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噓噓的抽着涼氣,邊往傷口上揞藥,邊哆嗦着嘴脣,自言自語地道:“老天啦!徐叔叔,爸爸他們當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呀?從小到大我一直視爸爸爲偶像,夢想有一天能像像當年一樣成爲一名解放軍女兵,保衛祖國,沒想到這保衛祖國的本領就這麼難練習。”
可惜,她林淑娟今生是沒那個福氣光榮地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成爲一名英姿颯爽的中國女兵,她小時候總愛翻爸爸的影集,看爸爸當偵察兵時的照片,看着爸色一身迷彩服,手握刺刀的鋼槍,神威凜凜,又酷又帥,她就夢想着有那麼一天能夠像爸爸一樣保家衛國,於是她曾決心報考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偵察系,繼承爸爸衣鉢。
可惜,命運彷彿故意要使她的夢想破滅,高中那幾年,她那個貪心,懶惰,又淫蕩的母親勾奸上了一個背景深厚的黑道惡霸,兩人經常揹着她父親通姦。她爸爸林平當過偵察兵,打過安南黃皮猴子,立過戰功,轉業後自謀職業,經過幾年艱辛打拼最終成爲一家煤氣罐供應點,兩家雜貨店老闆,家境還算殷實。
一次,她母親和那姦夫在家裡幹那些不正當的事,父親林平要去進貨突然發現銀行卡忘了帶,回家拿銀行卡碰巧逮了個正着。
脾氣火爆的林平怒不可遏,當下將那對狗男女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幾拳頭把那姦夫打成豬頭,也猛扇了那姦婦幾個響亮的耳光,雖然出了口惡氣,但從此與那姦夫結下血海深仇。
淪爲姦婦的母親哭着央求父親林平原諒她,說什麼下次再也不敢亂來了,父親是外剛內柔之人,他見母親鼻血長流,臉頰紅腫,可憐兮兮,心一軟就決定既往不咎,與母親重修舊好。
可是那姦夫賊心不死,三番五次的指使手下那些地痞流氓到父親的店鋪裡騷擾滋事,弄得父親做不好生意,而父親曾是偵察兵英雄,綽號蠻牛,脾氣又爆躁,那些地痞流氓每次來尋釁都沒撈到好處,沒有一次不被父
親揍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狼奔鼠竄。
怨仇越結越深,那姦夫仗着自己是高幹子弟,後臺硬,公然動用工商部門,派出所的關係,找過好多次父親的麻煩,但父親有幾個戰友在這些部門,麻煩很輕鬆就化解了。
那姦夫是睚眥必報之人,根本不死心,想方設法要報復父親,而淪爲姦婦的母親仍然賊心不死,在和父親度過兩年的蜜月期後,又和那姦夫暗中勾肩搭背,這不說,更爲可怕的是,這對狗男女竟然密謀毒害父親的歹毒計劃。
一次,父親在那姦夫暗中製造的煤氣爆炸事故中,身負重傷住進了醫院,煤氣罐供應點也毀了,母親假借給父親送飯的機會偷偷地下藥,將父親毒死在病牀上,姦夫花錢買通醫院的領導和相關的醫護人員,說父親不治身亡,還在那姦夫的暗箱操作下,醫院賠了五萬塊錢給母親,將真相掩蓋得天衣無縫。
父親死後,母親買掉兩家雜貨店,明正言順地和那姦夫相好上了,很快就圓了洞房,成爲合法夫妻。
當時,正在讀高三的林淑娟在回家奔喪時,發現母親當着她的面又是哭又是訴苦,揹着她卻把父親的那本影集扔進了垃圾桶,還把父親當兵期間獲得的那些獎狀,榮譽證書,軍功章,以及轉業後帶回家的軍裝軍帽,不是扔掉,就是燒掉了,幸虧她發現得早才把那本影集撿回來,藏了起來,母親的種種不正常的舉止使她開始疑心父親的死因。
不久之後,母親轉讓了父親辛苦經營多年的兩家雜物店,迅速地與當地臭名昭著的地痞頭目結了婚,她正式暗中懷疑母親和繼父有鬼。
那姦夫成爲她繼父後,竟然好幾次試圖對她進行性騷擾,被她拒絕後就打她耳光,母親竟然聽而任之,毫不阻擾,她感到這個家已經對她沒有意義了,母親已經變成母狼了,她再也得不到母親的慈愛了,於是她負氣之下,不再讀書了,乾脆離家出走,到南方某個城市打工,逃避那惡毒的
母親,奸詐淫賤的繼父。
其間,她靠在酒店,餐廳,網吧,KTV,咖啡廳打工養活自己,原本打算打幾年工,等混出個明堂來,再去找男朋友武文濤長相廝守,那知,她這個簡單已極的夢想被幾個妄圖侵擾她的小痞子給打碎了。
她是共和國英雄的後代,身上流着勇士的血液,幾個小痞子想對她進行性侵擾,她果然奮起反抗,用打碎的啤酒瓶子當武器,敲破了一個小痞子的腦袋瓜,又用瓶叉子插進另一個小痞子的脖子,致使其當場喪命。
在那個城市鬧出人命後,她害怕警察抓她去坐牢,帶着兩萬塊錢的積蓄,找到一個走私手機,電器的老闆,花了八千塊錢,乘着那走私犯的船偷渡到了香港。
不料,那走私犯與當地的人蛇團伙有勾結,將她出賣給了人蛇團伙,落入魔掌後,她連同二十幾名偷渡客被關在一處偏僻的小村子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當天夜裡,三個暴徒進入關押她的茅草棚,準備對她進行性侵害,她再一次英勇地奮起反擊,幸好,聰明勤奮又好學的她從男朋友武文濤那裡學過幾手格鬥技能,到這種肉體,生命,貞操,尊嚴遭受威脅的危急關頭,她竟然爆炸驚人之極的悍野,蠻勇和戰鬥力。
她猛地一腳尖踢掉一個剛脫掉褲子的暴徒的小弟弟,那傢伙襠部血泉噴涌,殺豬般的慘嚎着,雙手捂着血淋淋的襠部,像羊瘋癲驟發的病人一樣在地上搦搐。
另外兩名暴徒登時驚呆了,她乘機翻爬起來,一口鮮血吐到第二個暴徒的臉上,然後瘋虎似地撲上去,右手中食二指插進那傢伙雙眼裡,硬生生地將那傢伙的眼珠子摳了出來,那傢伙雙手捧着血窟窿一樣的雙眼,鬼哭狼嚎地打着轉子。
第三個暴徒從背後叉住她脖子,她右手反手揪住那廝襠部,噗嗤地捏碎那廝的蛋蛋,那廝鬆手放開她脖子,一交跌坐在地下,雙手抓着襠部,哀嚎着,翻爬滾打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