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討厭的人在哪裡都能遇見,就像這一刻,剛剛纔說到這個討厭的男人就在這裡遇見了。
“你怎麼來了?”
徐森倚靠在門口嘴角深深看着女人,“談小姐問是不是太奇怪了,你能來這裡吃飯我爲什麼不能來?”
這句話噎得談幼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來吃飯,但這裡是我們房間,你出現這裡不合適。”談幼嘉臉色不怎麼好看。
徐森笑笑也不在意,倒是一臉壞小子的模樣。
“是不合適,可我還是出現了,談小姐又想抓我,這次又是什麼罪名?”他雙手環胸看着坐着吃飯的女人。
卸下警服的她穿着簡單的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褲,簡單的裝扮也將她襯托得非常漂亮清爽。不像平時穿警服那樣嚴謹。
談幼嘉當然不會無緣無故抓這個男人,但是他犯錯誤就不會手下留情。
這會她是不會和這個男人計較的,她看着一邊的女人。
“錦瑟我們走吧。”
錦瑟不知道她和徐森是怎麼回事,只能點點頭。“我喚服務生進來買單,這就走。”
“嗯。”
“不用了,你們的單我買了。”男人勾着嘴角笑着。
談幼嘉看着男人的笑容就覺得非常可惡,冷冷看着他。“謝謝徐二少的好意,不過我和你不熟,單還是我們自己買吧。”她非常不給面子的說着。
女人拒絕男人的面子在男人看來只有一種——
“談小姐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其實不用的,因爲你已經成功引起我發注意了。”那股放蕩不羈的模樣看着就叫人生氣。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談幼嘉臉色難看的可以。接着從包裡掏出幾百塊走到徐森面前,“我向來做事清明不喜歡和疑犯牽扯不清,飯錢還你,錦瑟我們走。”
“等等。”好沒等錦瑟起身。徐森的手一把抓住談幼嘉的手。
“你做什麼?”談幼嘉一陣緊張就看見男人的大手緊緊抓住她。
她從來沒和男人這麼靠近過,所以當這個男人的手忽然住在自己的時候她的心一緊,那是一種奇特的感覺自然不是平時有過的。
“找談小姐談點事情。”這女人的手腕觸感非常不錯,細膩滑手,緊緊是一個碰觸他便是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很少經歷男人,那她緊張的勁頭還真是有意思呢。
“我和你之間有什麼好談的?放手!”
“談小姐確定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談幼嘉皺着眉那麼看着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徐森勾着嘴角,“這件事是一個機密,我只能單獨和你說。”
談幼嘉覺得這是一個陷阱她也不認爲和這個男人有什麼好和自己說的,她抽回自己的手,這次男人沒在抓着她。
“要麼你現在講要麼我現在離開。”她冷着臉說着。
徐森看着這個不可愛的女孩不禁搖搖頭,嘴角依舊是笑着,“這麼不可愛難怪你會沒男人。”
“你……”
男人忽然靠近,炙熱的氣息鋪面而來,男人的氣息忽然靠近讓談幼嘉退了一步。
他想幹什麼?
“談小姐。”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勾着笑,說出不深不淺的話,讓談幼嘉不由得一愣。
“你說的是真的?”
男人攤攤手,“信不信由你。”
談幼嘉看着他好一會纔開口,“好,我和你走。”
談幼嘉說完看着一邊的錦瑟,“錦瑟我和他去一趟,你自己先回去。記得小心一點。”
“幼嘉……”錦瑟有點擔心看着她。
幼嘉知道她想什麼,她給她一個欣慰的笑容,“不用擔心的,我不會有事,倒是你早點離開知道嗎。”
錦瑟點點頭,在幼嘉離開之後她也沒什麼心情吃了,也預備離開這裡。
她走出房間離開俱樂部並不知道身後有兩個男人跟着自己,直到她走到自己車子身後兩個男人大步而來。
“安錦瑟?”其中一個男人低沉的開口。
有人叫着名字錦瑟自然回頭,但是看見是陌生的男人她卻不認識。
“你們是……”
“抱歉得罪了。”隨着男人的話落下男人一個劈手朝着女人的肩膀,吃痛的感覺讓她皺了一下每天瞬間失去知覺。
南匪涼剛剛洗過澡穿着浴袍出來就聽見鈴聲,他接了起來聽着那端人的聲音,下意識皺了眉頭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
當安錦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陌生的房間,她只是輕微皺了一下眉頭,當她想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綁在身後,這種情況再明顯不過來。
她被綁架了!
