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突然像是長大了,親人的接二連三的去世對她的打擊也是很大的,她們一起躺在牀上,屋外還擺放着那些黑白照片。
“阿木姐,我不想在去法國了,那時候我就不想去的,因爲姑姑那時候還在,可是哥哥考上了那邊的大學,我們一家就沒有離開過,我要把那邊的店給賣掉。我相信自己能夠生活下去的。”她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那種苦澀感卻一直伴隨着。
熙和不經想起了蘇歷過世的時候,她也覺得所有的親人都消失了,可是她還是阿嶼的,那個眼睛裡中帶着愛意的男孩,她想在是有多想他,她開始有些擔心了起來,她那麼久沒有回來難道發生了上麼事?
她安慰着自己同樣安慰着下玲,小玲她才十幾歲而已,她要面對的卻是在沒有家人保護的時候獨自面對這個世界。
“恩,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的,小玲。”
小玲把頭枕在自己的手上,閉上了眼睛,卻再說一個讓熙和震驚的故事。
她說:“要是姑姑沒有離開多話,我總是不希望她先走的,我知道我姑姑她是有孩子的人,好像是生了一對雙胞胎哥哥,我始終記得那時候我求着我爸,他才告訴我這些的,我簡直覺得我姑姑的人生是一個奇蹟,她那麼堅強每次想到她我纔有勇氣面對着寫傷人肺腑的事……”
熙和卻驚呆了,姑姑明明是阿域的媽媽,怎麼可能會生了雙胞胎?“小玲你確定你姑姑生的是兩個?”
“恩,我聽我爸說的,只是有些傷心,其中一個在姑姑走的最後一天纔出現,還有一個根本就失去了所有的聯繫,姑姑也是活在痛苦中的,以前聽爸爸說,姑姑她每次都會去白城的一個有着硃紅色門的大院,或是在哪裡擺一個地攤買一些零碎的東西,我們家那是並不是很窮,爸爸的飯店也做的不錯,姑姑本事沒有必要去擺攤的,可是她去了,還所服了那時候的我爸。”
她依舊記得姑姑那張臉,她對我爸說,“有些珍貴的東西在那裡,我只是不想接近站在遠處看幾眼,你們不用管我的,我會好好幫助你的,我特別的感謝你,遇到你是我最幸運的事了。”
“那個時候我一直都不懂,有時候會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後去看看她所說的珍貴的東西,幾次都只見到她看着每次在街上游玩的兩個人,一個是可愛的小女孩,還有一個是長得很俊俏的小男孩,他們總是會一起玩耍,有一次他們來到我姑姑的小攤前,我那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姑姑那麼緊張,她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激動還有害怕,她把自己的臉遮住給自己的手帶上手套,那還是一個悶熱的夏天,她好像特別害怕暴露自己一樣,我疑惑的走上去問她,她卻嬉笑的指着那個少年說那是我哥哥,是她的孩子,我當時特別不敢相信,姑姑一直那麼愛我們她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我當時竟然有些嫉妒那個少年,姑姑看他的背影都是笑着的,我問過她,問她爲什麼不去找他,姑姑只說,她太愛他們了,本來是不會苟活在世界的,但是因爲他們她才活過來的,那是後我才知道她是多愛自己的孩子,卻又千萬個理由不去找他們只在遠處看着。姑姑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每次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窩在她的懷裡聽她講故事,那些故事和教科書裡,一切讀物都不一樣,她總是講那些她擅長的類型,每次她一說完我都有一種更加愛自己的家庭的粗錯覺。
她是一個很愛家的人,我問過她,問她有沒有一點喜歡我爸,她只告訴我,她只是笑着說沒有,她對我爸只有感謝之情,這讓人有些沮喪吧,特別是我爸,我都沒有看到他們相互擁抱過,但是據我哥說,在我出上的時候,我姑姑她抱了抱我爸,我媽但是生下我只有就走了,去到了天國,我有時候很羨慕我哥,如果我比他早出生的話我是可以見到媽媽的,雖然我不至於缺愛,但是卻沒有體驗過媽媽給我梳頭,給我縫衣服,媽媽給我做吃的,然後帶到學校,同學都來嘗一下,然後他們都說很好吃,這些事情都是我姑姑在做而已,我很愛她的……”
眯着眼睛的小玲講了很多,熙和支着自己腦袋看着她面部的表情每次講到姑姑的時候都是幸福的味道。
“阿木姐你會講故事嗎?那種老一輩的故事。我特別想聽。”
熙和點頭,便說道,“我三歲那年才發現不是我爸親生的,我那時候還有些模糊的記憶,我媽帶着我來到了白城,我們過得很開心,媽媽總是喜歡唱崑劇,她唱的戲可好聽了,我每次寫完作業都會安靜的聽,在白城有一個很大的大院,那裡是專門給他們唱戲的,我總是不用買票,但是別提多爽了,過了沒過多久有一個姓蘇的人找到了我媽媽和我……”熙和直接省略了她那痛苦的頹廢的一段,“直到一個男孩來了,那是我名義上的哥哥吧,我愛上他了,在那個懵懂的時代,或許是愛吧,我們一起走街串巷,爬樹看戲……”她大概能猜到小玲說的姑姑一直在看着的或許就是他們吧。她不經有些好奇,都不知道阿域是有兄弟的,“小玲你知道姑姑的另一個孩子嗎?”
