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匪涼已經放好水,接着抱着錦瑟,將她放進浴缸裡,然後自己也進來。
“已經辦好了。”他給她撩着水,雖然是背對着她,可是整個線條非常的美。
“擔心我?”南匪涼低啞的聲音問着。
“沒有,有什麼好擔心的,你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做什麼就好。”錦瑟不鹹不淡的說着,她靠着浴池的邊緣,髮梢盪漾在水中。
南匪涼深奧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峻的臉依舊是一片平靜,彷彿,任何事情都無法激起他內心的波瀾,但是這一刻這個女人的話總是有着什麼一樣。
“知道。”他親吻着讓的背,“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會在去了。”
錦瑟依舊是淡漠着,她一句話也沒說。
“錦瑟。過年我沒陪你去你家,是不是讓你爲難了?”他低柔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
錦瑟尋思了一下,倒也不介意告訴她,“有,我又捱了爸爸一個巴掌,在他眼中我是徹底的不孝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發生了。她沒辦法改變什麼,只有去面對。
可是在她最需要這個男人的時候他沒在自己的身邊,這一點也成了她心中的痛。
沒有怨念嗎?
倘若真的不愛又何必在乎呢。
南匪涼緊緊摟着她,“讓你受委屈了。”他幾乎用了全部的力量,“以後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一個承受這些了。我保證。”
錦瑟聽着這話倒是笑了一下,她喃喃的開口,“沒有以後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南匪涼身子一顫,扳過她的身子看着她,“錦瑟,你可以怪我氣我但是不要說這樣的話。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看着他緊張的樣彷彿覺得很有意思。
“我不已經做了你的女人,你還想要如何?”她莞爾問着。
南匪涼緊緊抓住她的手,“我要的不止這些,我要你做我的妻子,陪我走完一生的女人。”
這樣誓言說出來是多麼的動聽誘人,可是現在聽來卻是那麼的縹緲。
“你剛剛說你不會去美國了?”錦瑟清淡的聲音落下。
南匪涼看着她那波瀾不驚的聲音落下。“不去了。”
“可是怎麼辦呢……我打算去美國。”她膩人的聲音落下,她看着這個男人嘴角笑了。
“你要去美國?”
“已經決定了,我要去美國。”
南匪涼微微皺着眉頭彷彿有着幾分不解,“爲什麼要去美國?”
錦瑟勾着嘴角的笑容,“也沒什麼啊,就是忽然很想去拉斯維加斯了。”
拉斯維加斯!
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南匪涼微微怔住,他忽然握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錦瑟好笑的看着他,“你剛剛說還不想去美國,這會是怎麼了。”
“你以爲我會讓你一個人去?”南匪涼神情認真看着她,“你是我的女人,走到哪裡我都要跟着你。”
“那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去嗎?”
“不管你是因爲什麼去,我都陪着你一起。”他的話落下接着他吻着她的脣。
就在錦瑟決定要去拉斯維加斯之後,他們便出發了,上了飛機之後錦瑟纔給幼嘉發了短信,結果換來那個女人抱怨的話,說她沒人性。
錦瑟卻是笑笑直接關機了,她的頭靠在南匪涼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南匪涼緊緊摟着她,彷彿她只要在自己懷中一切都不重要。
到了拉斯維加斯已經是晚上了,南匪涼定了酒店,他們到房間之後他看着她,“累嗎?”