她記得在停車取車的時候就被人敲昏,後面的事情是一點也不記得了。
她環顧這裡,應該是一件酒店的套房,她就那麼躺在牀上,手腳都被綁着。
如果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冷然的臉還是一絲表情都沒有,當她的目光落在沙發上自己的包時候她腦中閃過,她必須找人,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她從牀上下來,不能走只能蹦,只是她還沒來到沙發這端浴室門忽然開開。
錦瑟錯愕的擡起頭,放眼看去是一個男人。
男人剛剛洗過澡,出來的時候腰間圍着浴巾上半身是赤裸着,他身材算是好的。沒有贅肉的跡象也可能是年輕的原因。
男人看着站在那裡一臉警戒的女人嘴角笑笑。
“陸夫人這是要幹什麼去,逃走還是打電話求救?”男人開口,看着沙發上的女士手袋大概知道她要做什麼。
錦瑟看着他,是何權。她沒想到會是他。
“何總的見面方式還真是特別。”錦瑟不瘟不火涼涼看着這個男人,大概是猜到他爲什麼綁架自己了。
何權欣賞她此刻的冷靜並且也希望她一直冷靜,但是之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陸夫人似乎不好奇我爲什麼找你來。”
“對於一個勢利的人來說會綁架一個女人來說不奇怪,只是將怒氣遷怒一個女人來說卻不是好的作爲。也難怪一夕之間何總會失去所有。”錦瑟冷冷的說。
何權聽着這話臉色瞬間冷了下去,他眯着眼神色透着不悅,他已經朝着錦瑟而去。
何權雖然不急南匪涼和陸無端高,可是作爲男人他的身高還是高於女人的,就那麼站在錦瑟面前裸着上半身如果說沒有壓迫感那是不可能的。
錦瑟只是涼涼看着這個男人,勾着嘴角帶着諷刺。
“陸夫人是看好戲的目的,我會有今天也拜你所賜。”男人忽然眯着眼睛伸出手沒有朝着女人脆弱的脖頸而是摸着
她的臉,“不過有些事實我還是想告訴你。那日並不多意外,我是不知道事後你老公怎麼和你說的,但是在我這裡他卻把你當做籌碼,我失去了那麼多卻沒拿到籌碼,你覺得我會放過你?”陸無端就是一隻老狐狸,他這次勢利雖然不是拜他所賜,但和他脫不了干係。
聽着這話錦瑟只是覺得好笑,“何總現在和我說這些意義何在呢?”
“的確是沒有任何意義,不過……”他挑起她的下巴對着這張冷淡的臉,他真的是有慾望的,這麼冷的美人他真想嚐嚐什麼滋味。“我還沒嘗過我的籌碼,今天我得好好品嚐一下。”
錦瑟知道被綁架來不會有好事。她知道自己必須冷靜,可是這一刻她能冷靜到哪裡去?
何權一個甩手將錦瑟摔在牀上,有點吃痛讓錦瑟皺了一下眉頭,她的心也隨之而不安着。
只是何權沒有馬上而來,他慢慢走到酒櫃邊拿出兩個杯子分別到了酒,他自己喝了其中一杯目光落在牀上的女人,嘴角勾着笑。
“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勉強女人。”隨着他的話落下他拿出一個藥丸放進酒杯裡,他拿起杯子搖了搖直到完全融化。
錦瑟瞳孔有些放大那麼看着男人。
男人走進,“喝點酒來點氣氛,你會更喜歡的。”
“我是不會喝的。”
“你還是配合一點好,我說了我不喜歡勉強女人。”男人雖然這麼說着,可還是捏起她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將酒灌進去。
錦瑟掙扎着,但怎麼掙扎她多多少少還是喝了一點。
“真是可惜了,居然灑了那麼多。”何權將酒杯扔在一邊看着牀上的女人。
她掙扎的時候將酒灑了出來,那是不小心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倒也成了誘人的風光。
“你給我喝了什麼?”錦瑟能預知到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根本不敢去想更多。
“讓你開心的東西。”何權就那麼說着慢慢等她的反應。
錦瑟冷着臉。她一直都在冷靜着,可是身體卻在慢慢變化背叛她。
她知道是什麼了。
“怎麼樣,感覺如何?”男人低沉的問着。
錦瑟根本不想理他,她緊咬着脣,後面的事情無法預知,如果真的發生了那麼她該如何?
她沒有那麼多時間思考,因爲男人已經不想等待了,他欺身而來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氣。那的確是非常迷人的味道。
“陸無端真是豔福不淺有你這樣的老婆,我還真是羨慕他。”
“可是你永遠不是他,你只會用卑劣的手段甚至連人渣都不如。”錦瑟儘量保持冷靜因爲她只有冷靜才能剋制。
聽見人渣二字男人怒了朝着女人打去,巴掌狠狠落下幾乎打懵女人。隨着男人的怒氣他一把扯掉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