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緩緩的落下的,幼嘉就那麼看着他。
南匪涼看着身邊的女人,她微微低着頭眉眼都是好看的。
“你打過電話給我?”南匪涼緊緊握住她的手問着。
錦瑟杵着下巴看着他,嘴角抿着一個笑容,“打過啊,不過不是你聽的。”
聽完這話南匪涼看着對面的女人,似乎有着詢問的意思。
敏慧有些尷尬,“那天你在洗澡電話是我接的,我不知道是安小姐,所以就……”
“不知道是錦瑟就不說了?”幼嘉反問着,“敏小姐的解釋還真是獨特。”
“並不是的,其實我到了後來就忘記了。”敏慧穩穩說着這話。
錦瑟只是笑笑。好一會纔開口,“沒關係的,事情過去很久了,我都要不記得了。”她的聲音懶懶的落下。
敏慧聽着這話尷尬的笑笑。居然不記得爲什麼要說?
簡單的一頓飯吃完了,幼嘉一個人回到警局,而南匪涼和錦瑟送着敏慧回到她住的酒店,之後兩個人一起開車。
“你可以不用送我的。我自己可以回家。”她聲音極爲淡的說着。
南匪涼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穩穩的開着車子,好一會他纔開口,“問什麼不問我?”
“什麼?”錦瑟看着他的側臉說着。
南匪涼淡漠的臉沒什麼表情。“你不是早知道了,爲什麼不知道問我。”
難怪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上次她無緣無故的去三亞,態度就很明顯的不對。他爲什麼沒有察覺?
她甚至還問他會不會再去美國……太多的種種,如果他稍稍的用心就會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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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什麼?”錦瑟眨了幾下眼睛,“你說敏小姐的事情嗎?我沒想那麼多啊,她說是你的朋友我也沒多想,難道你們不是朋友嗎?”
她說的那樣的無辜,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南匪涼眼神深深,接着沿着林蔭道路行駛着,等着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南錦別墅。
錦瑟要下車手臂卻被南匪涼抓住,她目光看着他有着幾分的不解。
“錦瑟,敏慧是我的朋友,就是朋友。”他這話很重的落下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錦瑟就這麼聽着這話,嘴角笑笑,“知道了,你剛剛不是說過了嗎。”
“真的知道?”南匪涼看着她那神情不知道她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
錦瑟點點頭,看着他緊張的樣子,她笑了一下。“好吧,我承認聽到她接你電話的時候心裡有着幾分不舒服,尤其她說你在洗澡,那種情況下我不能大度到哪裡去,在加上那段期間你沒有按時回來我多少會沒安全感,當時的確生氣了。”
她是不想計較那段時間他在美國做什麼,是真的忙碌工作還是別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他居然提起這個話題那麼她能說出來也是尊重他和自己的感受。
南匪涼下意識握住她的手,“抱歉。讓你沒安全感,除了你我沒別的女人。”
錦瑟目光落在他們的十指相扣的地方,她的心暖暖的,“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會騙我的。”
她不是一個會多疑的女子,有什麼樣的日子就過什麼樣子的日子,她想要的就是那麼簡單。
“好了,不用爲了我耽誤你的工作,沉迷於女色的男人可不好。”有點玩笑的話落下。
南匪涼從車上下來接着走到副駕駛的位置將她拉下車子,一把抱起她。
“你做什麼?”錦瑟有點緊張,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南匪涼看着她的眼神有點壞,抱着她就那麼往裡面走去,“享受美色。”他這麼大膽的說着出來,步子也比較急躁起來。
來到臥房他直接將她壓在牀上,炙熱的氣息而來,他吻着她的脣,全部的氣息都給這個女人。
怎麼會有這麼迷人的女人,他一定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毒,不然怎麼會對她欲罷不能。
像是剝香蕉一樣很快將她剝光,然後忍不住的將她吃進腹中。
如果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着該多好,不會有煩惱這樣無憂無慮的,然而事情卻在一個星期之後發生了一些變化。
錦瑟在半夜的時候接到電話,電話是韓信打來的。
“夫人,南總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韓信的聲音很低很沉,但是這不能說明可以平息錦瑟的心情。
她急急忙忙的從家來到醫院就看見韓信站在走廊的一端,當然了除了韓信之外還有一個女人——敏慧。
