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這話會是無端說出來,怎麼也沒想到是你。”安錦薄的話那麼的溢出來,嘴角到是笑笑。
錦瑟看過去,對上了他?眸深處蓄着笑,這笑讓錦瑟有些不解,“大哥似乎不意外?”
“能意外就不是你大哥了。”錦瑟什麼性格他會不知道,他摸摸她的頭,“這三年委屈你了,只是我沒想到你會直接說了。到是讓大哥有些意外。”
錦瑟不懂大哥說的意外是什麼,但是這些話讓她有些窩心。
“大哥都知道?”
“怎麼樣算是知道?”他倒是想笑,看着明明很聰明的妹妹怎麼這會變成笨蛋了。
“錦瑟。你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愛他。”即便不愛還是嫁了,爲什麼……其中多少原因是因爲父親兩個家族。她犧牲的起止這一點點呢?
“我是你哥哥,你不說就以爲我不知道。”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她眼眸裡鋪着的底色溫度愈見的低,脣上抿着一個笑。“你不說別人不知道但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會不知道?”
錦瑟那般看去,心不由得一顫,好像是預感到什麼一般。
“大哥……”
“南匪涼。”大哥說了一個名字。他能看見錦瑟身子微微一顫,這讓他有些心疼。
“你和陸無端結婚我是不看好,也不認爲你會真的幸福,但是除去那些外在的因素你還有沒有一點的私心?”他不打算戳破什麼,但是事實就是那樣的,她什麼也不說就以爲他不知道了。
“錦瑟,值得嗎?”他看着不言語的妹妹,“那個男人值得你用一生來賭?”
南匪涼四年前無緣無故的離開,甚至沒有說一句話,那個時候錦瑟變得更加寡淡更加不愛說話,她消沉有那麼一段時間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甚至爲了那個男人放棄自己的夢想。這一切都值得嗎?
他的妹妹怎麼那麼傻?
她寧願用自己的婚姻來賭那個男人會不會回來。
如果他真的在乎真的愛就會回來,可是呢……她和陸無端的婚禮當時那麼的轟動。南匪涼是他的叔叔,他怎麼會不知道,他一定是知道的,可是他沒有回來。
那場婚禮她唯一的賭注沒有來,卻衍變成她一生的牢籠。
所以她認了。在那場無愛的婚姻扮演一個好妻子好媳婦的角色,她是何等的傻。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他都知道!
錦瑟緊咬着脣有些動容,原來大哥都知道,原來他都看在眼裡。
“我以爲……我掩飾的很好。”她聲音有些哽咽。
她不想落淚,可是大哥的話那麼的軟,像一把軟劍一樣劃過她的心,往日曆歷在目。
“在我面前你不用掩飾的,我是你的哥哥不是嗎。”他摸摸她的頭,像小時候一樣又擦着眼淚。
錦瑟點點頭,她一直知道的,她有一個好哥哥一直疼愛自己的哥哥從小保護自己的哥哥。
錦瑟抹乾了眼淚看着他,“這一切和他沒關係,當時我是存着私心,但是我也沒得選擇的,爺爺,父親……陸家的伯父和爺爺,我一個也拒絕不了。”在加上當時的私心,很多的事情就重疊在一起,她就那麼決定了。
“後悔嗎?”安錦薄低聲的問。
錦瑟淡淡薄薄的一笑,“什麼樣算是後悔呢?”
安錦薄嘆口氣。看着他不禁搖搖頭,“錦瑟,南匪涼回來了是嗎?”他會這樣問着就證明他已經知道了。
錦瑟點點頭。她真心覺得大哥太聰明瞭。
“那麼這段時間你預備要和陸無端離婚,你就住在他的家?”
錦瑟再度點點頭,不知道要怎麼說。
“還沒離婚你住在別的男人家不好。說出去像什麼樣子。”安錦薄沉?了一會接着開口,“明天我給你找個地方,你就去住在那。”
“哦。”錦瑟點點頭,“那今晚……”
“今晚你就先回去,你知道做什麼就好。”她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一向做什麼都不會讓家裡人擔心的。
錦瑟乖巧的點點頭。嘴角笑了一下,忽然間挽着他的胳膊,“忽然間覺得有一個哥哥真的很好。”
安錦薄倒是被這話弄得無語,“難道以前不覺得?”
錦瑟這般的笑着,看着大哥,“不過你什麼時候帶我見見你的那位女人啊。”她可是很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讓大哥喜歡讓大哥上心。
安錦瑟看着她,笑了下,眉眼間是淡淡的暖意“這麼想知道?”
錦瑟很確定的點點頭。
“那好,就這幾天安排你們見面。你也會喜歡她的。”
嗯,她會喜歡的,哥哥喜歡人她也會喜歡的。
安錦薄把錦瑟送到南錦別墅,看着那個名字安錦薄俊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我從來不知道帝都有這樣的地方。”看着別墅的門口就氣派不凡卻也不俗套。
帝都什麼地方沒有,能找個雅緻的不能,可是找個清修雅緻可以修心的地方卻很難
那個名字應該是別有用意的。
“他還真是用心了。”安錦薄淡淡的說着。
錦瑟笑笑,其實她知道只是沒有刻意的去想。
“進去吧。”錦薄的話落下,“記住,什麼事情都有大哥,別總是一個人撐着。”
錦瑟淡淡的笑着然後點着頭,她下車就看見大哥開車離開了,她進來別墅在客廳看見趙姨。
“安小姐回來了。我煮了燕窩,南先生說你回來之後讓你喝了。”
錦瑟看着她憨憨笑容點點頭,最近住在這基本上都是有着補品的,他真的把她當做小白豬養了。
“他呢?”
“先生在書房。”
錦瑟淡淡的點點頭,“我上去看看他,燕窩在多準備一碗”
趙姨笑着馬上就去了廚房。
錦瑟上了二樓的書房。她敲了幾下門聽見男人的聲音,她開開門進來結果看見男人就那麼坐在地上,好在是地上有着地毯。
南匪涼看着站在那裡朝着她擺擺手。嘴角露出一個性感的笑容。
“在做什麼呢?”錦瑟看着南匪涼就坐在地上,擺弄着面前的積木,看起來是有些複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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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匪涼則是拉着她蹲下來,“積木。”
“嗯?”
“不記得我是學什麼的做什麼的,這是我目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