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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寧大觀,比武擂臺之上。
索命牌對玄冰網。
一冰一火的對決持續了五六分鐘之久,最後是隻聽“砰”地一聲炸響,索命牌最終是脫網而出,而被突破的玄冰網是彷彿被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麼一來,齊北風的錦囊上的金線又有一條變得黯淡。
“好啊,哥哥加油!”韓柔是始終如一的爲自己哥哥加油,而秦茶則是在後面默不作聲,此時她的身體比昨天是好了不少,卻遠不在最佳狀態,她希望韓昆能贏,但是她也知道這個希望並不大,因爲齊北風,生性狡詐。以秦茶的看法,齊北風是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戰鬥的。
而當他出手耍詐的那一刻,比賽的勝負纔算是真的開始。
韓昆的索命牌是自己精心煉製的,韓昆是個老實孩子,向來講究厚積薄發,他雖然是韓柔的哥哥,但是他的法寶總數和自己妹妹是沒得比的,一共也就三件,索命牌是專司攻擊的,一旦打中對方,那就是骨斷筋折,輕者重傷,重者直接死亡,今天是比武切磋,所以使出索命牌時,韓昆並不是發揮出所有的神息,他手上還留着勁,而這就是秦茶擔心的地方,因爲齊北風手裡可未必會留勁。
“韓兄,你雖然就三件法寶,但是這麼看起來當真的不簡單啊,彈指間我的兩件法寶就都被你給毀了。”齊北風陰測測的皮笑肉不笑,話語間充滿了調侃,似乎被毀了兩件法寶對他來說毫不在意。
韓昆召回了索命牌,託在掌中觀瞧,卻見除了剛纔被劍砍的缺口外,牌面已經傷痕累累,此時聽到了齊北風的話,他是冷冷回覆,
“齊兄的錦囊也不錯啊,聽說是去年纔開始煉製的,短短一年就煉出十八件法寶,我看將着百寶錦囊真正完成的日子也是近在眼前啊。”
原來齊北風手中的是百寶錦囊,是他新近正在煉製還沒最後完成的法寶,裡面可以濃縮一百件法寶的神息,而這麼看來,此時把這麼一件未完成的法寶拿出來應戰,齊北風看來還真沒怎麼看得起韓昆。
聽了韓昆的話,齊北風依然是那副陰冷的表情,面上笑意透着陰寒,只聽他回道,
“我就在想,我該送你一件什麼樣的禮物好讓你不來壞我的好事呢?”
“你覺得我會壞你好事嗎?”韓昆皺眉道,他已經感覺到了齊北風內心的殺機,心中暗思,“這傢伙,恐怕不會是隻想把我放倒了事吧,恐怕……想殺我……”
齊北風自然不知道韓昆心裡想什麼,他也懶得去想,因爲對於韓昆這種老實人,他一看就知道對方的大致意思。
“你在想什麼我很清楚,楚相玄雖然很強,但是人家有人品啊,自然不會和受傷的秦茶對抗,那麼在我和秦茶碰上之前,你能打敗我當然最好,如果不能的話,那麼儘量把我弄傷,這樣至少我就不能佔她的便宜了,不是嗎?”齊北風的猜測完全正確,韓昆的確是這麼想的,見齊北風說中了他的想法,當即就是臉色一變,再度將索命牌祭了出來,而這次,看着索命牌的來勢,齊北風也沒大意,一甩衣袖,這次沒有出錦囊,而是從衣袖中飛出一支碧綠的飛劍,只見其在空中截住了索命牌,對抗之下火星四濺,但那飛劍卻沒有如一開始那白劍那般被斷,而兩件法寶自分開後稍一停留便很快又互相纏鬥在一起,而在法寶對抗的當口,齊北風還有閒心對韓昆道,
“爲什麼你就那麼喜歡壞別人的好事呢?”
韓昆冷笑道,“你心數不正,換句話說,齊家大半如此。”
“追求權力就是心數不正嗎?聽了這話我很失望啊。”齊北風沒有發怒的跡象,反而向韓昆說教道,“所以說,爲什麼趙家原來是第一名門,後來卻被秦家取代,因爲趙家裡面像你這樣的傻瓜蛋實在太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卻是韓昆的索命牌果然厲害,纏鬥良久後,是再度將那綠劍崩出一個缺口,齊北風就是一皺眉,同樣是五級法寶,自己三個竟然比不了對方一個,換成是誰都可能接受不了。而這點對於神州的人來說,卻是正常不過。
“呀,那個韓家小子的神息基礎很穩定呢,煉製的法寶也是如此,相比其他人只是通過注入神息來讓法寶升到五級,他對於如何讓法寶釋放其間的神息也是做了很深的研究呢。”
隴川看着韓昆就是點點頭,“可惜,像這樣不功利的孩子,香寧是越來越少了,雖然香寧的法寶天下獨步,但是隻看中所帶的能力卻忽略了神息的操控,香寧的功利在表面的光鮮之後,勢必要迎來一場風暴。”
而臺上,在收回那綠劍之後,齊北風是古怪地看着韓昆,問道,“如果我被那牌子打中了,會死麼?”
