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張石,李昌亮三人正在聊天的時候,奶廠的老闆就走了出來,抱拳說道:“這過年還有禮物。”
“李總,澤哥讓我們過來給您拜個早年。雖然咱們合作的時間短,但我們公司的發展,還全靠您這些老闆捧場。”小吉同樣客氣的衝對方迴應道:“十袋大米,十桶豆油,我一會就讓哥幾個幫你們擡進去。您在本上籤個字就行了,這樣我也好回去交差!”
“一點不撒謊,我幹了七八年奶廠,交了七八年的奶線錢,但今年是第一次收到拜年禮的!”老闆也挺高興的迴應道:“替我謝謝你們沈總,他很會做人啊,比那個王一山強!”
“共同發財,共同發財!”張石也是咧嘴笑着。
“一會留下吃飯吧?正好我們今天員工聚餐!”
“不用了,還得跑幾家,您忙就行了!”
“謝謝,謝謝!”
“沒事兒!”
一陣寒暄過後,小吉就讓衆人將禮品送進了屋內。隨即老闆簽了字後,衆人就回到車內,一邊趕往下個奶廠,一邊就約定好了年三十一塊出去樂呵。
……
閒言少敘,臘月二十九沈天澤等人趕到克什克騰草原之後,原本想租幾個帳篷,感受一下這邊大草原的氣氛,但無奈天氣確實有點冷,再加上衆人又得自己生火做飯,非常麻煩。所以大家商量了一下後,就在某農家樂小院開了幾間房,準備白天騎馬溜達溜達,看看周遭風景,拍拍照片,晚上再弄點篝火喝點烈酒,吹吹牛b,聊聊天。
年三十晚上11點多鐘,二胖,曹猛,喬帥,楊鑫,正帶着夏雪和高麗在院子裡放鞭炮,瞎胡鬧,而妮妮則是騎着棕色的高頭大馬,勾手衝着沈天澤喊道:“走哇,你也騎一匹,咱倆兜一圈去啊。”
“人我就會騎,但馬真沒騎過!”沈天澤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迴應道。
“你說話怎麼那麼噁心?”
“實話啊!”沈天澤笑着問道:“沒看出來啊,你還會騎這玩應?”
“以前也不會,但在沈y實習的時候,有一次正好碰見一個古裝劇組,老師就讓我們學了學,說以後能用上。”妮妮輕聲解釋道:“我比較靈,一學就會!”
“吹吧你就!”
“你看,我吹什麼呀?你上來,我馱你!”妮妮大方的邀請了一句。
“你怎麼老想佔我便宜呢!”沈天澤故意裝b的回了一句後,就挺興奮的衝着棕色馬走去。
“你坐前面,坐後面容易給你甩下去!”妮妮拿着馬鞭指揮道。
“你在後面摟着我啊,這整反了吧?!”沈天澤有點臉紅的掃了一眼院內衆人。
“靠,你怎麼那麼事兒啊,快點吧!”妮妮有點煩了。
“行行,來吧!”
“哎,你坐好就雙腿夾緊,拉着繩子別亂動。哎呀,你怎麼那麼笨的呀,腳要踩住馬鐙……!”妮妮一邊訓斥着,一邊指揮着。
弄了將近十分鐘,沈天澤可算是爬到了馬背上,隨即雙腿有點顫抖的回頭看着妮妮說道:“這沒坐上來不感覺有什麼,但一坐上來怎麼感覺馬這麼高啊?你到底是真會騎還是假會騎啊?我公司剛乾,前景非常不錯,你可別給我整永垂不朽了。我跟你說……!”
“啪!”
話音落,妮妮夾緊雙腿,輕輕用鞭子撩了一下馬屁股後,英姿颯爽的喊道:“架!”
“媽呀,竄出去啦!”沈天澤嚇的趕緊抓住了繮繩。
“你倆幹啥去啊!?”二胖站在院內喊道。
“偷.情去!!你別跟別人說!”沈天澤坐在馬上回了一句。
“好吧,那你快點偷,馬上就要吃餃子了!”二胖再次高聲喊道。
……
赤f市區。
李昌亮站在公司門口,叼着煙衝張石問道:“你給小吉打個電話唄,問問他啥時候能來!”
“你咋不打呢?”
“我他媽有電話嗎?”李昌亮甩了甩飄逸的秀髮,再次催促了一句:“這約好11點的,他咋還沒來呢?”
