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一天一頭豬啊,我還以爲怎麼也能吃兩天三天的呢,那明天我還得去惦對一下再買兩頭回來。”大爺揹着手對張彥明說。
“這可不是一天一頭,是一頓一頭。”黃可笑着接話。
“一頓吃不完,兩三天一頭夠了,你光吃肉啊?明天蘸醬菜二米水飯。大爺,明天早起安排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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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你大娘她們下來做,想吃什麼?”
“早晨簡單點就行。”
“饅頭鹹菜雞蛋湯,能行不?咱們這也炸不了油條什麼的,烙點餅還可以。”
“就饅頭鹹菜就行,雞蛋湯。鹹菜炒一炒。”
“行,一會兒我就讓她們把面發上,鹹菜切細絲用豬油炒出來。明天中午燉豆角,摘點杮子炒雞蛋,茄子燜肉。我怕光是蘸醬菜他們吃不習慣。”
“行,你安排吧,堡裡有什麼就主要吃什麼,有肉有菜就行了,吃的就是這個農家土竈的味兒。”
“哈哈,那是,養人哪,吃着香。明天晚上給你們土豆燉大鵝,後天小雞燉蘑菇,咱們換着樣兒來。羊,最後臨走再殺吧,給大夥分分算是留個念想。”
“行,你和隊上說一下買十頭羊都殺了,全村喝羊湯分羊肉。”
黃可舔了舔嘴脣摸了摸肚子:“這傢伙,在這待一個禮拜不得胖幾斤哪?聽着都饞了。”
“黃導,搖臂怎麼安排?”
“錄一下天黑,明天早起你們幾個再辛苦點把黎明錄一下。”
“好嘞。晚上機器就放在車上沒事兒吧?”
“沒事兒。鎖好門就行了。電工組,明天九點之前線路要保證啊,別光顧着吃。”
“O了,在弄呢。不白吃你肉。”哈哈哈……
黃可拿着筆記本一項一項的把工作安排下去,道具滿堡子裡劃拉小筐草帽這些道具。算是租借,還要還回來。
兩個小寶貝被栓子拉着和堡裡的孩子又玩到了一起,不時的扭頭找找張彥明。要看一眼才放心。
鈴~鈴~鈴~“爸爸你電話響啦。”
“聽到了。”張彥明掏出電話看了一下。仙媛。
“喂?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張彥明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
“哥,有個蛇口的什麼公司,來找投資。他們說小企鵝軟件是他們的,想賣。”
“……,小企鵝?什麼時候來的?”
“就剛纔,都要下班了纔過來,說是小李公子介紹過來的。這個軟件咱們也在用啊,我就問問你。”
“要多少投資?”
“說兩百萬。軟件他要八十萬。買不買?還是?”
“來幾個人?姓什麼?”
“三個,帶頭的姓馬。”
張彥明抓了抓頭,小企鵝啊,買是不買?還是投資?其實有了馬言的加入,他對企鵝的慾望幾乎就沒有了,說到底,是對這個公司並沒有太好的印像。
雖然也是巨成功的公司,但是沒有底氣,也沒有骨氣,就靠着抄作業發家,靠遊戲圈錢,對內強硬對外軟的一塌糊塗,典型的以大欺小遇到老外就倒。
琢磨了一下,張彥明下了決定:“把軟件買下來,五十萬。”
“好。”仙媛應了一聲。
“另外……算了,先買下來吧,交給軟件公司那邊維護開發。咱們的大型計算機弄好了沒?”
“說是差不多了,在試運行,說是多少個小時什麼數值的,我這段時間也沒問。”
“行吧,那就這樣。買下來吧。做好全部數據的移交工作,千萬不能馬虎了。”
“這個我知道。那就掛了?”
“好。”
放下電話,張彥明搓了搓下巴,感覺有點神奇,本來自己都沒想法了,這摸着摸着自己送上門來了,還是小李公子送過來的。
想了想給張永光撥了過去。
“光子,你讓人去趟蛇口,找一找博大這家公司。”
“博大?幹什麼?”
“嗯,主要是找一找有一個叫張龍的人,我要這個人。他開發了一款軟件可以買下來,這個人也必須挖過來。”
“什麼軟件?”
“狐狸郵箱。”
“好。”
“如果談的不順利,可以連公司一起買,仙媛今天買了一款軟件,需要這個人和他的軟件來配合。”
“明白了,我自己去。”
“你自己?別讓小靜生氣,這會兒你應該多陪陪她。”
“沒事兒,她挺懂事的。也用不了幾天功夫。”
“好吧,你把家裡安排好,弄好了給我來電話。”
把事情安排好,張彥明還處於玄幻狀態,感覺很神奇。冥冥中彷彿有一種力量在推動着什麼。
“安排好了?”大爺問。
“好了。”張彥明扭頭看了看,大家都收拾差不多了,東西都收到了屋子裡。
“沒事就回吧,也快黑天了。晚上小風還是挺硬的,孩子怕是受不了。”
“行,回家。豆豆,咱們回家嘍。”
唐豆豆脆生生的應了一聲,拉了一把張小悅:“不玩啦,要回家啦。”
“二叔,我去哪呀?”栓子茫然的站起來問。這小子這會兒纔想起來自己家不在這了。
“你睡穀場,看東西。”
“啊?不幹。”
一羣小傢伙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嘻嘻哈哈的笑起來。
“還笑,看看天兒,還不回家,是不是都等着捱揍?”大爺嚇唬了一句。
“我爸都不揍我了。”
“那你試試不?”
“不。”
黃可拿着筆記本走過來:“彥明,沒事了吧?”
“沒事,大夥都回去休息吧,拿點水果飲料過去,明天早起八點集合。”
“行,那我們就散了啊,你們也早點睡。”
大家把東西拾掇好各自去往住宿的人家,張彥明和大爺帶着三個孩子,領着嘉賓過河往家裡走。
“彥明,這麼多人家裡住得下嗎?要不我們也去老鄉家吧?”魏老師想的有點多,問了一句。
“住得下,放心吧。”大爺擺擺手:“家裡四鋪炕呢,下午都燒好了,就怕你們睡不習慣。”
“那不能,在家也是炕呢。”
大爺和魏老師年紀最接近,藉着一鋪炕聊到了一起,上了坡就熟悉了。
大娘已經把被褥鋪好了,正在從竈坑裡往外扒火灰。
現在是夏天,炕不能燒的太熱,人受不了,但也不能不燒,人還是受不了,這個火候不是農村人還真不好控制。
幾個小傢伙進了屋看到炕上鋪的新被褥就興奮起來,嘻嘻哈哈的蹬了鞋就往炕上爬。
“都別動,坐好。”張彥明指揮他們在炕沿上坐成一排,洗臉洗腳。
一人一個臉盆兒,兌的合適的溫水,香香的香皂,小手小腳洗乾淨擦乾纔可以上炕。
“不能蹦啊,炕一蹦就塌了,就沒地方睡覺了。”
“爲什麼?很硬的。”張小悅用手摸了摸。
“裡面是空的。”魏金蘭給小悅解釋:“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