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慧這次來就是爲了看南匪涼的,只是沒想到在門口看見這個男人。
“匪涼,你這是……”
南匪涼看着她,聲音很淡的說着,“出院。”
“你的傷好了嗎?”敏慧注意他打着石膏的腿不由得擔心幾分,“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嗎?”
“回家照樣可以修養。”單薄的脣再次開啓。
“可是……”
一邊的錦瑟看着這樣的情況忽然有些好笑,她將髮絲別在而後,“敏小姐很擔心你啊。”這話是對着一邊的男人說着。
南匪涼只是抿着脣看着這個女人,知道她還有話要說。
“敏小姐。我記得你說過你是醫生?”這話是淡淡的問出來。
敏慧聽着這話看着她點點頭。
“你是醫生又很關心匪涼,不如這樣吧,這幾天匪涼的身體就交給你了。你可以來南錦別墅住,你是醫生會更加好好照顧病人的。”這話很輕很淡的說出來。
下意識的南匪涼緊緊握住她的手,微微眯着眼眸看着她。
敏慧是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的。這絕對不像一般女人能提出來的。
“如果安小姐真的關心他就讓他在醫院修養,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真的不擔心他嗎?”敏慧不能理解這個女人怎麼想的。她看似很擔心可是又不是那麼的關心,她真的不能理解這個女人。
錦瑟深幽看着她,“這樣啊……看來你真的很關心他。要不……咱們在住院,免得敏小姐擔心你。”後面的話是看着一邊的男人。
南匪涼深深的看着這個女人,握緊她的手,“我說了我沒事,身體是我自己,我知道好沒好。”
“可是人家敏小姐很擔心你。”那柔美的聲音落下。
南匪涼盯着她,接着看着對面的女人,“我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
敏慧看着他依舊有着些擔心,錦瑟自然看得出來。
“要不還是我剛剛說的那樣,敏小姐可以過來做我們的私人醫生,如果匪涼真的有什麼你可以照顧他的。”她不鹹不淡的說着。接着看着她抿着脣一笑,“你不用覺得不方便,別墅那邊有很多房間,而且……我也想知道匪涼不再這邊四年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是女人,應該會很好相處的。敏小姐千萬別和我客氣。”
錦瑟這個時候笑了,那笑容深深入了敏慧的眼中卻有着幾分刺眼。
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像是笑面虎。
“女人和女人之間只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是鐵打的朋友,要不就是天生的敵人。”敏慧犀利的話落下。
錦瑟聽着,繞行富饒的笑了,“敏小姐的見解很獨到,那麼你想和我成爲哪種?”
敏慧看着這個女人,大致知道她是故意的,她的手緊緊握住挎包的鏈子,深吸一口氣,“居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我也不希望匪涼受傷。”
錦瑟笑着點點頭,接着扶着匪涼上車。
她和南匪涼坐到車裡,韓信負責開車,自然而言的敏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看着後視鏡,正好可以看見後面的一男一女。
錦瑟一句話也沒說,她側着臉看着窗外,雖然已經是三月份了可還是有些涼。
南匪涼伸出手握住她的,感覺到她的手基本沒溫度,他就緊緊握住。錦瑟轉過頭看着他,“有事?”
南匪涼那麼盯着她,從上車到現在她就沒看過自己。這讓他心裡不是很舒服,“外面的風景比我好看?”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來,他伸出手扳過她的臉面向自己。
錦瑟看着他眨了幾下眼睛。嘴角淡淡的笑了,“不會啊,怎麼能比過你。”
她的語氣那麼的清淡彷彿是一點也不在乎,她看着男人的眼眸沉了笑意更濃,她伸出手挽着他的胳膊,“怎麼纔出院就不高興。誰惹你了?”
“你看出我不高興了?”
“是啊。”錦瑟伸出手來到他的下巴,“做你的女人不是要學會察言觀色罵,不然以後怎麼討好你。”
這話是有着幾分諷刺的,她從來不需要討好這個男人,相反的,如果她一個不高興甚至還會和這個男人看臉色。
南匪涼摟着她的腰,“我以爲一直都是我在討好你。”
錦瑟涼涼的笑,“你說就是唄。”
反正她和他之間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她在引路,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錦瑟靠在椅背上有些不在乎。而看着她這個樣子南匪涼微微眯着眼,一眼便瞧見這個女人的沒心沒肺。
自從他生病以來她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看。
他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不在乎她理不理自己,這會就是緊緊抱着這個女人。
到了南錦別墅之後錦瑟讓韓信扶着他進來,看見有客人來趙姨已經去準備茶點了。
“敏小姐不用客氣,請隨意。”錦瑟脫了外衣,裡面依舊是黑色的毛衣。
敏慧點點頭坐在沙發上,她依舊很關心看着南匪涼,“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幫你看看腿?”
南匪涼搖搖頭,“不用,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不用擔心。”
聽見他這麼說敏慧點點頭,他是病人應該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回事,其實她比任何人都在乎他的身體。
錦瑟看着這種情況覺得好笑,這個時候趙姨送上來點心和茶。
“敏小姐,請用。”錦瑟一派女主人的模樣,接着看着趙姨。“去準備一間客房給敏小姐,她是醫生,現在先生生病了需要人照顧。她暫時會留下來。”
錦瑟的話才落下來趙姨就看着一邊的女人,這別墅處了錦瑟之外都沒第二個女人出現過,偶爾來打掃的小時工都是男的,這會忽然住進來一個女人實在是……在加上先生受了傷,這一個星期以來夫人就沒去過醫院。
不知道是不是先生和夫人吵架了。
趙姨下去準備房間,錦瑟喝着茶看着敏慧,“敏小姐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或者直接找趙姨,她負責這裡的起居生活是很好說話的一位阿姨。”
敏慧抿着脣一句話也不說,完全不知道這個女人爲什麼要留下自己。
“等一下我會讓人給你準備可穿的衣服。”錦瑟的話落下就從沙發上起來,她淡淡的目光看着沙發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