,一般都是由部長親自擔任,其次是各大諮詢的播音員,最後是天氣預報的播音員。
要說放送局的一道亮麗風景線,那就不得不說天氣預報播音員了,她們各個長相甜美,身材火辣,嗓音清甜,表情誘人,可實際上她們在放送局的地位卻很低,甚至連社會部的記者都不如。
屬於天氣預報播音員的小辦公室裡,靠左第二排貼牆的辦公桌後面坐着一個長髮披肩的美女,髮絲低垂在胸口似是跌宕的波浪一般,低頭,發呆,腦海裡正在回想昨晚的一幕,昨晚她被邀請去參加同學聚會,然後發生了意外,在聚會後的布帳馬車,當時有一個人幫了她,那個帥氣的男人,那個話語不多卻能給人無線安全感的男人,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呢?只知道這個男人住在街對面的高級公寓裡面,自己是不是該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