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爲了感情那是爲了什麼復婚呢?他喜歡白可的時間比白可長久得多。
他付出過多少?她不知道就可以辜負這些時光嗎?
解冷帶着點微慍親吻,纏綿又熱烈。
“是你讓我認識到,什麼是愛,現在卻要推我走嗎?”
解冷的額頭輕輕抵着白可的,白可喘着氣緩緩說着:“解冷,你又發神經了。”
“是我發神經嗎?你明明都感覺到了,我至始至終都是爲了你能夠看我一眼,你不是都已經清楚了嗎?”
白可怔了片刻:“不是這樣的,我明明都跟你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你還是沒有任何迴應,甚至對我更加的不好,我感覺到了什麼?”
解冷抿了下嘴角,在白可的控訴下,他低着頭再一次的吻住了白可。
白可沒有掙扎,她就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人一樣,任由他索取,如果這就是解冷想要的,她可以給,只是心會越來越空。
解冷見她沒有反應,吻一路向下,在她的脖子上印下一個一個的紅印。
手漸漸穿過她的衣服,一路向上,在快要觸碰到柔軟時,白可嗤笑了一聲。
解冷聞聲停止了動作,就聽白可諷刺的說:“解冷,知道我當初爲什麼喜歡上你嗎?那時候你對我很好,處處維護我,不管是安娜還是誰,你讓我有安全感,可現在,我只能感受到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東西,它讓我覺得可恥。”
白可擡手甩開解冷的手,後退兩步,目光冷冷看着解冷,苦笑着說:“你看啊,我們還是不能安靜的說話,所以,這些話以後還是少說吧,孕婦不宜太過情緒化,爲了你的孩子,請你自重。”
說罷,她緩慢的走上了樓,解冷扯了下嘴角,低下頭思忖了良久。
老爺子回解家大宅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復那每週末都會舉行的家庭聚會。
雖然被挪到了週一,但解迎森正好回來,秦逸也在醫院裡。
這更合了老爺子的心意,這些年他看着秦逸一點一點變得刻薄,說實話,這個家裡,沒有人喜歡聽秦逸講話,特別是說起白可。
這個家除了白可和秦逸,都到齊了。
老爺子先是喝了口白酒,才緩緩開口說:“你們都知道了,解冷和小白子離婚了,因爲什麼離婚的,大家也都清楚,無非是白連海當年的事情,解冷媽媽還是介意的,白可這孩子爲解家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裡,我今天叫你們回來,就是想告訴你們,這個婚雖然離了,但是白可我打算認孫女。”
解冷看了眼老爺子,說:“爺爺,您是不放心把她交給我。”
“你倒是把她追回來啊。”
老爺子瞪他一眼,又繼續說:“白可和白炎都不容易,小小年紀失去了父母,當年解家有做錯的地方,是時候讓這場恩怨了結,迎章,找個時間處理這件事吧。”
解迎章點點頭:“我明白。”
“還有啊,小白子給咱們解家懷了重孫,誰也不能再欺負她了,話我放這裡了,不管是咱們解家的人還是外面那些,對白可有半
點不好,我都不會就這麼算了。”
解含暗自撇了撇嘴,老爺子看到,訓斥了一句:“解含,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事兒,以後少給我整幺蛾子,讓我知道你就直接出國,別回來了,這麼大了還不懂事。”
“爺爺,您就知道替白可開脫,她和白炎是可憐,可是人家都搞……”
“解含,你少說兩句吧。”
解冷適時敲了解含腦袋一下,用眼神制止她胡亂說話,解迎森見狀直接抓起解含帶着她上樓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行了,這飯我也吃不下,都散了吧。”
“你媽一直唸叨你,什麼時候去醫院看看她吧。”
解迎章待老爺子回屋了,纔跟解冷說。
解冷慢條斯理的吃着眼前的牛排,淡淡開口:“您還不打算告訴她真相,我也沒必要過去讓她生氣。”
解迎章眸光閃了閃,說:“你媽受不了刺激,上次撤資的事情已經讓她住了這麼長時間的院了。”
“照您這麼說,白可要是真的和我復婚了,又或者真的成了爺爺的孫女,回了解家還要和從前一樣,受媽的苛責嗎?”
解冷放下刀叉,擦拭了嘴角,說:“您瞞着媽有什麼用,安建國已經被檢察機關帶走了,當年媽和安建國的那點事情,我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希望您可以解決的周全一點,否則,道歉和不道歉沒有什麼兩樣。”
解迎章震驚的看着自家兒子,支吾道:“你查到了?”