她甚至在想如果能夠找到他的兄弟那該多好,心裡卻不經跳出了一個人影,那個和阿域一模一樣的人,劉恆會不會是他呢?
身邊。
其實就算小玲沒有說他也能猜出來,只是有些震驚。
如果像小玲說的那樣,那麼張曼麗是有兩個孩子的其中一個是阿域還有一個就是和他一模一樣的劉恆,這樣也符合他們是雙胞胎的事實,可是龍澤說劉恆的爸爸是他的爸爸也就是鬍子大叔,那麼鬍子大叔不就變成了阿域的爸爸。
她依稀的想起了那時候被狸抓走的時候,其中的老大就一直在也在找她,這樣算的話,那麼……
熙和有些不敢相信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是不是有什麼人一直在暗處暗箱操作呢?他們一家的死是不是有人搞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玲是不是會有危險呢?
熙和一直看着天花板,這是電話似乎是響了起來,她拿過牀頭的手機一看,是阿嶼,心跳不知怎的就快了一些。
她緩緩走到門外,輕輕的把門帶上,這才接聽電話。
“阿木……”
“恩。”
“我這邊出了點事,可能還會晚些回去,你好好照顧自己。”
熙和有些擔心起來,“出了什麼事?你沒事吧?”
那邊沉重的聲音這才輕鬆起來,他們就想是許久沒有聯繫的情侶一樣都是那麼小心翼翼,她不知想起了誰的一句話,陪你到最後的,纔是最好的。
“我沒事,這裡最近發生了一個車禍事件,一個女孩被撞了,昨天死的,可是這個地方的航空爲了做調查,因爲不是一件兩件這個事情了,他們已經有了一些眉目,說是中國人的所做所爲,所以我們被暫時被扣押在這裡。”
“啊?事情居然這麼巧合,林叔和維斯他們也……”熙和把大概的情況都悉數了一遍,心裡不經有些瘮得慌。
過了半晌蘇嶼才說道,“在這裡出車禍的女孩是我們認識的,我昨天就看得也是吃了一驚,溫文,你還記得上次在姑姑的追到會上看到的那個女孩嗎?”
熙和愣住,溫文,可是她昨天才回去,說是要回去上課,熙和有些不敢想了,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小玲他們?
“你在聽嗎?”
“恩、”
“小玲可能需要我們的幫助,但是我現在回不去……我有些擔心你。”
熙和聽到對面的聲音,頓覺一暖,“恩,我也是,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小玲的,你……也照顧好自己。”
“好,那我掛了。”
熙和點頭,但是半天沒有聽到掛電話的聲音,熙和不知道是直接把手機掛了還是問問他怎麼了,於是,“阿嶼?”
“恩?”
“沒事。”
“你掛電話吧。”蘇嶼嬉笑的坐在辦公桌前,這是f城,他也是爲了調查清楚劉恆纔來的,現在看來一切都清晰了。
“恩,拜拜,晚安。”熙和這才把電話掛掉。又躡手躡腳的來到小玲的房間,看着時鐘已經走的飛快已經是凌晨了,她卻睡得特別的踏實。
第二天天氣卻不是那麼好,他們吃過飯後依舊我在那個小房子裡,熙和給劉盈打了個電話。
“蘇董?”
“恩,劉盈這些天會去上班,過段時間纔會回去,期間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好嗎?”
“蘇總,他和我打好招呼了,你們是不是去哪裡玩了?”劉盈還是有些八卦的,
“……不是。”
閒談了一會兒,熙和才起身,掏出兩本書,她是要學習開車了,不然阿嶼沒在的話也太苦逼了,小玲的起色也不錯,拿起了遙控看着她最喜歡的海賊王,兩人都坐在沙發上,沒有提起昨晚未完待續的故事,熙和也不想把溫文的事告訴她,擔心她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