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求一百遍也沒用。”楊晨衝着徐成信堂主回覆道。向家的人似乎認準了這一點,不斷的上門,甚至開始用什麼親情孝道來懇求,求純陽宮把奪天丹的配方還給他們。
這次向家人擺出了十分低的姿態,既然楊晨煉製過奪天丹,那麼連楊晨的宗門算上,純陽宮也可以擁有奪天丹的配方,他們甚至願意代替向家老祖向時收楊晨爲記名弟子,同時也不用叛出純陽宮,向家的資源楊晨可以隨意調用,只要將奪天丹配方交給他們就行。
“我手上本來就沒有什麼奪天丹的丹方,求也沒用。”楊晨當然矢口否認。這不是他狡辯,而是實實在在的沒有。
在楊晨前世的記憶中,奪天丹這種連創始人都沒有完整丹方的不完美丹藥,還不值得楊晨記憶在心中。之所以能成功那是因爲對各種藥性的深入骨髓的掌握精通,和丹方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這是赫連雲那個傢伙搞的鬼。”從向家人把赫連雲推出來之後,楊晨就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這個小人,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方法。
現在向家人幾乎是賴在純陽宮山門處,滾刀肉一般,非要死皮賴臉的討要。純陽宮雖然隨手就能夠滅掉小小的向家,但是作爲名門正派,卻又約束着他們不能這麼做。只能放任這些傢伙整天騷擾,煩不勝煩。
“這事情得解決啊!”外事堂主徐成信煩惱着,連掌教宮主現在也開始煩惱。
小小的向家當然不足慮,但是現在外面已經有一些門派開始推波助瀾,要純陽宮看在修行同道的面上,講一講道理,將人家祖上的東西還給向家。
向家人也做的夠絕,爲了得到大多數人的支持,他們甚至放言出去,向家得到奪天丹配方之後,絕不會藏私,馬上向修行同道們公佈,以成全向家老祖向時創造出這奪天丹的功德。
這話一出,頓時有許多的門派開始聲援。先別管楊晨掌握的是不是奪天丹的配方,至少先讓他公開那個恢復丹靈的丹方再說口多知道一點是一點,楊晨還想用七品火種來交換,做夢去吧!
對方採取的就是這種無賴方法,玷污你的名聲,你還只能礙着自己名門正派的身份,不敢動他們。或許最後煩不勝煩的話,就只能給這些癩皮狗一般的傢伙一些甜頭,而且自己這邊還平添無數的煩惱。
不能不說,赫連雲指點向家人這一招實在是不錯。儘管向家人很不厚道的將赫連雲也牽連了出來的,但赫連雲卻自恃煉製過奪天丹,別人想要動他,也要掂量一番。看着楊晨和純陽宮這段日子的灰頭土臉,赫連雲暗地裡不知道有多開心。
幾個大門派都不發表意見,但是一些小門派卻開始站在向家人一邊說話了。純陽宮一開始是毫不理會,但是當說話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卻也由不得純陽宮不理會了。
掌教宮主和幾個長老們已經聚集到了一起商量對策,因爲楊晨也牽涉其中,也被叫了過去,同時參與的,還有各堂主殿主。
“向家人這麼鬧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徐成信是最煩惱的一個,也是最先吐苦水的一個:“宗門應該想辦法讓他們閉嘴!”
“想什麼辦法?”王永的目光登時就瞪了過來:“讓我徒孫把自己的丹方給他們?我呸!”
“師叔,我不是這個意思!”徐成信哪裡敢讓王永誤會,急忙的分辨道:“只是他們這麼鬧,對我宗門的名聲不大好。今年招收的新弟子,比去年少了一些。”
“跳樑小醜,不值——!”一個和王永交好的長老直接冷哼一聲:“要我說,你們就是在在乎這個名聲。小小向家,一夜之間就可以讓他們雞犬不留,哪來的那麼多顧慮?我輩修行中人,只求問心無愧,旁人說什麼,叫他們說好了。”
這一番話,卻是讓掌教宮主都苦笑起來。要能殺的話,早就殺了,還用等到現在。不過有一句話他卻沒有說錯,大家就是在乎這個名聲。,
“或者,楊晨將丹方交給一個能主持公道的大門派,讓他評荊一番,自然知道是不是奪天丹的丹方。”旁邊的皓月殿的殿主樑紹明皺着眉頭說道:“只要解除了誤會,向家人自然不足慮。”
“拿出丹方,豈不是要被這個主持公道的大門派知道?”徐成信直接搖頭:“不妥不妥,我純陽宮弟子掌握的丹方,憑什麼給別的門派評判?況且,哪個門派可以擔起這個主持公道的重任?”
“太天門已經隱爲道門魁首,而且處事公道,不如請太天門的幾位長老出馬。”樑紹明在楊晨前世的記憶中,就似乎一直想要將純陽宮併入到太天門當中,說出這番話毫不出奇。
“處事公道?未必吧?”王永眉頭一皺,正要反駁,執法堂的孟先堂主已經跳了出來:“包庇我叛門弟子,而且在荒沙谷的行事,哪一點看出他們處事公道了?樑堂主,處處想着把我宗門的好處給外人,可不是你身爲堂主應該做的事情。”
“你!哼,又不是我惹的事情,誰惹的麻煩,誰去解決!”樑紹明氣急,卻又說不出一句話來,冷哼一聲,扔下這句話之後,再不開口。不過,話裡的意思,卻是楊晨惹出了麻煩。
王永大怒,一個小小的殿主,也敢如此針對自己徒孫,正要說話,掌教宮主卻是咳嗽了一聲,緩緩的開口道:“楊晨,這事情和你有關,你覺得,該如何處理纔對?”
宮主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楊晨這個備份最低的弟子身上,等着他有什麼說法。
“連幾個無賴都敢在山門前叫囂了,還能如何處理?”楊晨笑了笑,絲毫沒有低輩弟子面對宗門大人物的緊張:“叫他們馬上閉嘴,再敢污衊我宗門,直接斬殺!難道我純陽宮的信譽,還不如幾個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