錦瑟搖搖頭,“不是很累。”
“那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飯?”南匪涼看着她聲音很柔的說着。
錦瑟聽着這話點點頭,“好啊。不過我想先去洗洗澡。”
“去吧,我等你。”他柔柔她的頭說着。
錦瑟找了一件可以換的衣服去了浴室,南匪涼就在客廳裡坐着,這個時候響起,他看着顯示神情略帶嚴肅一些,好一會接了起來。
“是我……到了……不用客氣,我當初說的你有事可以找我的……好的,再見。”簡單的話說完他便是掐斷電話,之後坐在沙發裡看着雜誌,等着錦瑟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那副樣子。
她換了衣服也吹乾了頭髮這會覺得清爽多了。
“想吃什麼?”南匪涼起身來到她的面前。
“入鄉隨俗吧,我們也吃點洋玩意。”錦瑟嘴角一笑說着。
南匪涼拉着她的手,“好。都聽你的。”說着他便帶着的她一起出來,吃飯的地方就在樓下的餐廳,吃的是西餐,南匪涼特意給她點着七分熟的牛排給她要了果汁。
錦瑟安靜的等待着,她開開和幼嘉發着短信,看見她抱怨的話語她笑了,那淺淺的笑容映在南匪涼的眼中特別的好看。
“看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那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落下。
錦瑟杵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是幼嘉發來的信息,她說有一個跟屁蟲一直泛着她,簡直要煩死了。”她學着幼嘉的語氣說着。
南匪涼聽着這話似乎想到什麼,“是徐森?”
錦瑟聳聳肩,“他這好像蠻上心的,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的。”其實錦瑟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
徐森和幼嘉是兩個世界的人,不管是他們的身份還是背景都差得太遠了。
“徐森的確是花心一點了,不過不乏他能認真一次,說不定他這次是認真的。”這話穩穩的落下他便是認真看着她。
錦瑟聽着這話深思了一下看着對面的男人,“那你能告訴我,徐森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嗎?”
她知道徐森不像南匪涼是正當的商人,他的底子到底乾不乾淨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這是她擔心的事情。
“你擔心幼嘉?”
“她是我的朋友,你覺得我不應該關心她?”她反問着。
聽着這話南匪涼笑了,“自然應該關心了,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我纔是你的男人。”
錦瑟用手指纏繞着自己的長卷發,髮梢掃弄着自己的臉頰,另一隻手託着下巴,慢斯條理的道,“幼嘉是我的朋友,你這個醋也要吃?”她莞爾笑笑倒也覺得有意思。
錦瑟吃着送來的東西,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好吃,勉強填飽肚子還是可以的。
南匪涼看着她似乎不怎麼熱衷,拍拍她的手,“明天找個吃中餐的地方。”
“可以啊。”
南匪涼看着她乖巧的樣子溫柔的笑着,“等會想去哪?”
來到拉斯維加斯當然賭一場了,她雖然不熱衷但是玩玩還是可以的。
“你會堵嗎?”
“你想去堵?”南匪涼看着她問着。
錦瑟點點頭,“小堵一下可以啊,可以嗎?”
看着她那樣子南匪涼笑了,“也不是不可以,那我是不是應該有一點好處?”
好處嗎?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做什麼事情都要講條件什麼的,而她每次都依着這個男人。
這次……她纔不要。
“那就算了。你不帶着我去我自己去,我這麼聰明也許學習一下就會了。”她放下刀叉杵着下巴看着他。
如果來拉斯維加斯不好好賭一把的話真的白來了。
南匪涼聽着這話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他不過是想討一個便宜都不可以。
最後還是南匪涼陪着她一起來到賭場的,南匪涼對這些算是熟悉的,不過之前還是帶着她看了一圈,最後才帶着她玩着。也不過兩把她似乎就不感興趣了。
“不玩了?”看着她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南匪涼不由得問着。
錦瑟搖搖頭,“挺沒勁的,真的不懂爲什麼那麼多人沉迷於賭博。”
“有些人賭博可以一夜致富,有些人卻可以傾家蕩產,因人而異,向你這種世家大小姐不喜歡自然的。”
這話聽起來好像不對味啊。錦瑟看着他,“你是在諷刺我不懂世事?”
