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三夫人駕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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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既已鬆開繩索,二人又落了地,來自繩索上的牽引力驟然消失,鄭飛再稍稍一用力終於使套住自己的繩索鬆動開來重獲自由,
不過他來不及活動一下發麻的手臂就趕緊朝扈三娘暈倒的地方跑去,來到近前一探鼻息,還好,還有呼吸!
只是扈三孃的臉色非常的蒼白,白的簡直就像是紙一樣,並且白中似乎還隱隱帶着一點暗灰色,
鄭飛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趕忙朝她剛剛被綠蛇咬過的地方看去,只見小腿附近白色的絲褲已被浸染了一小片血跡,並且那血跡還是暗紅色的!
完了,鄭飛一看這血的顏色就知道剛剛那條綠蛇肯定是條毒蛇!只有毒液纔會讓血液變成這個樣子!
這可怎麼辦?!鄭飛在這方面真是一點經驗也沒有,他只知道被毒蛇咬傷的人必須儘快注射相應的解毒血清,但現在這古代又往哪裡摸血清去?!就算沒有解毒血清,如果安道全此刻在也行啊,可現在在這懸崖底部別說安道全了,便是個尋常郎中也沒有呀!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就看着這個美麗的女子就這樣香消玉殞?
正在此時鄭飛心中突然一動,他想起穿越前似乎看過一個電影,裡面有個情節似乎也是某人被毒蛇咬傷,也是沒有解藥,她的同伴爲了救她就用嘴拼命的朝着傷口吸啊吸,儘可能的把毒液給吸了出來,好像裡面的人還說,毒蛇往往會在可以解自己蛇毒的東西附近活動……,
罷了罷了,死馬且當活馬醫吧,只盼那個早就忘了名字的電影別是騙人的,鄭飛打定主意後立刻行動起來,
如今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鄭飛稍稍一用力就將扈三娘小腿上被毒蛇咬傷部位的褲布撕扯開來露出了裡面的傷口,只見如蔥似玉的白嫩肌膚上是兩個觸目驚心的微微紅腫的正在流出絲絲暗紅色血液的小傷口,
鄭飛長呼一口氣低頭就用嘴含着傷口用力的吸.允起來,昏迷中的扈三娘似有所覺,身子一顫還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血液一入口,鄭飛就只覺舌尖一麻,趕緊將那口血吐在了地上,依舊是暗紅色的!
鄭飛又使勁吐了幾口唾液便重新又去吸.允傷口,如此周而復始,等吸吐到第十口的時候,傷口中流出來的血中的暗紅色終於變淡了一些,血液也恢復了幾分鮮紅的色彩,
鄭飛一看心中一喜,從這些症狀看,吸出毒液似乎還有點作用,他又重新低頭對着傷口吸.允起來,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扈三娘此時正在逐漸恢復意識並悠悠醒來……。
扈三娘輕輕睜開眼,只覺渾身酥麻、軟綿無力,同時還有一點噁心和眩暈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對了!蛇!”
扈三娘猛地想起了剛剛那可怕的一幕,她渾身一顫擡起頭便往四周看去,結果雖然沒再看到那一條剛剛差點嚇得她魂不附體的小蛇,卻看到了令她更加恐懼的一幕!
只見一個黑影正在抱着自己的腿“又親又啃”……是他!是那個無恥淫賊、梁山賊首鄭臨風!
他……他然敢……!扈三娘羞憤難當,直起身子就要朝鄭飛打去,可她的拳頭剛剛伸出就無力的垂了下去,扈三娘更加肯定自己定是着了這個無恥淫賊的“道”,不是被他下了迷藥就是施了詭術,雖然身子沒有力氣,但自己就算死也不能讓這個淫賊得逞!
鄭飛也終於發覺了扈三孃的異動,他趕緊將剛剛吸出來的一口毒血吐掉,正準備回過頭看看扈三孃的情況,可他一回頭,迎接他的卻是扈三娘無比憤怒的目光,
鄭飛一愣,扈三娘已像是瘋了一樣掙扎起來,一邊用拳頭捶打自己一邊還喊道,“放開我,你這淫賊!”
明白了……鄭飛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又被“黑鍋”了,他急忙道,“姑娘……姑娘你聽我解釋……,”
一開口鄭飛才發覺自己的嘴和舌頭然有點不聽使喚了,說出來的話也含含糊糊的,唉,肯定是受了毒液的侵蝕所致!
“淫賊……我要殺了你!”認爲自己清白受辱的扈三娘已完全處於暴怒的狀態,根本不聽鄭飛那也聽不大清的解釋!
鄭飛心下大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聲大吼道,“住……手!草!”
沒想到這一吼然起了作用,扈三娘竟被這一吼給吼愣了,鄭飛趕忙藉着這個機會努力控制着腫脹起來的舌頭和嘴道,“你……別動!你被……毒……蛇咬了,我正在給你吸……毒,你越動身體裡的血……液流動越……快,毒……液就擴散的越快,等你毒……發了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扈三娘這才注意到鄭飛的嘴角正掛着絲絲烏黑的血跡,旁邊地面上也是觸目驚心的一片“黑血”,而且……鄭飛的兩個嘴脣怎麼腫的跟兩根……嗯……蠟燭似的?再一聯想剛剛那條毒蛇,扈三娘心下一動,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自己真的被剛剛那條蛇咬了?他真的只是在給自己吸毒?
