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個上午我累了,先去洗個澡換個衣服,你記得招待一下敏小姐。”錦瑟說着拿起沙發上的大衣朝着二樓走起。
男人的目光自始至終都看着那個女人,直到她的身影在二樓處消失。
敏慧看着南匪涼,在他的目光中看出一絲的眷戀,她就坐在那裡覺得尷尬還是尷尬。
“我是不是應該離開?”敏慧很低沉的聲音落下。
“什麼?”南匪涼看着她。沒聽清楚她說什麼。
敏慧無奈的一笑,“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爲什麼安小姐要留下我,讓我住在這裡?”
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搞不清那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南匪涼看着她薄脣抿着一個笑容,淡淡開口:“她還是一個孩子。小女孩做事就是讓人搞不懂,你不用明白她的。”
“小孩子?”敏慧因爲這話愣了一下。實在不懂這個男人說什麼。
“是的,小女孩。”南匪涼寵愛的笑容浮現出來。
敏慧看着他那笑容,彷彿那笑容是專門爲心愛的人準備一樣。
是的,不管安錦瑟說什麼做什麼都不需要理由,只要這個男人寵着她就好了。
錦瑟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南匪涼在房間裡了,這裡是二樓,他是怎麼上來的?
想想也不是那麼的複雜的,有趙姨。有韓信還有敏小姐……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了。
她擦着頭髮坐在一邊,神情依舊是淡淡的,身後的男人就那麼看着她,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晚上要吃些什麼。我讓趙姨去準備。”錦瑟緩緩的說着,梳着自己的頭髮,“哦,敏小姐喜歡吃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我爲什麼要知道?”南匪涼低低的開口。
錦瑟有些想笑,“你們不是在一起過嗎,知道也不奇怪。”
“你所謂的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錦瑟轉過頭看着男人面無表情的臉笑了笑,“就是在一起啊,她照顧你,他需要她,就是這樣,不然……你以爲我說的哪樣?”
南匪涼只是看着她好一會都沒說話,接着才低沉的開口,“過來。”
“有事?”
“是的。有事!”他低低沉沉的聲音落下。
錦瑟是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她將頭髮梳理好走了過來。
因爲剛剛洗完澡。她也沒換睡衣就是穿着浴袍出來的,她才走過來坐在牀上的男人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代入壓在牀上。
“南匪涼。”錦瑟被嚇到了一下。她瞪着這個男人。
性感的薄脣抿了起來,他靠着她很近,熱氣吹拂在她整個上空。
“你好像特別介意敏慧的存在?”他喃喃低啞的聲音有着幾分的性感。
錦瑟很不喜歡此刻的姿勢,更討厭他這樣的笑容。“介意嗎?我的介意能怎麼樣,難道我不能介意?”她反問着。
南匪涼聽着這話深深的一笑,“如果你介意我會很開心,因爲……這說明你是在乎我的。”
“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錦瑟要起身,可是身子被男人壓住,她輕微皺了一下眉頭。“起來,不要一直壓着我。”她推着這個男人卻怎麼也推不開。
南匪涼緊緊抱着這個女人嘴角深深的笑了,“想你,生病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我真的好想你,你真的沒良心,害我一直想你。”他的臉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好香!”他的臉埋得更深了,幾乎要將她整個浴袍脫下來。
錦瑟有些呼吸不暢,她別過頭。“你先起來,馬上要吃飯了。”
南匪涼低醇的應着,可是他卻沒有起來,就是不斷吻着她的脖頸。種下一顆一顆草莓。
“可是我想吃你。”南匪涼低啞的說着。
錦瑟覺得整個脖子都要被吃掉了,她推着他。“你都這幅德行了還改不了好色的本質,南匪涼你給我起來。”
“不想起來。”他機會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
軟綿綿的,他真的不想起來。
“如果不起來信不信我讓你誰客廳?”這絕不是威脅的話。
南匪涼聽這話嘴角深深一笑,“客人在這裡你也不怕被人看笑話。”
所謂的客人就是敏慧嗎?
“我爲什麼要怕。”
“你讓她來的目的不就是讓她看看我怎麼寵你怎麼愛你,如果我不努力做不是讓你失望了?”他毫不掩飾的話落在她的耳邊。
旁人是不能理解這個女人的行爲到底是爲什麼,但是他怎麼會不明白。
這個女人……看似去淡薄,其實骨子裡有那麼一股狠勁,都說女人的心狠,這就話真的不假。
這個女人要是狠心起來十個男人都抵不過她。
他細膩綿綿的吻着,在她身上中了無數的草莓,卻被敲門聲打斷。
“先生夫人,可以用餐了。”趙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錦瑟被吻得頭昏眼花的,最後南匪涼放開她,看着她嬌媚的樣子忍不住的動情,“晚上在吃了你。”
聽着這話錦瑟深深鄙視這個男人。
之後錦瑟去衣帽間換了一件圓領的毛衣,下面是一跳寬鬆的休閒褲,看上去非常的輕便,有着淡淡的女人味。
錦瑟出來的時候南匪涼就看着她,目光就落在她的脖頸,像是非常滿意一樣嘴角笑笑。
“過來扶着我下去。”他伸出手喚着那個女人過來。
錦瑟看了一眼,接着拿起撥了一個電話,很快韓信就上來。
“扶着你家主子下去。”她簡簡單單的交代着。
韓信自然要扶着他下去的,錦瑟就在後面慢慢的走着,餐廳中敏慧已經在等候了。
“抱歉敏小姐讓你久等了。”錦瑟坐了下來,看着桌面上的吃着,都是她和南匪涼愛吃的。
趙姨現在已經可以拿捏好他們的胃口,錦瑟算是喜歡吃的。
“敏小姐,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趙姨今天做的是我們喜歡吃的,你喜歡吃什麼可以說的,千萬別見外。”錦瑟緩緩的說着,然後拿過一個髮圈將頭髮紮了起來。
敏慧禮貌的點點頭,那不經意的擡眼就看見她脖頸間的痕跡,那麼的明顯……曖昧的亮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