“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出車禍?”她晚上迷迷糊糊醒來一次看着男人起牀換了衣服。她問着他做什麼去,他說臨時有很重要的事情。
那麼晚了,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沒有攔着他,就是說讓他開車小心一些。可還是出事了。
韓信看着她又看看一邊的女人,他微微頷首卻沒有說一句話。
錦瑟看着他的樣子似乎感覺到什麼了,“韓信,回答我的話。”她話語多了幾分嚴謹的味道。
韓信看着這個女人。知道這件事瞞不過,雖然現在這個女人和南總還沒結婚但他們已經登記,算是合法上的夫妻了。
“夫人,南總晚上接到敏小姐的電話,所以趕了過來,我是隨後過來的,因爲敏小姐有很急的事情我和南總沒在一輛車子,可能事發突然南總沒注意到有車子就撞了過去。”這樣的話落讓錦瑟有着幾分的不解。
但是她能聽明白的是南匪涼出了車禍還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她緊緊抓着手包站在手術室的門口。一顆心有些沉。
“安小姐。”敏慧上來,“抱歉,今晚匪涼是因爲我才受傷的,事情太突然了我們都沒想到。”
安錦瑟就那麼站着,她目光看着手術室的燈一句話都沒說。
看着她這樣敏慧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如何,“安小姐,您可以怪我,今天的事情是因爲我而起的,我……”
“韓信。”錦瑟打斷她的話。
“是的夫人。”
“幫我送敏小姐回酒店。”錦瑟很淡的聲音落下。
韓信點點頭,“明白。”
然而敏慧沒有動,“我想在這裡等匪涼醒來,事情是因我而起的。而且……我是醫生,也許我留下能幫上什麼忙。”
“原來你是醫生。”錦瑟重複着這句話就不再說什麼,她依舊看着手術室的燈,直到兩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病人怎麼樣?”錦瑟上前,雖然她一片的平靜可是一顆心是不安的。
醫生看着她,“病人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但是腿部受傷了,要修養一陣子,短時間內不要下牀。”
醫生的話讓錦瑟鬆了一口氣,提着一顆心也放下,之後南匪涼被推進病房中,他還沒醒來,醫生說麻藥還沒過,要在等一會。
錦瑟站在病房的牀邊看着牀上的男人。她神情卻是淡漠的一點也沒表情。
“敏小姐。”錦瑟的聲音落下,她轉過身子看着她,“你說你是醫生是吧。”
敏慧看着她不知道她要想說什麼。
“居然敏小姐是醫生又想留在這裡,那麼今晚匪涼就交給你照顧了。”這話不鹹不淡的落下神情卻是沒有半點的變化。
顯然敏慧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讓她非常的意外。
“安小姐,你是匪涼的妻子,難道你不應該留下嗎?”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想什麼,明明看起來很關心這個男人。爲什麼此刻要表現很冷漠的樣子?
錦瑟淺淺勾着嘴角,冷然的模目光看着這個女人,“敏小姐似乎比我關心他,你居然這麼關心還是你留下吧。而且你不說事情是因你而起,怎麼說你也應該留下的。”她的話就這麼的落下接着看着韓信。
“送我回家。”
韓信有些猶豫,但是看着她決然的態度點點頭。
敏慧是沒想到她真的離開,自然她不能理解這個女人,更不能理解這樣一個冷漠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南匪涼喜歡的。
南匪涼是在第二天醒來的,看着一邊的敏慧擔憂的目光他知道自己住院了。
“你一直在這裡?”南匪涼開口問着。
敏慧點點頭,“你的腿受傷了,醫生說你短時間不宜活動,要多注意休息。”說完這話敏慧眼中有着擔憂。
南匪涼沉?了一會然後看着四周,一間私人病房,除了他和敏慧沒有外人了。
“我的電話給我一下。”南匪涼忽然開口。
敏慧找到南匪涼的電話遞給他,也許猜到他要給誰打電話。
“安小姐昨晚來過,後來她又離開了。”
“她來過?”南匪涼有幾分愣住,然後將電話放下深思一下。
“你照顧我一個晚上了,應該累了,先回去吧。”
敏慧看着他這樣似乎沒打算離開,“你以前生病的時候我也一直照顧你,只是一夜的功夫不算什麼,你想吃點什麼我幫你去買。”
“不用了。”南匪涼拒絕着,“我會給錦瑟打電話,她應該有給我準備吃的,我會讓她來的。”
敏慧看着他的樣子還是有着幾分擔憂,“匪涼,昨晚的事情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受傷的,但是你爲什麼要這樣?”
撞車的那一瞬間受傷的應該是她的,可是他打偏了方向盤,因爲這樣受傷的人才是他的。
“你這樣做我很擔心的。”敏慧有着緊張,“匪涼,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因爲……這個身體不僅僅是你的。”她蹲下來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