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繼與宗嘯一戰後,祁繼的名聲頓時響徹整個逍遙福地。一息敗敵,開創了逍遙福地創建以來,無人可破的記錄,足以讓所有人永遠記住祁繼這個名字了。
只不過相應的南田山宗家,卻是再也擡不起頭做人了,那宗嘯在家族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從此一蹶不振。
在這一輪淘汰賽中,祁繼的驚豔,也使得其他人黯然失色。再加上祁繼獲勝的手法,也的確不太光明正大。這不禁使得所有晉級弟子,都憋着一股火,想與祁繼一較高下,跟這個開派依賴第一外門弟子分個勝負。
而與這些外門弟子不同的是,那一百零八座山門的代表,都在頻繁地與祁繼接觸。雖然大家都看得清楚,祁繼與桃源山走得很近,不過卻沒有正式加入桃源山。
像祁繼這樣驚才絕豔的弟子,只要還有一絲的機會,誰都不會放過,都在爭取他加入自己的山門。特別是那些已經衰敗的山門,甚至直接提出,只要祁繼肯加入他們,便是下一任的峰主。
不過祁繼卻不爲所動,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想火虹那樣,直接奪取一座山門,自立爲峰主。
祁繼雖然這麼想的,不過對於各個山門的招攬,卻沒有完全拒絕。與一百零八座山門代表的一番交涉,也讓祁繼對三十六仙山,七十二福地,有了更深切的認識。也是爲了日後奪取山門,早做準備。
連續幾日,祁繼都周旋與一百零八座山門之間,倒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算上比試的時間,還有其中修正的三天時間,也不過四五天的時間而已。而在這四五天之內,祁繼要面對一百多人的遊說,就算他是三頭六臂,也是應接不暇。
不過好在第五天的時候,再也沒有人來打攪祁繼了,因爲今天是四十進二十的淘汰賽。
正午時分,翟文瑞高居昇仙殿首席,大聲宣佈道:“此次爲四十進二十的淘汰賽,爲了比賽更加公平,比賽順序將會做出調整。根據法臺空間對你們實力的評斷,將會對你們重新排序,比賽順序首尾交戰,決出實力最強的二十人。”
隨着翟文瑞的聲音傳出,昇仙殿外的光幕上,衆人的排名也都發生了變化。而祁繼依舊是高居榜首,成爲法臺空間評斷的實力第一。
衆人見到這個結果,都不禁暗自嘀咕了起來。
“祁繼是實力第一,法臺空間不會是按照比賽時間算的吧。”
“我看就是按照比賽時間計算的實力,越快結束戰鬥的,計算的實力就越強。”
“早知道這樣,上一場都早就打敗對手了,現在還能對上一個弱一點的。”
在所有人都覺得這個排名是按照比賽用時計算的時,排名靠前的幾位高手,卻知道這個排名根本與比賽時間無關。
因爲排在祁繼之後的,不是武通,而是笑面虎師焱。緊接着纔是武通,秦無忌,還有鳳笑柳。
可實際上,這幾人的比賽用時,卻是武通最快,其次是師焱,鳳笑柳,最後纔是秦無忌。
這就說明,法臺空間的排名,與比賽用時還無關係,而是其他的評斷手法。
不過不管法臺空間是如何評斷的,排名靠前的這幾位高手,都是心知肚明,這祁繼決不能夠小覷。
這時,翟文瑞高聲宣佈道:“比賽順序已經說明,現在比賽正式開始。”
翟文瑞一聲令下,四十位成功晉級的弟子,紛紛飛身而起,齊齊地朝着法臺空間飛去。
祁繼當仁不讓,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飛入了法臺空間,穩穩地落在了擂臺之上。
而當所有人都進入法臺空間後,衆人卻發現,有個弟子還在外面磨磨蹭蹭地祭出各種防禦法寶,不斷地加持在自己的身上。
就在衆人疑惑不解的時候,不知道誰大聲笑道:“我認識這小子,他就是祁繼的對手。”
此言一出,衆人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是怕步了宗嘯的後塵,剛一上臺就被祁繼撞飛。索性在法臺空間外,便將諸多防禦法器加持在身上,防止被祁繼一招打飛。
衆人見狀,也都是忍俊不禁,紛紛露出笑容。這道不能怪這個弟子膽小,而是祁繼的手段實在是太讓人無奈了。
等到這個弟子將三四件防禦法器完全開啓後,這才衝進了法臺空間。
而祁繼此刻正在法臺空間的禁錮之下,心中暗自嘀咕,“我的對手是誰,怎麼這麼半天還沒過來。”
就在祁繼說話時,擂臺對面,銀光閃過,祁繼的對手終於出現了。只見那人少年模樣,身穿一件青色的甲冑,頭頂一尊銅爐,周身護着八卦牌,腳下踩着一方陣圖,手中還拿着一面盾牌。
祁繼看見這少年的樣子,直接笑噴了出來。不過轉念一想,嘲笑卻變成了苦笑,“我這人品在別人眼中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時,祁繼覺得全身一輕,法臺空間的禁錮開啓,祁繼穩穩地站在了擂臺上。
而祁繼對面的少年,則是將全身真力灌注到各種法器之中,全身戒備地看着祁繼。
祁繼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說道:“師弟,你別怕,我不會直接把你撞飛的。”
那少年聽了祁繼這話,不禁放鬆了一絲警惕,試探着問道:“你說真的?”
祁繼連連點頭,“你不用怕我,我撞飛宗嘯是因爲與南田山有仇怨。我與你有沒有什麼仇怨,不會一下就把你撞飛的。你大可放下這些累贅,與我大戰一場。”
那略顯羞澀的少年看着祁繼,想了想說道:“祁師兄,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還是想跟你打一場。是堂堂正在地打一場,我也想見識一下真正的高手,是如何與人交戰的。”
祁繼聽了這少年的話,覺得他這人誠實淳樸,當下收起了玩笑之意,對他說道:“你放心吧。做爲師兄肯定會照顧你的。”
那少年見祁繼態度誠懇,便直接收回了身上的防禦法器,對着祁繼恭敬地說道:“祁師兄,請指教。”
祁繼當即大呼一聲,“好,看招吧。”
說話間,祁繼直接祭出藏鋒劍,朝着那少年刺去。
少年也不客氣,直接祭出一杆長幡。長幡揮動,頓時顯化出滿天彩雀,朝着祁繼飛來。
祁繼當即使出金鵬身法,化作一道流光,神出鬼沒。藏鋒劍以無相劍打出,也是時隱時現,變化多端。
少年操控長幡,滿天彩雀飛舞,雖然是遮天蔽日,氣勢不凡,但卻根本抓不到祁繼的位置。
祁繼則是不斷地變化身形,同時對少年說道:“你控制滿天彩雀逼我現身,這個想法雖好。不過你我實力差距太大,你縱然有再多的彩雀,也難以捕捉我的身形。而且這樣一來,你的真力消耗也十分巨大,並不是長久之計。我看你還是再換一種手段吧。”
那少年聞言,暗暗點頭,隨即長幡一晃,滿天的彩雀收了回去。同時,他又丟出數面令旗,直接安插在擂臺的各個角落。每一面令旗都與長幡呼應,居然形成了一個簡易的陣法。
祁繼見狀,再次說道:“你這個想法不錯,不過佈置陣法太慢。我若是你的敵人,必然會在你佈置陣法之前,便將你的令旗毀去。”
少年聞言,再次緩緩點頭,開始改變進攻的手法。
兩人雖然你來我往,交鋒不斷,但卻像是師兄在給師弟喂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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