“說實話,爸,這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您放不開,媽就不會放開。”
解冷沉着聲音說完,解迎章的思緒就飄到了很久以前,也是這樣的冬天。
秦逸曾經是安建國的女友,兩個人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只不過安建國父母不同意他們的結合,兩個相戀多年的戀人就這樣被迫分開了。
多年後再次相遇,便是解氏集團遇到經濟問題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成家並且有了自己的孩子。
秦逸和安建國經常來往,解迎章稍微調查就知道了兩人的關係,但他需要安建國的幫忙,並沒有把這件事捅破。
後來安建國順利的投資,並且建議他大裁員,甚至叫他裁了像白連海這樣的資深員工,然後又在被裁員工屢次找上門來的情況下幫他解決。
總之,安建國成了解迎章的知心好友,秦逸爲什麼對安家那麼在意,無非是因爲那段逝去的感情。
一個爲了利益,一個爲了感情,不會互相說破,但都默契的和安家保持關係。
秦逸不知道解迎章早就清楚她和安建國的關係,一旦她知道了這一層,又因此知道了那個真相,解迎章很怕秦逸從此一病不起。
解冷踩着厚厚的積雪走在路上,感受着凜冽的寒風,擡頭看有些人家已經在門前掛起了紅紅的燈籠,這纔想起來,元旦快要來了。
去年,他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了個好年,祈禱着今年也可以像去年一樣順利,但是很多事情都不可預料。
解冷幾不可察的嘆了口氣,坐進
車裡,卻不知道該去哪裡。
同一時間,白可正跟蕭蕭兩個人準備掛燈籠,只不過白可有孕在身不方便行動,蕭蕭一個人實在是不太行,幸虧白炎回來了,掛好了燈籠,三個人坐在客廳喝奶茶。
白炎似乎很開心,沒等白可問,自己就說了原因:“小可,你知道嗎,JIE娛樂的市值已經沒有我們公高了,很快的,我們會成爲最有影響力的公司。”
“小可,網絡上希望解家可以對我們的事作出迴應和道歉的話題越來越多,我相信,他們抗不了多久了。”
白炎笑着對白可說着,卻看到白可扯了嘴角,沒有開心的樣子。
“小可,你難道不開心嗎?我們必須對我們的父母有個交代啊。”
白炎無法理解白可,但白可輕聲說:“阿炎,解家向你道歉,承認了那些事實,你會因此得到解脫嗎?”
白炎愣了愣,白可繼續說着:“如果你會得到解脫,變回原來那個開朗的白炎,我是開心的。”
那一晚,白炎失眠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也許正在走向極端。
可是想到白可和解冷藕斷絲連,想着解家還這麼不知羞恥的消費白可,他就是咽不下去那口氣,他已經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
幾天以後,徐家的招標會,小陳代表JIE,代表解冷去了招標會的現場,不到五分鐘的時候,這場招標會就結束了,JIE獲得了這塊地。
當然,隨之而來的,是和徐家長久的合作,徐謙的父親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解冷的用意,就當賣個人情。
安娜幾次三番的請求都被他回絕了,徐謙很苦惱,安娜卻只會罵他沒有出息。
可安娜和白炎一樣,是不會就此罷休的人,安建國如果無法東山再起,她也只能靠其他力量讓自己重新起來,不然她後半輩子要怎麼活,難道指望徐謙嗎?
不,她看得出徐謙的未來,作爲一個不受重視的兒子,徐謙在徐家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她和她的母親需要一個穩定的靠山,以前她覺得是解冷,現在呢?
她喬裝打扮等在公司幾日,今天終於看到了解冷從車上下來,她跑過去抓住解冷的胳膊,解冷眉頭一蹙,低頭看着她,說:“安娜?”
安娜眼睛紅紅的,語氣嗲聲嗲氣的裝着可憐:“解冷哥,我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讓我爸爸坐牢,我知道錯了,我去給白可道歉好不好?”
解冷冷冷的掰開她的手,安娜不受控制的被推在地,解冷眼神中透着寒意,涼涼的說:“你爸爸因爲行賄被檢查,和白可有什麼關係?安娜,別再自欺欺人了,還是想想自己該怎麼活吧。”
“解冷,你把我的後路都斷的死死的,你要我怎麼活?我要見秦阿姨。”
安娜梗着脖子看着解冷:“我知道秦阿姨一定會幫我的。”
“那你就去找她好了,相信你的秦阿姨知道你做的事情,和你爸做的事情以後,一定會幫你的。”
解冷沉聲說罷,又帶着不耐對小陳說:“叫保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