“我剛纔問了,他家吃飯晚,估計這會還沒吃完呢。”張石掃了一眼手錶問道:“要不咱先去啊,在店裡等他唄?!”
“行,那走吧!”李昌亮是個急性子,所以張石一說要走,他馬上就同意了。
話音落,二人打車就去了紅山區一家新開的夜總會,而這也是爲數不多還在年三十開業的娛樂場所,而且這裡面裝修也不錯,算是紅山目前數一數二的大場子了。但以前李昌亮和張石等人都很少來這種級別的夜場,因爲大家經濟狀況都挺一般。不過最近倆月他們跟在小澤的團隊內都掙了點錢,所以才能在過年的時候,哥幾個湊點份子,一塊過來樂呵。
李昌亮和張石打車到了夜總會門口之後,大約等了不到十分鐘後,就又有六七個兄弟趕了過來。這幫人都是新時代奶業公司的,平時大家都在一塊收費,一塊辦事兒,所以相處也都不錯。
“小吉呢?”
“我剛纔給他打電話,他說他爺喝多了,耍酒瘋呢,他可能得等一會!”張石擺手招呼道:“走吧,咱們先進去!”
“行,走吧!”李昌亮也招呼了一聲。
“哎,張石,你約好姑娘了是不?”另外一個小夥,笑眯眯的問了一句:“不說他家生意可火了嗎?來晚了都找不到陪酒呢!”
“約好了,一會一人給我三百塊錢,多退少補,晚上領走單算!”張石一碼歸一碼的衝衆人提了個醒。
“妥了!”
“恩,進屋就給你!”
“……!”
衆人一邊聊着,就一邊進了夜總會。而他們剛進去沒多久,一臺夏利車就停在路邊,隨即福哥喝的滿面通紅,領着三個兄弟,夾着包就從車內走了出來。
“哎,福哥,過來了!”門口處的領班一看見福哥,就頓時小跑着衝過去迎接。
“老吳在呢嗎?”福哥打着哈欠問道。
“在呢,等你半天了!”領班笑着應道。
“哎,剛纔在寶宇家吃飯來着,我們每年過年都聚,要不然我早來了!”福哥故意加重了“寶宇”二字,隱晦的提升了一下自己的江湖段位後,就跟着領班走進了夜總會。
……
克什克騰旗的草原上,殘月如鉤,璀璨的星光照耀在冰凍的地面上,泛着亮晶晶的光芒,馬蹄北踏,就像是踩在水晶上一樣奔襲……
馬背上,沈天澤嚇的臉色蒼白:“二妮,二妮,你讓它慢點。這有的地方都結冰了,它一腳踩空了,咱倆都得摔出半身不遂!”
“慫樣,閉嘴!”
“你怎麼虎了吧唧的!”
“……哎呀,沒事兒啊!馬蹄子上都釘馬掌了,摔不死你啊!”
“這黑燈瞎火的,你沒事兒玩什麼命啊!”沈天澤急的猛然回頭想要勸阻,但突然卻感覺到嘴脣上一陣冰涼和柔軟。
妮妮身體前傾,突然感覺紅脣像是被狗啃了一下。
五秒後!
妮妮身體向後一躲,左手牽着繮繩喊道:“籲~!”
“……我剛纔是不是親你眼睛上了?!”沈天澤機智的搶先問了一句。
“你特麼佔我便宜?!”妮妮牽着繮繩下馬喊道:“來,你給我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害怕摔下去!”
“放屁,離那麼近你回頭?”
“……你別跟瘋子似的!”
“你給我下來,我抽你昂?”
“媽的,我要佔便宜還用偷摸的嗎?!”沈天澤勃然大怒,腎上腺素飆升的從馬上跳下來,隨即突然就捧住了妮妮的俏臉喊道:“我要佔你便宜還用偷偷的嗎?!啊,用嗎?!”
妮妮當場就被喊愣住了。
“明告訴你了,要親你,你準沒準備好?!”沈天澤再次吼了一聲後,就氣勢非常猛的噘嘴懟了過去。
“唔!”
妮妮再次感覺紅脣被狗啃了一下……
草原上,寒白霜雪,冰封千里,
天空上,星海璀璨,殘月如鉤。
而在這草原和天空之間,一匹駿馬體態悠閒,低頸垂首,向北揚蹄;駿馬旁,一男一女正相互擁抱着親吻,景色宛若神仙畫卷。