“這樣不好嗎,讓我可以更好的保護你。”他摟着她從賭場出來,因爲還在過年期間,整個拉斯維加斯的華人比平時還要多,看上去極爲的親切。
南匪涼拉着她的手,從這裡到酒店也就十分鐘的路程,兩個人走一會就到了。
錦瑟回到酒店的時候睏意就襲來了,她換了衣服倒在牀上沒一會睡着了,南匪涼洗好澡出來看見牀上的女人已經睡着了。
他嘴角帶着溫和的笑容來到這邊,他摸着她的臉帶着無限的寵愛和眷戀,他躺在她的身邊沒一會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錦瑟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南匪涼摟着他。看着這俊臉她有着幾分不真實的感覺。
緩緩的,她伸出手在他俊美的五官遊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甚至包括他的脣……他的的確確是一個俊俏的男人,值得女人愛慕和心意。
就在她對他調戲的時候男人豁然睜開眼睛,男人直直看着她,嘴角抿着一個性感的笑容。
“吃我豆腐?”男人性感的聲音落下。
錦瑟低垂了眉眼,脣上帶着幾分笑,“是啊,吃你的豆腐,不可以嗎?”
她的手被緊緊握住,他細細的吻着,使得她每一個神經都在發麻。
“你這樣隨隨便便吃我的豆腐會讓我想吃了,你不知道男人早起慾望最蓬勃的時候?”他低沉的話落下,炙熱的呼吸落下她的耳邊吻上她的臉蛋。
錦瑟只覺得癢,後來推開他看着這個男人的眼,深邃的眼眸中有着一絲慾望。很深很深。
她看着他捧着他的臉主動吻上他的脣,“匪涼。”
“嗯?”
“我們……結婚吧。”那雙晶瑩的目光看着他沒有半點的猶豫。
南匪涼身子微微一僵,凝視身下的女人。
看着他的樣子錦瑟不由得一笑,“怎麼?說我們結婚讓你這麼驚訝。”她喃喃低語着,手指在他胸前作祟,“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要來拉斯維加斯?”
這裡是註冊最快的地方,如果他們在這裡註冊結婚應該很快是夫妻的。
南匪涼始終沒說一句話,只是看着這個女人,因爲這個男人不說話,錦瑟被握住的手想要抽回可是怎麼也抽回來。
“你把我應該說的話給說了,讓我說什麼?”他低低沉沉的說着,身子壓着她,“只是錦瑟,我不想委屈你,我不能讓你在這種情況下嫁給我。”
“如果我不覺得委屈嗎?”她莞爾問着。
這話總有幾分是動容的,尤其是這個女人說出來。
緊緊握住她的手緊了緊,南匪涼親吻她的額頭,“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不會委屈你。”
“我不在乎那些的。”當初和陸無端結婚的時候婚禮被報了出來,只有她知道是爲了什麼。
“告訴我你在乎什麼?”男人低沉的話溢出來。
錦瑟笑着,膩在他的懷中嘴角不由得笑笑,“女人能在乎什麼,無非求一個對自己的好的女人。”
她也是普通的女人,想找個心愛的男人在身邊對自己好。疼愛呵護一輩子就夠了。
南匪涼緊緊摟着她,“我會的,只對你一個人好。”那沉沉的聲音落下,誓言也在她心中有了一絲萌芽。
在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很簡單,他們的意識也在簡單不過了,誓言在牧師面前做了見證,他們便是夫妻了。
“回去之後我會親自和你父親說的。”南匪涼緊緊摟着她的手說着這話。
錦瑟笑笑,“你要怎麼說?”
“就是我拐了你,你已經是我名下的女人了,這輩子除了我你誰也不能跟了。”他霸道的話在她耳邊落下。
錦瑟細膩的笑了,挽着他的胳膊,“反正這件事被知道父親也不會說你。遭殃是應該是我。”頂多是讓父親在打一個巴掌。
南匪涼並不喜歡聽到她這麼說,他緊緊摟着這個女人,“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不會受委屈!
聽着這話錦瑟笑笑,他好像每次都這麼說,但是哪一次她不是自己應付過來的。
在拉斯維加斯待了四天,他們在正月十五這天回來的。
依舊是一家人團圓的日子。這次錦瑟帶着南匪涼回到大院,以正式身份介紹他的身份。
書房中,錦瑟看着對面嚴謹的男人,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爸爸,有一件事我要和您說。”她說完這話拉着南匪涼的手,“我已經和匪涼在拉斯維加斯註冊了,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