“不會,只是打傷,這是比武,不是決鬥。”韓昆沒有隱瞞,而齊北風聽了只是若有所思,
“恩啊,所以我也爲難啊,因爲對於想阻止我或者我家的人,我也很想幹掉他們呢。”
就齊北風的這一句話,一時間場上的氣氛猛的緊張起來,韓昆就看見齊北風的左手縮進袖子裡,片刻後慢慢的又伸了出來,而出來時只見其手掌上握着一個橢圓形的金蛋,鴨蛋大小,外面抹着金粉。
“你打算拿它來砸我嗎?”韓昆沒聽說過齊北風有這麼一件法寶,就是一愣。
而對於韓昆的疑問,齊北風倒是沒吝嗇回答,“不,那樣太暴力了,其實呢,我一早就算到了你得壞我的好事,所以連你在內,我一共準備了三個小禮物,很好玩哦。”而在這句之後,齊北風是壓低了聲音,用只有韓昆能聽見的聲音道,“我知道我差你一點實力,但是這個世界上,實力是可以改變的。”
說完齊北風是將金蛋猛的向地上一砸,就見一陣旋風突然颳起,完全的將兩個人卷在了裡面,風勢極強,居然直接將離得比較遠的魏櫻直接吹出了擂臺。
那旋風慢慢的形成了一陣龍捲風,與天地相連,若非看臺和擂臺間有屏蔽設施,恐怕觀衆席也得遭殃,而魏櫻一身裙子差點被大風吹得走光,情急之下祭出昇陽傘,才讓自己安全了下來。
而此時沒有人,甚至隴川、秦嵩這樣的高手都無法得知那風內現在正在發生着什麼,韓柔是異常的緊張,而秦茶是抓緊了她的小手。她的神色同樣不自然,因爲出現這個情況,顯然對方是早有準備,此時的她也只能是祝福韓昆吉人天相了。
而風陣之中,齊北風手中正捏着一顆亮晶晶的鵪鶉蛋大小的藍寶石,對着韓昆笑道,“唉,韓兄你可是五級神息啊,想來想去如果是和你堂堂正正的切磋,我估計真的沒辦法拿到第一呢,爲了秦茶妹妹,就恕我無理了啊。”
說話間,齊北風將那寶石用力一捏,韓昆就感覺全身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不是精神上的威壓,而是來自對方的神息,齊北風和自己都是五級神息,但是此時,齊北風的神息卻是在成倍的向上增長。
“這是什麼法寶?這種增加速率……不應該是五級的……”
韓昆正思索間,但是就覺得眼前一亮,一道白光是向自己射來,轉眼間從自己身上穿了過去……
…………
風停了,持續了一分鐘,而一分鐘後,出現在觀衆面前的兩個人是韓昆倒地,全身沒有神息跡象,生死不明,而齊北風渾身傷口,不住的向外冒血,人也是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個景象不但是讓韓柔驚叫一聲,急忙向擂臺跑去,很多香寧的老人也是都站了起來。
臺下的魏櫻見沒有了風,收起了昇陽傘馬上到了韓昆身邊,只覺韓昆全身生機皆無,只有喉嚨處尚有幾絲熱氣,頓時忙不迭大叫道,
“還有救!醫生!”
臺下的醫療隊頓時蜂擁而來,而隴川在臺上看得真切,只見其對席朔崇道,“救人。”
席朔崇這次沒有任何的擡槓,是在隴川話音剛落便衝下了中陸看臺,讓其他人無不側目。
“這傢伙也有認真的時候?”龍雯靜覺得不可思議。而幻若星雨則是切中主題,
“他認真的時候,恐怕是有人快死了吧。”
所有人都去看韓昆,而這個時候的齊北風則是在魏櫻宣佈是他晉級之後悄悄的離場了,迎接他的是本家的幾個人,不是奴僕侍從,全部是家族成員。
其中一人問道,“用那個沒事吧,外面察覺不到裡面的情況,你用了那個嗎?”
“呵呵呵呵……”回答他的是齊北風陰測測的笑容,而在笑容之後,就聽得齊北風笑罵道,“是哪個傢伙想出來要往自己身上造傷口加抹血的主意啊,這味道太他媽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