扈三娘還沒想明白,就只覺一股發自肺腑的無力感再度襲來,使得她再次無力的躺在了地上,只能發出陣陣的喘息聲,
鄭飛知道,這定是毒液剛剛趁着扈三娘激動的活動又擴散了,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這個女人就真完了!他看向扈三娘,發現扈三娘也正在看着他,鄭飛試探性的往下彎了彎身子,同時看着扈三孃的表情,只見扈三娘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似是默許!
鄭飛不再猶豫,馬上低頭又重新開始吸.允起傷口,
扈三娘隱隱感覺到一個溼滑的噴着熱氣的東西在自己腿上某個部位吸.允着,只覺羞澀萬分,但她畢竟是江湖兒女,也想的通此刻自己若想活命也只有任他如此……,只是……這個梁山賊首爲什麼會救自己呢?可是自己將他拖下懸崖的呀……!扈三孃的心中不由對鄭飛產生了幾分的好奇,
鄭飛又吸.允了十幾口,傷口中流出來的血液終於完全的變成了鮮紅色,再小心的一看扈三娘,只見扈三孃的面色雖然依舊慘白,但氣色中的暗灰色已經明顯淡了許多,看樣子,毒性定是弱了許多,
鄭飛暗暗放了放心,這才發覺自己的舌頭和嘴脣已經徹底腫脹起來,唉,只希望這是臨時反應,老子都當了回好人了,老天爺你可別再害我自己也中毒。
目前毒液既然已經吸完了,那就應該去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草藥可以進一步去去毒了,
鄭飛立刻站起身來朝山壁上那棵側柏望去,剛剛那條蛇就是從那棵側柏處鑽出來的,那裡會不會有解藥呢?鄭飛想定馬上朝着側柏走去,
扈三娘只聽身邊一響,睜眼一看只見鄭飛已起身離開了這裡,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這陰風陣陣,周圍盡是無盡黑暗的懸崖谷底,扈三娘禁不住打了一個深深的冷顫,就算她本事再高膽子再大,也畢竟只是個女孩子……,此刻不知怎地,她突然很希望那個原本令自己無比厭煩和噁心的梁山賊首不要離開這裡、離開自己,但她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鄭飛往邊上走去,“他去做什麼了?”一個疑問升起在扈三孃的心頭,
在月光的照映下,扈三娘依稀可見鄭飛似乎是在沿着峭壁往上爬,“難道……他是想爬上懸崖離開這裡?這怎麼可能?”
正想着,就見鄭飛剛剛爬上兩三尺高就一下子從上面劃了下來並重重的摔在地上,耳邊也接着傳來鄭飛含糊不清的聲音,“我……草……這毒液……麻了老子的舌頭……怎麼連腦袋也開始有點……發暈?”
鄭飛再度站起身來,長舒兩口氣重新努力順着山壁往上爬,結果再次在三四尺高摔落下來,鄭飛含含糊糊的再次罵了兩句後立刻又爬了起來,直看得扈三娘大惑不解,心中暗道這個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摔了這麼多次還要爬?
終於,鄭飛再連摔數次後終於爬上了山壁上的那棵側柏,他藉着月光仔細的查看,卻是一頭霧水,即便有草藥自己也不認得呀?該怎麼辦呢?
算了,還是用老辦法吧,古有神農嘗百草,今天老子也嚐嚐,
鄭飛立刻開始揪起樹葉、長在側柏上以及側柏旁邊的草葉嚐了起來,果然,在嘗過一株草後原本酥麻腫脹的舌頭和嘴脣立刻有了一絲清爽的感覺,
哈哈!應該就是它!
鄭飛趕緊藉着月光將這種草揪了幾把,然後順着山壁重新劃落地面並朝扈三娘走去,
扈三娘只見鄭飛再次來到身前看着自己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這……草……可能……解毒……你……試試……。”
說罷,鄭飛便將草塞入嘴中咀嚼起來,待嚼成碎末便覆在了扈三孃的傷口之上,
頓時,一股無比清涼的感覺從腿上傳來,原本酥麻的腿部一陣淡淡的清爽,扈三娘愣愣的看着黑暗中鄭飛的身影,她是個一個特別喜愛整潔的女子,放在現在的話說就是有潔癖,鄭飛用嘴咀嚼藥草還要敷在她的腿上,這原本是令她會感到無比噁心的事情卻並沒有讓她有絲毫的不適,不止如此,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然還流過了她的心頭,
“他……剛剛那麼費勁的去爬樹,就是爲了給我找草藥嗎……?”
正在此時,突然見黑暗之中鄭飛猛地擡起頭來警惕的看向四周,
緊接着,一個聲音響起,
嗚……!
那是……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