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企業家裡有一個人叫伊弘益,他這個人平時看不慣林彬炳,也跟林彬炳不對付,一直想除掉這個人,只是礙於林家家大業大,不好對付。
但現在這位伊總看到了機會,如果能巴結衛公子,讓衛家給自己做靠山,那自己以後想滅掉姓林的就簡單了。而這個時刻,正在林彬炳刁難衛青的時候,正是自己可以討好衛公子的最好時機。
只見他站了出來,擋在衛青面前,說道:“衛公子,你別怕,我伊弘益赴湯蹈火的保護你,絕對不讓你在蕪州受到欺負。”說完,又瞪向林彬炳,威脅道:“趕緊跪下給衛公子磕頭認錯,否則江州的衛俊才衛總,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明白嗎?”
林彬炳十分不屑,環視了衆人一圈之後,笑道:“沒錯,我惹不起活着的衛俊才已經死了,現在衛家已經沒了,這位所謂的衛青衛公子,早已在五年前,就淪落到去橋洞要飯了。你們說,我堂堂的林總,有必要怕這麼一個臭乞丐嗎?”
這話一落,衆人一片譁然。
剛纔那位伊弘益的底氣消了一大半,但他有點不敢相信,轉過身對衛青問道:“衛家已經不是江州豪門了,是真的嗎?”
衛青如實回道:“是的,我爸五年前已經去世。”
這時,那位伊弘益的底氣徹底沒了,他原本想找衛青當靠山,現在一看衛家沒了,想必衛青也靠不住了,而且還因此得罪了有錢有勢的林彬炳。
只見伊弘益臉色難看極了,又轉過身看向林彬炳。
林彬炳口氣傲慢道:“小伊,你要幹嘛,剛纔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呵斥我?”
又見伊弘益蹲了下去,給林彬炳擦了擦皮鞋,然後擡起頭,諂笑道:“林總,我錯了,對不起!”
林彬炳一腳將伊弘益踢開,訓斥道:“孫子,被特媽的給老子慫,你剛纔不是很厲害嗎?你看老子怎麼治你。”
伊弘益嚇壞了,趕緊又磕了一頭道:“林總,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林彬炳道:“小伊,我的屁是很高貴的,你連我的屁都不如,因爲你剛纔惹了我,我現在很生氣,必須要要給你很嚴重的後果,現在我要你從樓上跳下去,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家破人亡。”
伊弘益很不情願,但一想如果不聽林彬炳的話,那姓林的不僅會爲難他的家人,還會加倍的爲難他的公司,直到讓他破產爲止。
因此在權衡利弊之後,伊弘益準備去跳了,不過他心裡還是一肚子的氣,得找個人撒一下,在現場環視了一圈之後,發現只有衛青好欺負。
只見他對着衛青咆哮道:“臭小子,都是你這個裝比犯害得老子,你衛家已經破產了,你爲何不早點說?害得老子因爲你而得罪高貴的林總,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說完,甩起大手向衛青臉上打去。
衛青一把抓住伊弘益的胳膊,冷冷道:“如果你對我客氣點,我能幫你出氣教訓林彬炳,但如果你對我出言不遜,俺就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伊弘益一臉不屑,破口罵道:“一個臭乞丐,沒錢沒勢的東西,你怎麼保護我,你只會吹牛比罷了,看老子怎麼打你。”說着,試圖掙脫開衛青準備再去打。
但衛青的力氣比較大,伊弘益費了很大的力氣,還是沒有掙脫開,不僅掙脫不開,而且越掙脫,他的手腕就越疼。
這時,林彬炳吼道:“小伊,別特媽的磨蹭了,老子讓你去跳樓,你敢不聽話嗎?”
剛纔對衛青一臉兇巴巴伊弘益,再看向林彬炳的時候,卻換上了一副奴才模樣的笑臉,立刻走到窗戶邊,跳了下去。
只聽“撲通”一聲,他栽倒了湖裡,雖然沒死,但湖水太淺,也震出了腦震盪。
接着,林彬炳十分的志得意滿,看向衆人,洋洋自得道:“大夥兒看到了吧,這就是得罪我林某的下場,你們都悠着點。”
衆人聽後,沒有一個人敢得罪林彬炳的,都紛紛拍起了他的馬屁。
“林總威武啊,在整個蕪州,誰敢跟林總作對啊!”
“跟林總作對,就是自找死路,有的人不知好歹,非要試一試,那就是伊弘益的下場。”
“以後咱們都對林總言聽侍從就是了,可千萬別惹林總,否則得不償失啊...”
剛纔那句話,林彬炳雖然是對衆人說的,但他更主要是對蘇千柔和衛青說的。
此時,他非常得意,他以爲已經嚇到了蘇千柔和衛青。
只見他拿起高腳杯,對蘇千柔說道:“蘇小姐,跟我喝一杯吧!”
衛青正想阻止,蘇千柔害怕衛青惹事,連忙說道:“林總,我跟你喝一杯。”說完,拿起桌上的高腳杯。
衛青又準備說話,蘇千柔又開口道:“衛青,來參加這種商業宴會,和一些商業人士喝杯酒沒什麼的,你不要多心,否則我就生氣了。”
衛青也知道,這種場合和別人喝杯酒沒什麼,但關鍵是他一向看人很準,這個叫林彬炳的傢伙,實在長得太猥瑣了,衛青只是不想讓蘇千柔和他喝酒而已。
但衛青又一看,如果再阻止的話,蘇千柔可能就要生氣了,因此衛青在嘆了一口氣後,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希望姓林的喝完酒後,趕緊走。
但林彬炳看着蘇千柔,一臉淫笑道:“蘇小姐,我林某的酒量不行,所以我才喝一杯,但你可不能只喝一杯啊,你得喝一瓶。”
話落,蘇千柔驚道:“什麼,喝一瓶?”
林彬炳壞笑道:“是啊,你必須喝一瓶,你們我們蕪州,你就是客,我們蕪州的待客之道是很有講究的,可不能怠慢了客人,所以你必須多喝,否則就是看不起我們蕪州。”
蘇千柔連忙解釋道:“林總的心意我領了,可是我的酒量不行,要不我以茶代酒如何?”
林彬炳當然不幹,他已經想好了,先把蘇千柔灌醉,然後直接去開房,如果蘇千柔不多喝,他的計劃就完成不了了。
只見他一臉怒道:“我說了,你必須喝一瓶,就得喝一瓶,這同時也是我的命令,你敢反抗嗎?”說着,林彬炳已經從一個商業夥伴手裡接過了一整瓶紅酒,然後遞向蘇千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