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逾越了。她不該被這麼粗魯的對待。
她連Transferinterrupted!ㄕA吻她,那可怎麼辦?
我很喜歡呀!你不可以吻一次就算了,你要對我負責!
輕輕地,他笑了出聲,以鼻尖戲弄着她的,突然有了逗她的心情:喜歡?是嗎?
她沉迷在他的笑容中。
嗯,你身上有香香的青草味,我喜歡;你笑起來好好看,我喜歡;你吻我時,像在我身上放了一把火,我也喜歡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爹爹老愛摟娘娘到無人的地方親吻了,感覺真好。
看來你是跟定我了。
你早該知道了,不是嗎?
纔想要好好的情話綿綿一番,小金狼卻不識相地咬着她衣襬下方,要引起她注意,她橫眉豎眼地瞪下去;而管又寒也記起了這傢伙輕薄了他的女人珍貴的脣。但也因爲它,爆發了他辛苦隱藏的情愫,才知道,他是如此渴望她,連他自己也下了一跳。
你少得意,小色狼!弄潮蹲下來,以茶壺的架勢指責着:居然敢偷本姑娘要獻給心上人的吻,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是嗎?那恐怕是我們夫婦倆教子無方了。
突兀地,在他們身後,無聲無息地走出兩個人,直到甜美的聲音傳來,他們才知道外人介入了他們的周遭,而連管又寒也無從察覺!
當下,他將弄潮拉到身後,才轉身面對來人!
那是一對男女,一對筆墨難以形容其卓絕美貌的男女。男的一身金色裝束、金髮、灰眼,無匹的氣勢猶如一位權傾一時的霸主;而女的,一身白衣勝雪、漆黑的發、碧綠的眼,出色的五官看來猶如塞外的美人,那種不沾塵世的美麗是飄逸的。
不待他們回神,更大的驚異又一樁。小金狼在一聲低呼後,跳入那白衣美女懷中。
不聽話的孩子,吃苦了吧?白衣美女輕輕地、不捨地拍打了一下。
而那金髮男子則板起了面孔,就見他伸出右手,置於小金狼頭上,然後那隻奇異的右手漸漸地發出金光,光束漸漸擴大到圈住金毛狼。
霎時金光強烈得讓人睜不開眼,管又寒背身摟住弄潮,地喚:閉上眼。那金光會傷及眼睛。
待金光消褪,弄潮迫不及待地睜開眼,立即大叫了出來!哪裡還有小金狼的身影?此時依偎在白一美人懷中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長相雷同於那金髮男子,但額前有一撮頭髮是黑色的,而眉宇間的那道傷口,以及被包紮好的右肩胛,使得弄潮不得不信那小男孩正是剛纔那隻小金狼。
此時那雙灰色的大眼正骨碌碌、頑皮地看着他們。
你你們天哪,他們他們是什麼東西呀?
金髮男子抱拳:在下殷祈,感謝兩位搭救了犬子,若非兩位,恐怕今夜我夫婦倆找到的會是犬子的屍首。
不客氣。管又寒冷淡且防備地迴應。
弄潮在震驚過後,開始發揮了一籮筐的好奇心:你們是打哪來的呀?長得與我們不同外,還可以變來變去?好好哦!小金狼,你是存心親我的是不是?
犬子名叫殷佑,妾身名爲白若棠,真的太感謝你們了。我們來自另外一個結界的次元,只有在滿月時,才能來到人界,犬子在一個月前趁我倆夫婦不注意時,逃出來玩,雖然可以算出他身處的地點,卻無法對他施以援手,因爲只有月圓才能使用法力打開通往人界的門。佑兒,你太令人生氣了!說到最後,白衣美女低首斥責着兒子。
雖然不是很懂白若棠所解釋的,但弄潮至少知道他們是另一種有法力的人:你們那邊好玩嗎?可不可以教我法力?
弄潮。管又寒一手勾回了她。
金髮男子與妻子對看了眼,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牌,遞給管又寒:這是我狼族的令牌。爲了感謝你倆救了犬子一命,他日若有需要在下效勞時,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需要。管又寒不願接受如此貴重的東西。
但,那你的誓言,不是嗎?男子睿智的眼中,閃過一道金芒。
管又寒心中一震!他怎麼會知道?
會再見的。男子意味深長的說完,將令牌施法移到管又寒手中,便扶着妻兒,幻化成一道金光,消失於夜色中——
夫君,你把狼王令交予一個凡人,這不太好吧?如果,那狼王令落入狐族手中或是在穿越人界、狼界通道時,白若棠低聲問着。她懷中的兒子已然沉睡。
王妃,不會有事的,我們與他們的緣,怕是牽扯不清了。狼王殷祈低頭看兒子,微微地笑了。
白若棠不明白地看丈夫:是嗎?
你掐指算算,不就明白了?
白若棠立即伸出右手,閉上眼算着,不一會,她訝異地瞪着兒子,又看向丈夫:真的嗎?就佑兒的,是他未來的
噓——殷祈點住愛妻的紅脣,有些頑皮地眨眨眼:佛曰不可說。
呀!我已經在期待二十年後的故事了。她依偎入丈夫懷中,無比喜悅地說着。
是真的嗎?昨天那些事情是真正發生的嗎?還是南柯夢一場?她救了小金狼,然後管又寒吻了她?再來是兩個俊美得如仙風道骨般的夫妻從金光中出現與消失,而小金狼居然可以變成人形,而且還是個俊美的五、六歲小孩兒?
這些奇遇說出去,只怕人家會當她中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