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歸元重重地一拍驚堂木,隨即說道:“將承宣侯給我帶上來。”
羽化軍散仙立刻動手,便將承宣侯帶到了審訊臺之下。
祁歸元緩緩問道:“下面的可是逆賊承宣侯?”
那承宣侯看了一眼祁歸元,卻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祁歸元則是一陣冷笑,隨即說道:“不說話,好!給我掌嘴!”
旁邊羽化軍散仙毫不客氣,直接拿着一塊特製的鐵板走上前去,照着承宣侯的嘴巴,便抽打了上去。
‘啪,啪,啪!’
這羽化軍散仙連續抽了承宣侯十多記嘴巴,這時候祁歸元才說道:“好了,先停一下!”
那羽化軍散仙聞言,這才退了回去。
祁歸元再次問道:“下面可是逆賊承宣侯?”
那承宣侯好歹也是法相境界,雖然現在實力被禁錮,但是身體素質卻是遠超常人。在捱了十多記嘴巴之後,也不過是嘴脣微微腫起而已。
而再次面對祁歸元的質問,這承宣侯則是再次挺起了脖子,絲毫也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祁歸元冷笑,直接說道:“繼續掌嘴,打到他肯說話爲止。”
那羽化軍散仙聞言,再次上前,掄起手中鐵板,便再次抽打了下去。這一次,這羽化軍的散仙,可是用了些力道,一下抽打下去,頓時將承宣侯打得皮開肉綻。
等十幾記耳光打完,那承宣侯的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半邊臉都快要打沒了。承宣侯整個人,也是止不住地顫抖,口水混合着血液,不斷地從口中流了出來。
祁歸元見狀,再次開口說道:“先停一下,給他上藥,然後接着打。”
那羽化軍的散仙聽了這話,也是一愣。天牢之中,的確有不少靈藥。不過都是給那些幾乎垂死的犯人用的,所有人被關進這裡的囚犯都是重犯。但是卻也是皇親國戚,宗人府的權力在大,也不敢隨意將他們弄死。
所以在重刑過後,若是罪犯體力不支,便會既是救治,防止罪犯傷重而死。不過這承宣侯捱了十多下耳光,不過是把嘴巴打爛了而已,卻還沒有到快要死掉的程度。現在就給他用藥,卻使得那些羽化軍不太理解。
不過現在祁歸元已經發話,他們也必須遵從。所以立刻就有人拿着一罈藥膏,走了上來,胡亂地在承宣侯的臉上摸了一把。
這淡綠色的藥膏,抹在承宣侯的嘴巴上之後,承宣侯臉上的傷口,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癒合了起來。不夠片刻的時間,傷口就停止了流血,傷口也開始結痂,很快地好了起來。
而就在傷口剛剛結痂不久,祁歸元便再次說道:“接着打!”
那羽化軍的散仙也不猶豫,又是掄起了鐵板,繼續抽打了下去。不過片刻的時間,剛剛長好的傷口,就又變的一片鮮血長流。
不過這次那承宣侯的眼中,卻沒有了先前的那般強硬,而是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祁歸元則是淡然冷笑,說道:“給他上藥,等好差不多了,就繼續打!”
那羽化軍的散仙聽到了這話,也是不明所以,完全按照祁歸元所說的去辦。將承宣侯打得血肉模糊之後,便給他上藥。等傷勢好了七八分之後,在接着抽他耳光。
幾次下來之後,這承宣侯的眼睛之中,居然開始泛起了淚光,顯然這種過程對他來說簡直是痛不欲生。
若是一直抽打下去,承宣侯雖然會受傷,但卻不會致命。而且這樣只會激發承宣侯的恨意,繼續與祁歸元嘴硬下去。
可是現在打傷之後,就立馬給他上藥,讓他得到片刻的喘息機會。當那清涼的藥膏,抹在他的臉上時,那股清涼舒爽的感覺,簡直要讓他舒服地呻吟出來了。
只不過這種舒服的感覺,還沒有維持多久的時間,便會再次受到羽化軍的抽打。這種時而痛苦,時而舒爽的感覺,卻要比一直處罰下去,讓他更加難以忍受。
當那羽化軍的散仙,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給承宣侯上藥的時候,承宣侯終於開口說話了,“祁歸元,你這個卑鄙小人!”
祁歸元聽到承宣侯開口,隨即一笑,對着話手持鐵板的羽化軍散仙擺了擺手,說道:“怎麼終於肯說話了?”
承宣侯看着祁歸元,卻又是一聲冷哼。
祁歸元見狀,也是輕哼了一聲,“繼續打!”
眼看着那手持鐵板的散仙,又要上來,承宣侯當即說道:“且慢!”
那羽化軍散仙頓時一愣,隨即朝着祁歸元看去。祁歸元則是擺手說道:“慢什麼慢,想清楚了再跟我說,接着打!”
那羽化軍的散仙聞言,當即揮起了鐵板,再次將承宣侯嘴上的傷口打爆了。
此刻承宣侯的雙眼之中,流露出來的只有無盡的痛苦之色。原本他還想與祁歸元鬼扯幾句,得到片刻的喘息。可是祁歸元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就開始動手了。
現在承宣侯的心中,簡直恨不得將祁歸元大卸八塊,挫骨揚灰。可卻偏偏又對祁歸元無可奈何,縱然心中想過千萬種玩虐祁歸元的辦法,卻根本沒有施展的機會。
而就在承宣侯捱打的時候,祁歸元則是在審訊臺上,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說承宣侯啊!你是什麼身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你一定是以爲我這麼折磨你,是爲了逼你開口對不對?”
也沒有等承宣侯回答,祁歸元就自問自答地說道:“其實你錯了,我根本就不需要等你的口供,謀逆大罪可是要誅九族的。我就是現在弄死你,等我皇祖父回來,他也不會說我一個不字。”
祁歸元說着,走了下來,圍着承宣侯說道:“你以爲你不開口,我就弄不死戰王了嗎?你可以仔細想想,戰王現在已經反了,帶着大貓小貓兩三隻,躲在他的王府裡。外面羽化軍正在圍攻他,你說萬一要是有誰不小心,直接把他給殺了。事後安排一個拼死反抗,就地正法的說法,是不是也挺合理的。”
祁歸元隨手拍了拍承宣侯的肩膀,說道:“其實你的證詞,可有可無,因爲戰王必死無疑。你招供了,戰王被捕,宣告他的罪行,他死得體面一點。你不招供,我們就直接在混戰之中弄死他,也就是死的難看點,也許連屍首都找不到。”
承宣侯聽到這話,頓時全身一顫,似乎已經看到了戰王的死相一般。
而祁歸元則是繼續說道:“既然事情的結果已經確定了,我爲什麼還要繼續折磨你呢?你心裡一定有這樣的疑問吧。實話告訴你,從我平時的行事作風中,你也可以看得出來,我就是個兇殘暴戾的人。我最大的愛好,就是折磨別人,你越是這樣忍着不說話,我就越想折磨你。不但是你,還有這裡的所有人,你們足夠我玩很久的時間了。就算你們都被我玩死了,還有你們的妻子,兒子,孫子,你們府上的所有人,都會被送到這裡來,被我一點點折磨死。”
當祁歸元說完這番話的時候,那承宣侯頓時癱軟了下來,不光是這位承宣侯,就連那些被關在牢房裡的王侯,一個個也是嚇得噤若寒蟬。最不濟的便是那鼎禮侯,居然被嚇得屎尿齊流,坐都坐不起來了。
而祁歸元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環視周圍所有的王侯,笑着說道:“你們最好都不要開口,這樣我才能繼續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