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噢,那個那個……”聽到幾蓮說到玉璽一事,殿下的承恩趕緊從丞相的兜裡拿出那塊玉璽,然後亮給幾蓮看。“請問,鄭大人說的玉璽是不是這個?忘了跟你說了,這塊玉璽一直在謹王的府中,怎麼那羣歹徒血洗謹王府時沒有拿走呢?看來,是玉璽救了這個國家。”
“……”幾蓮說不上話,此刻,除了啞巴,她只能嚅動着抽筋的嘴角。
怎麼會這樣?玉璽一直在謹王府?!
“從今天開始,這朝廷的政權,該整頓整頓了!”說着,原承謹望向患得患失的幾蓮,勾起冰冷的脣角,“鄭雲海,本王不在這段日子,你可是挺囂張的。”
他那話裡有話,讓幾蓮聽着就心驚肉跳,顫抖地說:“謹……謹王說到哪了。”
原承謹懶得把話說清楚,冷眼掃向一旁,“即日起,御書房麻煩鄭大人勿要靠近。百官推薦你代皇上處理國事,你卻把百姓給惹火,不僅讓很多叛賊光明正大地走在都城上,而且出入自由。這以前,可是沒出現過的,而你管理的這幾天,這些事情不斷髮生。你作爲大權在握者,居然放縱那些人,你是何居心?”
“我,我……”幾蓮一下子慌了起來,汗珠沾滿了額頭。“臣,臣也是因爲,因爲,太忙了,才,才忽視了!”
她不懂,爲何原承謹的話讓她驚恐?爲何他的話讓她聽着便感到慌張?
原承謹,就像死神一樣,讓她沒有生的餘地。
“哼!”冷哼一聲,原承謹深呼吸了一下,不再拿她開刷。“你作爲新官上任沒幾天,處理不好,是值得體諒的,本王就不追究了。對了,你仍要按照皇上說的做。”
幾蓮一愣,“什麼?”
原承謹攝魂的眼神瞪着她,“少裝蒜,你不是與小高子有賭約嗎?即日起,朝廷大事你無須來管,你就專門去管好西北區域。聽說那邊經常出現山崩地裂,你想想辦法,怎麼控制這些自然災害!”
“……”幾蓮說不出半句話,因爲她沒有理由拒絕。
自然災害,本是控制不了,這個原承謹就這樣推給她來解決,他不是捉弄她是什麼?
好,她去管,她一定把西北區域鬧得人心惶惶。
原承謹沒在看着她,漠然轉開視線,然後對蘇大學士說:“蘇大人,你負責去慰安百姓,讓百姓莫要驚恐。我們皇家人不會斷子絕孫的,原承皇朝也不會從此滅亡的,叫臣民們莫要擔心了。這些百姓的騷動,就由你來處理了。”
蘇大學士領命,“是,謹王。”
“柳夢揚!”原承謹又看向柳夢揚,“考慮到你是新官上任,又是聖御書院品德兼有的學子。本王命你協助御林軍統領,去尋找皇上與皇后的下落。你,意下如何?”
柳夢揚拱手道:“下官遵命。”
而後,原承謹又看向丞相,“丞相,你代本王處理國務,每天百官上報的事,皆由你來果斷。關於謹王府、燁王府、聶王府一夜遭血洗一案,就由本王親自來調查。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可以插手此事,聽到了沒有?”
“是,謹王!”百官齊聲。
“下朝吧!”原承謹沒再說什麼,“鄭大人留下,其他都去忙各自的事。”
“臣等告退!”
……轉瞬間,金鑾殿已經空蕩蕩的。
“累死我了!”所有人離去後,承恩立即伸懶腰,不停地揉肩膀、扭脖子。當幾蓮不存地抱怨:“真是的,這一上朝就是站個大半天,還讓不讓人活了。我這骨頭,簡直是活受罪。幸虧我是少林高手,不然怎麼能以一敵百,不然怎麼站這麼久都沒倒。”
那句少林高手以一敵百,是她故意說給幾蓮聽的,就是讓幾蓮知道她會武功,所以在何羣家沒有慘遭毒手。
果真,幾蓮的眉頭蹙得很緊,似乎緊張了很多。
原承謹沒有理會她,直接走下來,來到承恩面前,溫柔地撕下她臉上的那塊黑疤,少有地埋怨:“整天貼着一張人皮,你累不累?早叫你不要這樣打扮,你偏不聽。你看,撕下來就好看多了,這個世間,就你有本王最喜歡的一張臉,獨一無二!”
獨一無二,這詞讓幾蓮深深地諷刺。若非這張臉,她也不會這麼快控制了原承皇朝,但就是這張臉,讓她差點一敗塗地。
“四王爺!”幾蓮斗膽地請辭,“若無事,下官就告退了!”
原承謹把她的話當耳邊風,無視她,一直在和承恩打鬧在一起,沒有剛剛在殿上示威的霸氣。
憤怒,在幾蓮眼裡油然而生。原承謹把她當透明人,這個侮辱,她記住了!
久久,原承謹還是沒有對她囑咐點什麼。
“下官告退了!”帶着一肚子的火,幾蓮急匆匆地離開了金鑾殿。
她離去後,原承謹不再玩着承恩的臉蛋,雙手背後,又是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對承恩說:“就等着她這幾天的動靜了,二王兄說安插在力番國國的密探回報,絕塵已經和力番國勾結到一起了。等他們想要謀朝時,我們……”
“嘿嘿,我們來個網中之鱉!”承恩得意地補出下文,“現在已經佈下天羅地網了,就等着他們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